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清冷的看着他:“雖然趙安安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過墨梟,我還是要恭喜你,你就要當爸爸了。”
墨梟蹙眉:“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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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就要當爸爸了?
“趙安安懷孕了,恭喜你們。”白傾揚了揚脣角,然後眼神一沉,轉身而去。
懷孕?!
墨梟想攔住她,讓她把話說清楚。
但是白傾頭也不回的走了。
墨梟側眸看向趙安安:“我都沒有碰過你,你怎麼懷的孕?”
趙安安一臉的不安:“我……墨梟,我太愛你了,我不想白傾一直糾纏着你,所以我騙了她!”
砰!
墨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一雙黑眸染着血腥:“你想死是嗎?!”
說完,他轉身而去。
“墨梟!”趙安安叫住他:“你到底有沒有失憶?!”
墨梟冷酷的看着她:“有。”
“那你爲什麼還喜歡她?”趙安安不服氣的問:“我照顧了你三個月,這三個月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動心嗎?!”
墨梟神情冰冷:“你配嗎?”
趙安安頓住。
墨梟冰冷道:“從一開始你不讓我見我的家人,我就對你沒有任何的好感,只有心虛的人才不敢讓我見我的家人。”
趙安安怔怔的看着他。
她原本只是想讓墨梟不要跟其他人接觸,等他們的關係穩定了一些再說,沒想到竟然弄巧成拙。
“你算計我這件事,和你當初綁架救我那次扯平了,我不欠你了。”墨梟嗓音冰冷。
說完,他轉身而去。
趙安安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她的計劃失敗了!
可惡!
要不是白傾出來搗亂,她的計劃其實很完美的!
墨梟離開訂婚現場,他坐上車,對司機道:“白傾去哪裏了?”
“不知道。”司機搖搖頭。
“開車!”墨梟拿出手機,他打給趙騰:“查一下,白傾去了哪裏!”
“總裁,夫人她正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小少爺和小小姐已經在機場等她了。”趙騰訕然。
什麼?!
墨梟眼神一沉,她要走嗎?!
她居然把他這樣的扔下!
“開快一點!”墨梟下令。
“是!”司機立刻加速。
——
機場。
白傾牽着念念的手,一步步走向入閘口。
“媽咪,我們要去哪裏啊?”念念好奇的問。
長這麼大,她還沒有出過國。
“去巴黎。”白傾溫柔的回答:“媽咪,想帶你和哥哥去看看那邊,媽咪在哪裏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酒莊,像城堡一樣。”
“媽咪有城堡,媽咪是女王,那我是不是就是一個小公主了?”念念期待的問。
白傾笑着:“就算媽咪不是女王,你也是小公主。”
念念笑呵呵的,倏然,她幽幽的問:“媽咪,我們還會回來嗎?”
白傾握着她的手,沒有回答。
此時,里昂帶着想想,已經進去了。
白傾和念念就在後面。
白傾把手裏的兩張機票遞給空姐。
“傾傾!”墨梟暗啞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念念回頭:“媽咪,是爹地!”
白傾抿了一下脣,沒有回頭。
“傾傾,我……”墨梟啞着嗓子:“對不起,我從來沒有碰過趙安安,她就算懷孕了,也不是我的孩子,還有我從來沒有和她訂婚,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在乎我一點點,哪怕只有一點點。”
白傾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沒有回頭。
“傾傾,我不奢求了。”墨梟哽咽着:“你別走,好嗎?”
機場裏的人都看着他們。
他們都認識墨梟和白傾。
墨梟看着她纖細的背影,“別走。”
白傾看向空姐:“檢完了嗎?”
空姐訕然:“檢完了。”
白傾從空姐的手裏接過了機票,拉着念念的手就往裏走。
墨梟看着白傾絕情的背影,整個心臟都揪起來。
他的額頭都在冒冷汗。
然後他眼前一黑,跌在了地上。
這時,趙騰跑過來,趕忙把墨梟送去了醫院。
——
一天後。
巴黎。
白傾安頓好兩個孩子,就給高柔打了一個電話。
“趙騰把古曼帶走了。”高柔幽幽道:“好像是墨家要徹查這件事,如果古曼說出了趙安安的名字,趙安安就別想逃脫了。”
“嗯。”白傾清冷道:“就讓他們帶走吧。”
“還有那個劉嶸,聽說被封天決拋棄了,他說一切都是封天決的陰謀,還說是封天決讓他冤枉你的,可是他沒有證據,大家也不是很相信。”高柔又道。
“他不過是一顆棋子,現在這樣也是他的報應,不用管了。”白傾清冷道。
“還有就是……”高柔訕然:“白醫生,那天你走了以後,墨梟就昏倒了,趙騰把他送到了醫院,他今天早晨剛甦醒。”
白傾聽到墨梟昏倒了,心臟微微的疼了一下:“他沒事吧?”
“應該吧。”高柔頓了頓:“白醫生,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去打聽一下?”
“不用了。”白傾淡淡的搖頭:“高柔,我在這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公司的事情你幫我多照料。”
“好的。”高柔點點頭。
白傾掛了電話。
“媽咪,你快看,這是小琪阿姨給我編的花環。”念念拉着鬱琪的手跑過來。
城堡周圍有很多的花圃,裏面種了很多鮮花,現在是夏天,很多花都盛開了,五顏六色十分漂亮。
當初鬱琪被她救下來以後,她就讓高韞偷偷的把鬱琪送到這裏休養,這裏安靜,風景也很好,適合療養。
鬱琪沒有去世,除了高韞高柔,就只有鬱君知道。
白傾沒有透露給更多的人,現在想想和念念也已經都知道了。
不過白傾難過叮囑過他們,不要說出去。
“真漂亮。”白傾摸摸念念的頭。
念念很滿意:“我去給哥哥看看!”
說完,她就跑去想想的房間。
鬱琪幽幽的看着白傾:“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沒事。”白傾淡淡的搖頭:“怎麼樣,這些日子心情有沒有變好?”
“嗯。”鬱琪點點頭:“我變得很平靜,傾傾,原來人在安靜的時候,真的會變得心如止水。”
“那你有勇氣去面對展擎嗎?”白傾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