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複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拆吃入腹,舌頭伸進去,勾著她的小舌輾轉吮吸,吻得毫無章法,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蠻不講理。
虞靈枝雙手在他頸後交握,主動回應著,像是一種鼓舞。
他被勾得情動不已,她什麽都不需要做就能勾起他的欲念,更遑論給他一點甜頭,下腹灼熱很快抬起頭來,隔著衣衫抵在她的小腹。
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做過了,不止是他想,她心裡也在渴望著他。
身上染了一層薄薄的汗,難以言喻的潮熱蔓延開來,身體漸漸發燙。
礙事的衣物被除去,赤裸的肌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她頓時舒服地喟歎一聲,身體的熱度都降了些。
乳尖悄然挺立,硬得像小石子一般,乳肉被大掌輕輕揉捏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傳入大腦。
整個人都被溫柔地對待,他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呵護一件稀世珍寶。
還想要更多……
乳尖的騷麻感更重了,想要他再用力一點,像之前一樣掐弄,再舔一舔……
這一切她羞於啟齒,一雙霧蒙蒙的水眸把他給望著,希望他能主動撫慰她的空虛。
她的腦袋暈乎乎的,覺得有點熱,似乎又不止是燥熱,花穴自主收縮著,泌出點點水液,期待被巨物填滿。
偏偏他這個時候還要問“可以嗎”,明明自己也忍得滿頭大汗了。
他何時這般顧慮她的感受了,明明之前都是強硬地扒光她的衣服,這會兒反倒多此一問。
她咬著下唇,用下身去蹭他,可他只是把她按住,打定主意要她親口說出來。
聲音低啞:“阿枝平日裡總說我逼迫你,今日我不逼你,你若是不想要我定不強來。”
他可真是記仇,故意這樣吊著她。
主動吻上他的喉結,語氣嬌嬌柔柔,帶著些許命令的口吻:“我要你,插進來。”
“哈啊……”話音剛落,肉棒沒有絲毫猶豫,擠開寸寸敏感的穴肉,一下插到了底,她差點被頂到高潮。
穴道內的瘙癢被填平,他小幅度抽插起來,仔細照顧她的感受。
低頭含住發硬的乳珠,又吸又吮,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啃咬,引起她的陣陣輕顫,吐出時小奶尖都紅腫漲大了一圈,頂端染著一層晶瑩。
朝兩人結合處看了眼,還剩一小截莖身可憐兮兮暴露在外面,荊複自然知道插到小胞宮裡才能完全吃下,不過要是那樣做的話,虞靈枝一定又會哭喊著拒絕。
眼神沉下來,一聲不吭,龜頭抵著花心慢慢研磨,穴裡的軟肉爭先恐後裹上來,死命地絞著棒身。
荊複按在她腰側的手不斷摩挲著,心裡蠢蠢欲動,眼底都泛起了紅絲,竭力忍耐著才沒有不管不顧地破開宮口,全部捅進去。
兩人相連的地方還冒著熱氣,大量淫液從縫隙溢出,底下的被褥濕了一大片。
“阿枝放心,這次我不肏你的小胞宮。”
虞靈枝輕輕嗯了一聲,宮交對她來說還是有些過於激烈了,那種瀕死的快感令她又愛又怕,不肏進去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她想得很好,卻忽略了男人眼底的深色。
不過是有陣子沒肏了,小穴又緊致得寸步難行,紅豔豔的軟肉緊貼著肉棒,抽出時被帶出些許,肏進來時穴口又被撐開到極致,幾近透明。
他有意磨著她,不疾不徐地肏著小穴,習慣了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這樣隔靴搔癢的程度根本沒法滿足她體內洶湧的情潮,小穴酸軟一片,花心深處又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瘙癢,貪婪地叫囂著。
碩大的龜頭時不時戳弄著花穴深處那道小口,腰肢被肏得發軟,她仰著頭大口喘息著,發浪的小穴卻是將肉棒吸得更緊,迫不及待想要榨出裡面的濃精。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穴被撐開,酸酸漲漲的,離開時又空蕩蕩的,不由產生了一種分外不舍的情緒。
他太慢了。
巴掌大的小臉浮出兩團紅暈,淚眼盈盈,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委屈地抱著他輕哼,明明已經肏進來了,可還是不滿足。
“嗚嗚……全部插進來好不好……”
荊複故作遲疑:“這樣不好吧,全部肏進去你又要喊疼。”
她扭著腰臀,腦子裡一片混沌,早忘了之前被宮交肏哭的慘樣,無助地搖頭:“不疼的,我好難受啊,要你……都插進來……用力啊……”
荊複無奈地歎了口氣,似乎是妥協了,微微抬起她的臀部,撤出些許,又一鼓作氣衝進去,穴裡的肉棒一下貫穿花心,龜頭破開宮口,卡進了細細的宮頸裡。
虞靈枝被乾得雙眼翻白,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驚呼卡在喉嚨裡,在他背上抓出深深的幾道紅痕,小腹抽搐著,噴出一股陰精。
