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看着那一沓厚厚的銀票。
看來,上官雨晴很想她身敗名裂呀。
既然如此,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讓上官雨晴嚐嚐身敗名裂的痛苦。
流月在七嬸耳邊耳語了一番,交代清楚晚上的行動後,這才說,“七嬸,這銀票你自己收起來吧,等我出嫁了,你們也沒地方去,你拿着這錢,找個小地方隱居起來,會過得很好。”
七嬸眼睛唰地紅了,忙搖頭,“小姐,你不要奴婢了嗎?奴婢不想離開小姐,奴婢就想呆在小姐身邊,哪也不想去。”
她孤身一人。
天大地大,並沒有她容身的地方。
流月想了想,便道:“如果你真的不想離開我,可以跟着驚羽,呆在老夫人身邊。如果哪天你想走,直接走就行。”
流月是個很明事理的人。
手下的下人想走就走,想留也可以留。
她本身嚮往自由,不想像這些封建古人那樣限制別人的自由。
在這個京城中,恐怕只有當她的下人,纔是最幸福的。
她平時也不嚴厲,更不古板。
她老是給下人們講故事,講她在現代的故事,講21世紀的一切。
這一切聽得下人們很是癡迷,她們對流月口中的21世紀很感興趣,恨不得人人都長了一雙翅膀,飛到那裏去看看。
到了夜晚的時候,七嬸來到上官雨晴的房間。
上官雨晴陰測測的盯着她,“怎麼樣,我給你的藥,你下到上官流月的飯菜裏了嗎?”
“二小姐放心,我已經下了藥。大小姐很信任我,再說你這藥也十分厲害,無色無味,騙過大小姐沒問題。”七嬸恭敬的說。
上官雨晴得意的挑眉,“那是自然,這可是冬兒給我配的藥,冬兒醫術那麼高明,上官流月這樣的貨色發現不了很正常。”
“二小姐厲害。”七嬸假裝恭維上官雨晴。
“馬上沐子楓就來了,那藥效一時半會兒不會發作,你先把沐子楓帶去飛月閣藏好,等上官流月的藥效一發作,再見機行事。”
“二小姐,飛月閣現在有好多人,恐怕不容易把下人們引開。就算大小姐的藥效發作,恐怕沐少爺也闖不進去,這如何是好?”七嬸一臉憂心的問。
“什麼?不是叫你把多餘的下人都調走嗎?”上官雨晴柳眉倒豎,很是生氣。
七嬸是一臉的無奈:“二小姐,奴婢也想啊,但奴婢沒有那麼大的權利。院子裏是玉清作主,奴婢沒法支開下人們。不過,奴婢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趕緊說。”
“奴婢可以找個藉口,把大小姐引出來,把她引到祠堂去。祠堂那裏人煙稀少,況且把守的人都是大夫人的人,到時候你把把守的下人支開,奴婢就把大小姐帶進去。到時候你再讓沐子楓進去,豈不是能成事?”七嬸說。
上官雨晴一聽,頓時得意的冷笑起來。
“你這個方法好,比直接在飛月閣還要好。敢在祠堂裏做那種事情,上官流月她徹底完了。到時候要讓爹爹知道上官家的祠堂被污染,肯定會打死這賤人。”
看到上官雨晴憎恨的樣子。
七嬸在心裏腹誹。
到時候老爺打死的還不知道是誰。
“二小姐,你要不要去偷看。中了藥的大小姐,那樣子一定很慘。”七嬸假裝給上官雨晴獻策,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上官雨晴很得意,摸了摸七嬸的頭,“算你識相,只要你跟我一起扳倒上官流月那個賤人,以後我讓你當我身邊的大丫鬟,讓你喫香的喝辣的。”
七嬸在心底冷笑。
大小姐已經是尊貴的璃王妃了。
她又不是傻子,跟上官雨晴這種人幹什麼。
那不是找死麼。
“二小姐,我先去引大小姐了。你趕緊把沐公子引到祠堂,不然我怕晚了,若是大小姐的藥效發作,會來不及。”七嬸說。
“嗯,快去吧。”
七嬸很快就回到飛月閣。
她知道上官雨晴在派探子監督她,跟蹤她。
所以,她一進屋,就和流月耳語了一番。
然後帶着流月往祠堂的方向走。
上官雨晴的人看到流月真的被引去了祠堂,趕緊去給上官雨晴彙報。
上官雨晴一接收到消息,頓時對七嬸讚賞有加。
看來這下人辦事不錯,利索。
很快,上官雨晴就帶着沐子楓,朝祠堂走去。
她本來想叫下人帶的,可她很想看流月的好戲,便親自去了。
祠堂守門的兩個下人,以及裏面看守的嬤嬤都被大夫人的人調走了。
此時,祠堂一片清淨,一個人都沒有。
流月和七嬸來到祠堂,兩人來到上官家供牌位的大廳前,流月看了眼桌上正點着的檀香。
有檀香在,正好辦事。
她把桌上的檀香換成了她特製的香。
把那香點了起來。
然後,她和七嬸躲到了另一間房子裏,觀察着外面的一切。
很快,外面傳來沐子楓和上官雨晴的聲音。
“二小姐,你真的仰慕我?”沐子楓對自己很沒自信。
畢竟他的名聲很差。
人人都傳他們兄弟共用同一個女人,還和父親的小妾偷情。
上官雨晴這種高傲的女人,怎麼會看上他?
當然,最近上官雨晴的名聲變得越來越差,大有老鼠逛街,人人喊打的趨勢。
所以他看上官雨晴的眼神沒有了以前的尊重,變成了赤果果的色、情。
上官雨晴爲了哄沐子楓前來,還給他寫了封信,假裝她暗戀他,想約他來對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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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楓一看到是上官雨晴寫的信,頓時心潮澎湃的趕來了。
第一美人邀請他對詩,他當然猴急的奉陪。
聽到沐子楓問話,上官雨晴嬌羞的點了點頭,“小女子一直就仰慕沐公子,所以纔想邀請公子來與我對詩,公子,請。”
沐子楓看了這祠堂一眼,“這,我們要在祠堂對詩嗎?”
這祠堂周圍沒有一個人,連只動物都沒有,在這裏如何對詩。
上官雨晴嬌羞的靠在沐子楓胸口,用手在他胸口磨了磨,“傻瓜,只有祠堂纔沒有人啊,這個地方清淨,方便我們對詩。”
“哦,在下懂了。上官姑娘,你真是聰慧,甚懂男人的心意。”
沐子楓色眯眯的盯着上官雨晴,似乎要把她給看光。
怪不得上官雨晴約她在這裏見面,原來是她飢渴,想要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