難得得到他的迴應。
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沒太在意,只覺得他應該也是在爲這份成績驕傲。
所有人都很高興,處在巨大的歡悅之中。
沒有人注意到,那少年的歡喜,和他們又有什麼不同。
林風眠站起身。
“我先回去了。”
吳遠帆點點頭:
“明天早上五點的航班飛京城,今天是得好好休息。”
林風眠的通告很多。
這還是他們已經推了不少的情況。
他不演戲,綜藝也很少上。
不過這段正好趕上他的新專輯發佈,才陸續多接了一些。
他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很滿。
聽到吳遠帆這話,旁邊有個女工作人員悄悄看了林風眠一眼,小聲問道:
“帆哥,風眠最近的工作量真的挺大的,要不還是調整調整?”
她是姐姐粉,看着林風眠每天幾乎連正常的睡眠都無法維持,心裏還是很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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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遠帆看着電腦,琢磨了下,覺得這話也有道理,便問道:
“風眠,你的意見呢?”
林風眠帶上口罩,淺咖色的如同玻璃珠一樣的眼眸靜靜看過來。
他搖了搖頭。
“不用,還是按之前的行程走。”
吳遠帆看他堅持,也就沒繼續說了。
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已經摸了解了林風眠的脾氣。
話雖然不多,性格也沉靜,但卻也固執。
他認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
“行。”
林風眠出去了,同行的還有保鏢和助理。
他現在無論去哪兒,都有狗仔盯梢,有時候還會遇到私生。
所以公司給他多配備了同行的工作人員。
林風眠直接電梯下到地下車庫,上了保姆車。
等他離開,會議室剩下的人還在加班加點的忙活。
方纔問話的女工作人員忍不住問道:
“帆哥,風眠最近怎麼趕得這麼緊?是有其他事兒嗎?”
吳遠帆揮揮手:
“他請了假,所以在那之前,得先把這些工作都完成。”
以林風眠現在的狀態,想要得到私人假期,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格外堅持,吳遠帆也拗不過,請示了公司上層的意見之後,終於還是同意了。
而代價就是,林風眠這段時間,必須連軸轉。
“算了,他自己想這樣,就隨他吧。”
……
第二天早上起來,寧璃對着鏡子照了半天。
一些比較淺的痕跡,基本上已經下去了,還有些比較深的,依舊比較顯眼。
但好在比之前是好一些了,多遮掩遮掩,勉強能夠糊弄過關。
她這幾天事情也比較多。
有一些媒體的採訪,還有二中那邊的一些宣傳等等。
她收拾好出門,就見陸淮與正在做早餐。
除了她生日那天,他折騰她太久,回去的晚,起的也晚,其他時間,他都是比她早的。
之前她還幫忙做過飯,但搬來雲鼎風華之後,幾乎沒有做過了。
”二哥。“
她把揹包放在一旁,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陸淮與遞過來一杯牛奶:
“今天還有采訪?”
寧璃捧着杯子喝了一口:
“最後兩個了。”
她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但省狀元的名頭實在是太大,各路媒體蜂擁而至。
拒的了一個,拒絕不了所有。
陸淮與點點頭,順手撩起她披肩的發。
“好像褪的差不多了?”
寧璃點頭,又有點不滿的小聲抱怨:
“這是我遮過了的,有好幾個地方,估計還得好幾天才能下去。”
陸淮與低笑了聲,略帶薄繭的指腹在她細嫩的脖頸上輕輕摩挲了幾下。
“還生氣呢,那不然,我也讓你咬回來?”
他說着,真的俯下身,湊了過來,好脾氣的耐心等着。
寧璃纔不肯,扭頭去喝牛奶。
陸淮與笑着問道:
“真的不要?”
寧璃把杯子放下,扭頭看他。
他說話的時候,脣角帶着笑,喉結上下滑動,是極慵懶又性感的模樣。
眉眼間幾分調笑,似乎早已料到她的答案,只像是看個孩子玩鬧般。
她心裏忽而涌上一股勁兒。
這男人似乎永遠勝券在握,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紛亂動容。
連這種事,也是如此。
她忽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衫,昂首湊過去。
陸淮與察覺到她的動作,笑意更深,配合的微微偏頭,彷彿真的要讓她留幾道印子解氣。
但下一刻,他忽而渾身一僵。
寧璃沒有吻他的脖頸,而是——含咬住了他的喉結。
她的脣舌溫熱溼滑,是他嘗過的柔軟綿甜。
此時只是稍稍觸碰,便迅速掀起他那晚所有滾燙而熱烈的記憶,傾覆而來。
他一手攔住了她的腰,嗓子發乾,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下。
寧璃有些不滿,微微蹙起了眉,嘟囔道:
“別動。”
她說着,又學着他那天的動作,笨拙的吸咬了一下。
她細細的牙不經意的從他的喉結上蹭過,帶起些微的痛感。
疼痛之後,卻更爲滾燙纏綿的酥麻。
陸淮與手臂收緊,想去吻她,又不捨這一刻。
寧璃咬了下,這才退開,看到上面只留下了極淡的痕跡。
跟她的完全沒法比。
她盯着,有點煩。
——是不是方法不對?
“算了,就這樣吧。”
她道。
說完,她又端起杯子,打算把最後一口牛奶喝了。
陸淮與太陽穴跳了跳,磨了磨牙,笑了。
“算了?”
這樣,算了?
他扣住她的下巴,不容分說的去吻她的脣。
寧璃擡手去擋:
“陸淮與你幹嘛?”
陸淮與去奪她脣齒間的奶氣,回答的特別敷衍:
“我喝牛奶,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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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弟弟是不是陸二的情敵,其實都不重要。
我只想說——沒有人可以跟陸淮與爭。
這個男人,他有一張王牌哈哈哈!
下午六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