“好深……”臉上泛起些許痛色,身子輕輕顫抖,被他乾到了高潮。
他又親了親她的紅唇,大手往下探去,準確無誤捏住藏在裡面的小肉芽,輕揉慢捏,刺激得她水流不止。
虞靈枝緩了一會兒,忍不住抱怨:“又這麽深,真的要被你給肏死了。”
荊複挑了挑眉:“不是你讓我全部插進來的嗎?怎麽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可……”話是這麽說,但她總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
見她緩過勁,小穴也噴出不少淫水,抱著她的腰,開始狂插猛乾。
口裡忍不住調笑道:“疼你都來不及,哪裡舍得肏死。”
不再多言,他緊抿著唇,將她身子抬起來一點,又快又狠地捅進去,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猙獰的粗長回回都破開宮口,碾過緊窄的宮頸,一直肏到柔嫩的子宮裡去。
“慢點……別這麽深……”她哀哀地叫喚起來,這回是真的哭出來了,本就不是用來承受欲望的地方,此刻被碩大的龜頭入侵填滿,宮壁也不斷被刮擦著。
她的穴兒生得淺小,很容易就插到底,唯有肏進子宮才能完全結合,宮口又小,每每肏進來都是火辣辣的脹痛,小腹痙攣著又噴出一股水液。
可是這回是她讓他全部都肏進來的,也是她讓他用力的,又不好反悔,只希望他能快點射給她。
好不容易哄得她松了口,荊複自然不會這麽容易放過她,只想著這回要好好給她通一通,省得回回都這麽嬌氣。
她渾身汗津津的,臉上一片潮紅,被欲望裹挾,眉心一直蹙著,爽是爽的,可痛也是真切的,他乾得又快,撞得她語不成調,小手死死地掐住他手臂上的肌肉,才穩住了身形。
荊複拉過她的大腿盤在自己腰間,掐著她的纖腰直進直出,小穴被乾得松軟濕滑,緊致的宮口大開,被搗得再也合不上了,只能被迫繳械投降,任由入侵者在裡面肆虐搜刮。
虞靈枝腦海中閃過一陣白光,雙眼迷離,兩團綿軟也隨著劇烈的撞擊蕩出誘人的波浪,看得他一陣眼熱,大手抓住亂晃的嬌乳,揉捏出各種形狀,指甲掐著頂端紅櫻,脆弱的小奶尖被人放在指腹揉搓,刺痛中帶著酥麻。
上下兩處敏感都失守,虞靈枝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小穴收縮得越來越厲害,顫聲哭求:“嗚嗚……又要到了……荊複,你射給我吧……”
荊複吻去她面上的淚水,啞聲哄著:“阿枝泄出來吧,我看著你泄。”
又被他這樣幹了百來下,小腹一陣收縮,子宮深處猛的噴出一股淫水,淋在龜頭上,他受了刺激,聳動腰身,滾燙的濃精將她的胞宮射得滿滿當當,濁液混雜著堵在裡面流不出去,小腹鼓起明顯的弧度,她脹得難受。
虞靈枝低低抽噎著,子宮裡飽脹感太過強烈,連同穴道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渾身酸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只能靠在他懷裡喘息。
回過神氣得去擰他,結果這人身上硬邦邦的,反倒把自己給弄疼了。
又被他肏了個徹底,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控訴道:“你就是故意的,壞死了,壞胚……”
荊複也不拔出去,就著這個姿勢摟著她,氣息還不穩,笑著開口:“難道阿枝沒有爽到嗎?也不知道是誰淌了這麽多水兒,都快把我給淹了。”
小臉皺在一起,想說不爽,那自然是假的,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可是太刺激了,她真的受不住,想讓他保證下一次別這麽深,又覺得男人在床上的話根本不可信,他就沒有一次說話算話過。
報復性般狠狠夾了下還留在穴道裡的肉棒,果不其然,荊複面露痛色,“嘶”了一聲,還不等她露出得意的神色,察覺到小穴裡的陽物重新變硬,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不要……不能再來了,我沒有力氣了。”她向來能屈能伸。
荊複衝她溫柔一笑:“沒事,不用阿枝出力氣。”
說罷將她翻轉了身體,從後面插了進去,先前的濁液還未完全排出,又被堵了回去,發出“咕嘰咕嘰”的綿密水聲,恥毛打出一團泡沫。
這個姿勢之前在馬車裡做過一回,十分沒有安全感,入得極深,輕而易舉就肏進了胞宮,她雙腿發顫,有些跪不住,若不是他掐著她的腰身,就栽下去了。
“嗯啊……慢點……”
兩團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很快通紅一片,一番狂插猛乾之下,身子抽插著又被送上了高潮。
昏黃的臥房裡,充斥著男女肉體交媾的啪啪聲,經久不歇。
不知過了多久,幾場極致的潮噴下來,虞靈枝感覺整個人都虛脫到缺水了,渾身軟綿綿的,事後被他撈起來清理時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只是小穴被人用手指分開時才哼唧了幾聲,將鎖在深處的濃精都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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