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他們真恩愛

發佈時間: 2024-10-11 13: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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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傾爲了自己的小金庫着想,拒絕沈晚的邀請。

沈晚正在興頭上,叫來了墨塵。

“墨梟幹嘛去了?”沈晚疑惑的問:“這麼久?”

“我去看看。”白傾轉身出去。

她從棋牌室裏出來。

走到門口。

墨梟正好推門而入。

“怎麼了?”墨梟聲線溫和。

“阿姨擔心你去的太久了,所以我去瞧瞧。”白傾解釋。

她往大門外看去。

墨梟擋住她,清冷道:“沒什麼可看的,是趙騰,工作上的事情。”

白傾眨眨眼睛:“大年三十,趙騰也還在替你賣命嗎?”

墨梟點點頭。

“萬惡的資本家。”白傾揶揄。

墨梟冷哼。

白辰走過來:“墨梟,殺一局?”

“樂意奉陪。”墨梟眯起眼睛。

“你們倆都下了一天的棋了。”白傾抱怨:“大過年的,就不能想點兒好玩兒的事情?”

白辰微哼:“跟這種人有什麼好玩兒的。”

墨梟睨着他:“你以爲我想跟你玩兒。”

說完,兩個人各自哼了一聲,扭頭而去。

白傾:“……”

說翻臉就翻臉。

真是夠了。

“我去找白雪。”白傾冷幽幽道:“我第一次發現跟人交流,比跟狗還累。”

剛坐下來的墨梟皺了皺眉。

白辰也感覺自己被內涵了。

白傾真的去寵物房找白雪。

白雪趴在地毯上。

白傾湊過去,抱着它的脖子。

這時,白辰走進來。

“這就是白雪?”白辰伸手摸摸白雪的頭。

白雪很乖,一動不動的給摸。

“嗯。”白傾點點頭,解釋道:“它是我救下來的,所以取名白雪。”

白辰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今天義父給我打電話了。”

白傾淡淡道:“哦。”

“義父讓我問問你,你這邊的情況如何,還有那個三年之約。”白辰提醒。

白傾淡漠:“你可以告訴他,我不會失約的。”

白辰知道,白傾不喜歡他的義父。

“他可能是看到了你和墨梟的新聞,所以……”白辰欲言又止。

“哥,你讓他放心,答應他的事情我不會食言而肥,但是你也告訴他,別自以爲是,三年的時間不過才過了幾個月,他急什麼?”白傾冷漠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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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抿脣,幽幽道:“是我不好,纔會讓你答應他的條件。”

白傾搖搖頭:“哥,這件事怨不得你。”

白辰把手放在白傾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墨梟站在門外,聽着他們兄妹的對話,眼神一沉。

白傾答應了白辰義父的什麼條件?

而且讓白傾如此的反感?

難道……

墨梟眼神一沉,他絕對不能讓白傾受制於人!

——

晚上八點。

墨家的年夜飯開席了。

因爲是年夜飯,飯桌上自然有酒。

白傾問沈晚:“阿姨,盛音外婆呢?”

“人家比我瀟灑,坐遊豪華遊輪旅行去了。”沈晚給白傾到了一杯酒:“你也喝點。”

白傾看是紅酒,就沒有拒絕。

沈晚的酒量是在場的人裏最好的。

白傾陪着她喝,幾杯就腦袋暈暈的。

墨梟無奈:“媽,你想讓她明天頭疼?”

“沒事,我會讓阿姨給她準備醒酒湯的。”沈晚幽幽道:“你這個時候知道心疼媳婦了,早幹嘛去了。”

墨梟:“……”

這時,白辰接了一通電話。

“諸位,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白辰施施然的站起來。

白傾拉着他的袖子,迷迷糊糊的問:“哥哥,你去哪裏呀?”

“冷家。”白辰低聲道:“冷唯想見我。”

“哦。”白傾點點頭:“那你去吧,替我向她說過年好。”

“好。”白辰擡手摸摸白傾的腦袋:“不許再喝了,不然明天頭疼。”

“知道了。”白傾很乖。

白辰正色的看着墨塵:“墨先生,我妹妹和外婆就交給你們了。”

“白總放心。”墨塵溫淡道。

白辰這才放心離開。

此時已經十點鐘。

墨老夫人和雲老夫人因爲也喝了一點紅酒,再加上年紀的緣故都有些撐不住了。

所以她們早早地回房間休息去了。

沈晚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紅酒,臉頰泛着陀紅,醉眼迷離。

墨塵嘆了一口氣:“老婆,我們回房間。”

“不要。”沈晚搖搖頭,她醉醺醺的說,“我還沒喝夠呢。”

“老婆,咱們回房間,我陪你喝。”墨塵摸摸她的臉,目光溫柔。

“真的?”沈晚眼睛亮亮的。

墨塵輕笑:“上次我帶回來一瓶酒,你說要過年喝的,我們回房間喝去,不給他們喝。”

“好!”沈晚立刻同意。

墨塵鬆了一口氣,將她公主抱抱起來,抱着她上樓。

沈晚撲棱着雙腿:“別忘了我的酒。”

“放心。”墨塵的目光和聲音都帶着溫柔。

沈晚摟着墨塵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他們走後。

餐廳裏,除了電視機裏傳來聯歡晚會的聲音,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飯桌前,也只剩了白傾和墨梟。

白傾一直看着墨塵和沈晚消失的方向,她幽幽道:“他們好恩愛。”

墨梟看着她粉撲撲的小臉:“我讓阿姨給你準備一杯醒酒茶吧。”

“不用。”白傾拒絕。

她拿起酒杯,把半杯酒喝完,“我好久沒有醉過了,感覺挺好的。”

墨梟意味深長的看着她:“你有心事?”

“我一直都有。”白傾表情空茫:“可我不想說。”

“那就不說。”墨梟低低的嗓音覆蓋着溫柔:“你好像都沒有怎麼喫東西。”

白傾放下杯子,她忽然揪着墨梟的領帶,拉着他到自己的眼前。

墨梟看着她,深不可測的黑眸看起來卻十分的平靜:“怎麼了?”

“墨梟,別纏着我了。”白傾嬌軟的嗓音透着冰冷:“我不想再和你玩兒這種曖昧不清的遊戲了。”

曖昧不清的遊戲?

她覺得這是遊戲?

墨梟冷酷的看着她,心底的某處卻像是被拉扯着,頓疼無比:“爲什麼?”

明明之前都好好地。

她還說要給他治病,一直治到他身體變好的。

白傾烏眸透着不悅:“你哪來的那麼多爲什麼?就憑我不喜歡你難道還不夠?”

墨梟目光疏冷:“這個理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