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梟俊美的臉龐陰鷙而冰冷:“是嗎?”
“當然!”裴欣怡用力的點頭。
白傾站在一旁,假笑兩聲:“我就是惦記着墨家的錢,怎麼着?”
“墨總,你聽見了嗎,她承認了!”裴欣怡非常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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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很無語。
“看來你不知道,五年前,我就把全部身家給了她。”墨梟嗓音冰冷:“我現在是給她打工。”
“什,什麼?”裴欣怡愣住。
白傾也是一愣。
咦?
還有這種事?
她哥一點都沒有告訴她!
是的。
關於是以前的事情,她問過白辰。
她覺得白辰坐在自己的親哥,總不可能會騙自己。
然而白辰還是遺漏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不過白傾也不在乎。
她又不是沒錢。
倒是裴欣怡臉都變了。
墨梟竟然把全部身家給了白傾?
這怎麼可能?
“別再讓我看見你。”墨梟嗓音清冽:“不然我不會客氣的。”
他不會再重蹈覆轍。
不會讓任何人覺得,他對裴欣怡有什麼特別的情感。
他對保安道:“你表現的不錯。”
“是!”保安又驚又喜。
“我會讓人事部給你加公司。”墨梟看向白傾,嗓音低沉:“可以嗎?”
白傾一愣:“你問我幹什麼?”
“我給你打工,可不要請示你?”墨梟清冷的解釋。
白傾:“……”
此時,已經是下班的高峯期。
公司員工都在大廳裏。
聽到墨梟這麼說,都羨慕的看着白傾。
墨梟對她真的是用情至深。
裴欣怡嫉妒的幾乎要發狂:“墨總你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什麼x-9那根本還是不成熟的試劑,就算她在乎的不是錢,那她對你也絕對沒有善意!”
墨梟漆黑如墨的眸子染着寒霜:“你管呢,我的命是她的,她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和你有關係?”
裴欣怡被噎住。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不由得笑了。
裴欣怡確實太沒有自知之明瞭。
墨梟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如果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怎麼樣也都應該明白了。
可是偏偏,裴欣怡就是執迷不悟。
就算撞上了南牆,她也不死心。
“墨梟,我可以救你的。”裴欣怡委屈道:“請你相信我。”
墨梟厭煩:“把她趕走。”
“是!”保安立刻叫起來其他人,他們拖着裴欣怡,把人扔出去。
墨梟寡情冰冷的臉看着白傾:“走吧。”
他說了那麼多,她好像一點都不爲所動。
好像只有他說到把全部身家給了她的時候,她那雙黑白分明明媚至極的眸子纔有了一點點的反應。
他邁步就走。
白傾邁步跟上。
到了外面。
趙騰把邁巴赫開過來。
墨梟神情冷漠:“你可以回去了,我來開車。”
“好的。”趙騰從車上下來。
他訕訕的看了一眼白傾。
白傾嬌美的臉上沒有表情。
趙騰幽然。
以前的白傾可是嬌滴滴的,又可愛又和善。
現在的她,又冷又酷。
和從前確實有很大的不同。
難怪總裁一副失魂落魄,被人拋棄的樣子。
從某些方面來說,眼前的白傾不是從前的白傾了。
“上車。”墨梟對白傾道。
白傾猶豫了一下,“我應該坐哪裏?”
副駕駛還是後面?
墨梟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到了副駕駛座前。
他把車門打開,嗓音驟冷:“這個座位只有你能坐,以後別再問了。”
白傾點點頭。
她彎腰上車。
墨梟知道她是無心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生氣。
他表現的那麼明顯,她卻好像明知故問,挑戰着他的神經。
車上。
白傾非常的安靜。
她都不怎麼說話。
墨梟渾身的氣息冷至冰點,他內心的壓抑無處宣泄。
失去記憶的白傾,讓他倍感無力。
那種抓不住的感覺,讓他煩躁。
不多時。
他們就到了一家孤兒院。
白傾下車,站在孤兒院門口。
她看到孤兒院的大門上掛着一個拱形的牌子:“白雲朵孤兒院?”
墨梟疏朗的眉目帶着溫淡:“這裏是你父母以前待過的孤兒院。”
“我父母?”白傾驚訝。
“嗯,你爸媽都是孤兒。”墨梟解釋。
白傾點點頭:“這我倒是聽哥哥說起過,不過我已經找到了我媽咪的家人,對嗎?”
“嗯。”墨梟輕輕頷首:“之前這裏倒閉了,然後我把這裏買下來,繼續經營。”
“哦。”白傾看着:“這裏挺不錯的。”
“進去吧。”墨梟低聲道。
白傾跟着他進去。
他們來到主樓。
主樓是用來辦公,還有教學,喫飯的地方。
旁邊還有一個宿舍樓,纔是住的地方。
草地上,一羣大大小小的孩子們圍着一個娃娃臉的男人。
“星南哥哥,再陪我們玩一會兒。”
那個叫星南的男人,剛纔就看到了墨梟和白傾。
他摸摸那個孩子的頭:“乖,你們在玩一會兒,哥哥去去就來。”
說完,他朝這邊走來。
白傾在墨梟身後,小聲道:“他就是那個賢?”
墨梟點點頭。
“長得不賴嘛。”白傾幽幽道。
墨梟回頭瞪了她一眼。
白傾吐吐舌頭。
此時,星南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墨總。”星南開口,他看着白傾:“墨少夫人,好久不見了。”
白傾眨眨眼睛:“我和墨梟離婚好多年了。”
“抱歉,習慣了。”星南解釋。
白傾聳聳肩。
墨梟清冷道:“你有什麼可以問他。”
“不如我們去繪畫室吧。”星南提議:“現在沒有學生在那裏上課。”
“好。”白傾點點頭。
墨梟看她那麼積極,冷哼了一聲。
白傾睨着他。
哼什麼?
都離婚了,他管她幹什麼!
墨梟被她氣得不輕。
明知道她不是真的對星南有意思,也生氣。
星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跟我來吧。”
他們跟着星南就到了繪畫室。
教室裏擺着很多花架,一些小朋友的作品,和一些工具等等。
他們隨意找椅子坐下來。
白傾看着星南道:“你原本叫什麼?”
“賢。”星南迴答:“但是現在我叫星南了。”
白傾詫異:“你到底是哪個組織的?”
星南無奈的扯了一下嘴角:“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