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屋頂賞月
果然是實誠人啊。葉空拍着馬兆磊,也貌似感動地說道,“兄弟,啥也別說了,我這還有些療傷丹藥,你就吃了上路吧。等回來去雲符宗找我,我叫李黑子,四海堂弟子。”
“大哥!你真是好人啊!”馬兆磊抹着淚去了,走了多遠,又取出一只玉柬扔過來,這才往着泗水城的反方向走去。
葉空接過玉柬,用靈識往裏一探,頓時大喜。這裏邊記載的竟然是靈武煉體的正宗功法,雖然只有煉氣期的內容,可練完,也能有刀槍不入的本事了。
嘿嘿,這生意做得不虧。就算殺了馬兆磊,也落不到什麼好處。相反把他留下,卻好處多多,相信等馬兆磊回來,自己就有了一個忠心耿耿的苦力和打手,還兼肉盾。
實誠人好啊,老子就喜歡和實誠人打交道。
送走馬兆磊,葉空就準備去對付張德那老小子了。
“老傢伙,敢利用老子的好心欺騙老子,真是好大的膽子!”
泗水城。靈女館後院。
“不好!”正坐着喝茶的張德猛然眉頭一皺。
“師尊,怎麼了?”姬小樓趕忙上來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尊露出如此驚慌的表情。
“兆磊失敗了!”
“啊!”姬小樓非常驚訝,師兄的實力,他很清楚,就算去殺築基真人也不會太費勁,對付一個煉氣七層,又怎麼會失敗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那小子已經掐滅了我留在他兩件法器裏的一縷神識,我已經不能監視他的方向了。”
“那師兄呢?”姬小樓問道。
“估計已經凶多吉少了。”張德嘆了一聲,一般殺人奪寶失敗,也只有死路一條。他又又說道,“我看這小子必定要回來找我們報復!”
姬小樓笑道,“那來得正好,就算師兄打不過他,您也可以剛好收拾他。以師尊的修爲,就算一般的結丹老祖也不是您的對手。”
可張德卻不這樣想,他搖頭道,“看他回去的方向,正是雲符宗所在……爲師就怕那黑小子回山叫人,若是被那仇人曹光發現……”
姬小樓說道,“不會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德想到仇人曹光,心裏竟然忍不住害怕起來,思索片刻說道,“不行!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們還是暫避一下。”
“不是吧。”姬小樓心中一陣鬱悶,老子還指望着得到墨鮫皮呢,師尊,你太謹慎了吧。
雖然他滿腹牢騷,可他也不敢頂撞師尊,趕緊跑去收拾東西。
葉空花費了一點時間,將兩件法器上的一縷神識掐滅,接着便駕起飛劍,直飛進泗水城。
想着自己帶着張德的一縷神識去過了白家,葉空害怕滅門慘禍再次上演,所以趕緊先去了東九街。
此刻,月亮剛上枝頭,時間剛剛入夜。滄南大陸晚上沒有什麼娛樂,於是大家都睡得早,不過白潔兒卻不能如此早睡。
白天她在店裏忙碌,也沒什麼時間做活,所以只有利用晚上的時間,把客戶們定製的衣物趕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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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過在給客戶做活之前,她卻想先把李仙師說的那文胸給製出來。聽李仙師說了此物好處,她的心裏也癢癢的,想要嘗試一下,那東西罩住胸脯,真的很舒適嘛?
她心中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在客廳做,便把案板搬進了臥室,反手關上門,這纔開始製作。白潔兒倒真是磨不開,做個罩子就跟作賊似的。
做着做着,白潔兒突然聽見隔壁人家有細微的嘎吱嘎吱之聲穿了過來。若是以往,她不會注意這聲音,就算注意到,她也不會聯想什麼。
可現在不同了,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李仙師出現在她生活中,她發現自己經常都會忍不住有不良的想法。
比如這嘎吱聲……
“說不定是人家在紡線,紡機之聲,你都亂想什麼呢?”白潔兒自己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狠狠鄙視了心中的不良想法。
不過有些念頭,一起來,趕都趕不走,就跟牛皮蘚似的。
白潔兒也沒心思裁剪了,坐在圓凳上,心裏就想着李仙師那強橫的氣勢,那強壯的肌肉,還有被他抱着的那種安全感……
此刻剛好葉空來到白家,他不想驚動白潔兒和軒兒,只想望一眼,如果沒什麼問題就離開。
不過當他看了一眼,卻又忍不住繼續觀看,在窗前看不安全,他乾脆上了屋頂,從瓦片縫隙裏觀看。
想不到這女人還有這種愛好呀,唉,手指太細了嘛,需要本修幫忙就說嘛,本修一向尊重婦女,絕不會拒絕的。葉空狂流着口水,心中無恥的想着。
葉空不知道,其實白潔兒心中就想着他呢。
白潔兒口中竟然哼哼嘰嘰說道,“李仙師,快……奴家不行了,李仙師……”
葉空聽得哐鐺一頭栽倒,敢情這小娘子幻想的竟然是自己?日他仙人闆闆,老子果然魅力超羣,就算變成黑碳頭,居然也有不良少婦把自己當成性幻想對象。
葉空的心裏活動有點大,腳底下踩着的一片小瓦竟然裂成兩半,“咔”的一聲,不響亮卻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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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白潔兒嚇慘了,本來紅撲撲的臉蛋頓時蒼白,跳起來就想往外跑。
葉空一看,不出馬不行了,若是驚動軒兒,這廝必定要給自己發傳音,那自己還要再來一次,還不如現在出現。
“白姑娘莫怕,是本修。”葉空一個穿牆符,從屋頂穿透,剛好掉在門口,擋住白潔兒的去路。
“是李仙師!”白潔兒本來以爲壞人呢,看見葉空,心裏一鬆。不過隨後,她的粉臉又紅了,心道,這回糗大了,難得做了一回兒童不宜的事,就被人看見了,也不知道李仙師有沒有聽我喊他的名字。哎呀,如果聽見,以後怎麼見人呀?
“李仙師,你,來多久了。”白潔兒試探着問。
白潔兒頭低地都要夾進兩座雪山中去了,她這動作,剛好把那欺霜賽雪的玉頸放在葉空眼前。她剛纔動作有些激烈,脖頸上有些微汗,上邊還粘着不少青絲,看得葉空鼻孔血管都要爆了。
“呃,剛來。”葉空生怕自己鼻涌噴泉,趕緊收回視線。
“剛來啊。”白潔兒心裏一鬆,看來仙師沒看到,真是嚇死人家了。她忍不住嗔道,“李仙師您來了幹嘛不進來,站在屋頂上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