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非離從軍中回來的時候,流月趕緊迎了上去。
“流月,你在等本王回府?”
楚非離對流月一笑,笑得像如沐春風似的。
這可不像他平時的作風,平時他可冷酷了。
但自從他在新婚夜,知道流月就是他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女人之後,頓時放下一身的糾結,選擇全心全意的疼愛流月。
可惜這個小丫頭,卻還不知道這件事。
流月被他這溫柔的樣子,看得小臉一紅。
這傢伙,怎麼變得如此的不正經。
好像在撩她似的。
“我抓了你的女人,你最愛的雪姬,你不會生氣吧?”流月說,“如果你生氣的話,那我這就去把她放了。”
聽流月這口氣,似乎還有點生氣,有點喫醋?
楚非離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傻瓜,你喫醋了?”
流月白了他一眼,“我纔沒有,她可是你花十萬兩重金買回府的,我怎麼敢喫她的醋,她可是王府裏最重要的女人。”
“誰說的?”楚非離失笑。
“當然是她,要不是你給她這樣的暗示和權利,她也不敢這麼說。”
說到這裏,流月又道:“還有,她可是當着大家的面說了,說你寵幸了她,和她睡覺了,她還懷了你的孩子。”
“胡說八道!”楚非離臉色陡地變冷,身上溢起濃濃的殺氣。
“流月,本王帶你去審她。”楚非離說。
居然敢這樣編造假話,看來這雪姬膽子不小,他該給她一些教訓。
流月冷聲,“他還說,我這樣對她,你不會放過我的,這是真的嗎?”
楚非離好笑又好氣的看向流月。
突然,他伸手扣住她的頭,將脣覆蓋在她脣上,給了她一個火熱又深情的吻。
這個吻來得熾烈又霸道,吻得流月的身子骨立馬軟了。
等楚非離吻完之後,她發現,她的身子都軟進了他懷裏。
她突然想起他昨晚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小臉騰地紅了。
“那個,楚非離,外頭還有人呢。”
流月漲紅着臉,這傢伙,居然在大廳裏就吻了她。
還好丫鬟們都退了下去,不然她丟死人了。
楚非離好笑的捧起流月的臉,又溫柔的閉上眼睛,吻上了她的脣。
他在她脣上親點了一下,這才放開她,聲音低沉又性感,富有磁性,“怕什麼,本王親你,天經地義,誰敢亂嚼舌根?”
看楚非離說話這樣子,流月忍不住覺得,他還真是帥。
這口氣,這模樣,霸道又帥氣,狂野還不羈,是十分的吸引人。
她沒想到,她穿越了一把,居然還能嫁這麼優秀的男人。
看着流月花癡的樣子,楚非離忍不住在她鼻子上點了兩下,然後牽起她的手,“走,本王帶你去地牢,親自審雪姬。還有,鬼魅也關在那裏。”
“鬼魅也在?那太好了,這樣豈不是可以替你報仇了?”
流月知道,楚非離之前被那金蠶蠱折磨得很慘。
楚非離點頭,“原來鬼魅不僅是雲煙坊的紅姑,還是雲中子邊上那個長相平凡的藥女,就是遞藥給你的那個。”
“原來是她啊,她這易容技術可真高超,如果傳授給我,那我以後豈不可以想冒充誰就冒充誰,可以爲所欲爲?”
流月高興的出聲。
楚非離笑着點了下她
的鼻子,“可以,只要你問得出祕方,隨你問。不過,本王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流月問。
楚非離挑了挑眉:“你以後學會了易容,千萬不要騙本王,免得本王認不出你,會擔心。”
他又不是神,如果流月真的易了容,他不一定能看出來。
聽到楚非離的話,流月的心裏一暖。
——
很快,流月和楚非離來到王府的地牢。
王府的地牢離主院很遠,過來的時候,是楚非離抱流月過來的。
到了地牢的時候,楚非離突然停住,從身上解下紅色的袍子,披到了流月肩膀上,關心的說,“地牢裏十分寒涼,小心着涼。”
流月臉色一紅,忙點了點頭,“那個,謝謝啊。”
“謝什麼謝?我是你夫君,照顧你天經地義,走吧。”
楚非離這一輩子,也是第一次照顧別人。
不過,他只需要照顧一個女人,倒是容易。
他輕輕拉着流月的手,帶她到了地牢。
地牢裏十分溼冷,地上到處是枯枝敗葉,地上有好多蟑螂老鼠、蛇蟲鼠蚊的爬來爬去。
楚非離心疼流月,怕把她嚇倒,就一把將她打橫抱到了懷裏,看得後面跟着的護衛們心裏酸酸的。
他們的王爺是在他們面前秀恩愛嗎?
不得不說,真的刺激到他們了。
王爺和王妃男的俊美,女的美麗,根本就是天生的一對,看得他們也想找一個女人來抱抱了。
到了關鬼魅和雪姬的地方,流月一看,鬼魅和雪姬居然被關進了一個牢房。
難道他不怕她們互通消息?
此時,牢房裏的兩人,那身上到處是髒污的血水,還愛可怖的鞭痕,很明顯,受了刑罰。
在那地上,躺着兩只夾手的夾子,還有其他的各種刑罰,看得流月心頭一顫。
得罪楚非離,可沒好下場啊。
尤其這兩個女人,居然想要他的命。
一看到楚非離前來,鬼魅就恨恨的盯着他,不屑的嗤了一聲,“我呸,楚非離,你又來幹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告訴你,你今天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們宗主是誰,更不會告訴你他的巢穴在哪裏。”
楚非離逼問她們,不就是問黑陰宗的巢穴,想殺了宗主嗎?
她可不會說。
楚非離冷笑,這時,已經有護衛給他擡來了椅子。
他輕輕撩起外衣,坐到了椅子上,伸手一撈,就把流月撈到他腿上坐定。
流月俏臉一紅,在他耳邊小聲的嘀咕,“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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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離同樣小聲,“這裏只有一只椅子,要委屈娘子一下,坐爲夫腿上了。”
“你,你快放我下來,我不累,不需要坐。”
這是審案還是幹嘛呢,真是的。
怎麼一過了新婚夜,這楚非離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讓她招架不來。
可惜,楚非離根本不管流月的抗議,他徑直的環住她的腰,緊緊的抱着她,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他可不是世俗之人,纔不會理別人的眼光。
尤其這又是在牢房裏,面對的只有護衛和兩個將死之人,他沒什麼可顧忌的。
楚非離的美眸冷冷的掃了雪姬和鬼魅一眼,遂搖了搖頭,“本王怎麼覺得,給你們的懲罰太輕了。”
她們還有精力罵人,不是太輕了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