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婦人你懂什麼!查看錢財,我才能知道對方是爲了財而來,還是專門針對凱豐!”張員外氣道。
張夫人頓時不說話了,就趴在張凱豐牀前哭哭哭,哭的張凱豐腦仁疼,虛弱地擺擺手,讓他娘趕緊去洗漱梳妝。
“夫人,我瞧凱豐只是皮外傷,沒有大礙,你放寬心,先去梳妝好,到時候再過來,大夫也很快就到了。”
張員外也頭疼地勸道,夫人就知哭哭哭,一點意見給不了,真是讓人頭大。
若是葉姑娘,定然不會如此。
他們張府,真的缺個像葉姑娘的當家主母啊。
不一會兒,大夫被慌里慌張地帶過來了,就連鞋都穿錯了,穿了兩只不一樣的,很明顯是被張家的小廝從牀上給抓起來的。
“張員外,貴公子的傷看着嚇人,實則沒有大礙,並沒有傷及肺腑,只要抹抹傷藥,再養個幾天,這傷自然就好了。”
大夫給張凱豐診完脈,摸着鬍鬚,開口說道。
“多謝大夫!”張員外也着實鬆了一口氣,等他開了藥方和傷藥,付給了他三兩銀子的診金,感激他早起趕過來。
大夫拿到了豐厚的診金,舒心地離開了,腦子裏卻是閃過一念頭,這兩天,縣城的公子哥被揍地可不少啊。
前天剛診治了一豬頭,還有好幾個摔傷,砸傷的,嘿,這又遇見一個。
“爹,我腳地(覺得)四(是),虛驚那(徐靖南)揍偶(我)。”張凱豐陰沉着一張豬頭臉,喫力地說道。
“啊!你說的什麼?”張員外聽的一臉懵逼,又湊近聽他說了兩遍,才終於弄懂了他的意思。
“雖然爹也懷疑他,可是,仔細想想,覺得應該不是他!他一個山野獵戶,就算有功夫在身,再給他點膽子,也不敢過來揍你啊!”
張員外搖頭說道。
張凱豐一聽急了,嘰裏呱啦地,連說帶比劃地又說了一大堆。
張員外聽的心累,又猜又蒙的,終於弄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算他從過軍,上過戰場,殺過人,可是,他現在就是個普通的獵戶,他應該能明白咱們是不好招惹的,不會傻的犯事的!”
張員外還是不相信這是徐靖南乾的。
就在他們父子倆爭執不下的時候,門房飛快地跑了過來,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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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齊公子來了!點名要見二少爺和您呢。”
“齊公子怎麼來了?!”張員外一聽驚了,“快請他去花廳等候,我這就來。”
可是,這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齊鳴囂張的聲音,
“不用去花廳了,我聽聞張兄受了難,過來探望一下。”
“哎呦,齊公子你真是太有心了!小兒和我萬分感謝。”
張員外見他擅自闖了進來,內心自然不喜,可是,想到他的身份,又只能壓着小火氣,衝丫鬟吩咐道,
“還不趕緊去泡茶!”
齊鳴走進屋,看到牀上張凱豐被揍的悽慘樣,頓時生出了一股子同病相憐的感覺。
豬頭兄弟,咱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