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會碰七七。”墨梟語氣清冷。
能讓他着迷的,只有她。
白傾卻不相信他、
她閉了閉眼睛:“讓我起牀吧,我今天還有很多的事情。”
“你今天忙什麼?”墨梟問道。
“上午去醫院看鬱君,下去去看麥麥。”白傾解釋。
“那我呢?”墨梟把臉埋進她的頸窩:“你的計劃裏都沒有我。”
她的時間都是別人的。
就很氣!
“你很忙。”白傾猶豫了一下:“我聽你的安排。”
“那你把今天的時間都給我。”墨梟霸道起來。
白傾深吸了一口氣:“墨梟,你不能這樣吧,我也要有自己的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中午一起喫飯。”墨梟妥協。
難得的妥協。
連白傾自己都覺得驚訝,
“嗯。”白傾勉爲其難的答應。
墨梟勾脣:“你先去洗漱吧,你慢。”
白傾:“……”
白傾去洗澡以後。
墨梟就去用客房的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
白傾裹着浴巾出來。
她的脖子和鎖骨上還有很明顯的紅痕。
昨天的痕跡還殘留在她的身上。
她本就軟糯嫩白。
這副模樣看起來更加可口。
不過她昨天哭得挺慘的。
墨梟不想折磨她了。
過兩天再說,讓她養養。
墨梟收拾好以後,就要去上班了。
白傾不用坐班,穿着柔軟的居家服,準備畫稿。
墨梟走到桌子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
白傾擡起頭:“怎麼了?”
墨梟在她嫣紅的脣瓣上親了一下:“中午我去接你,還是你來找我?”
白傾一頓:“你還真打算中午和我喫飯?”
墨梟蹙眉:“你以爲我在開玩笑?”
白傾抿抿脣:“是有一點。”
“我從來不開玩笑。”墨梟摸摸她的臉:“我去接你。”
“哦。”白傾鼓鼓腮:“順便看看雲七七,對吧?”
雲七七和鬱君可是在一家醫院。
墨梟臉一黑。
白傾以爲墨梟要發火。
誰知,墨梟冷冷道:“不順便,只是去接你。”
說完,他就走了。
白傾:“……”
頓時感覺,心裏發毛。
——
白傾十點鐘出門。
她到了醫院,就去看鬱君。
鬱君已經醒了。
但是恢復需要時間。
不過醫生說,危險期已經過去了。
接下里只需要好好休養就行。
白傾坐在他的牀邊,“鬱君,謝謝你。”
鬱君臉色蒼白:“你不用跟我客氣。”
他抿抿脣:“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白傾猶豫了一下:“回頭我給你開一張藥方,你喝幾服藥試試。”
“我聽小琪說,是你的銀針救了我?”鬱君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白傾點點頭:“嗯。”
“我記得你外公就是中醫。”鬱君勾脣:“你也算是繼承衣鉢了。”
“我也只是小打小鬧。”白傾回答。
“小大小鬧,就敢跟閻王爺搶人?”鬱君調侃。
白傾尷尬。
鬱君淡笑:“還不好好意思了嗎?”
白傾訕然。
兩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良久。
鬱君才幽幽道:“抱歉,小琪和你說了奇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白傾沉靜:“鬱君,謝謝你喜歡我,可是……”
“白傾,你別說我都明白。”鬱君目光坦蕩:“我知道你對我只有兄妹之情,我也沒有想勉強你,更沒有想借着自己替你擋了一下,就覺得你應該接受我。”
白傾抿着脣。
“我們就當那些話從來沒有聽過,我還是你的哥哥,好嗎?”鬱君是君子。
他對白傾是理解的。
白傾看着他,原本不安緊張的心情放鬆了很多:“嗯。”
鬱君笑了一下:“你不用在這裏陪着我了,我有點累,想繼續睡。”
“好。”白傾站起來:“那我就不打攪你了。”
鬱君點點頭。
白傾轉身要走。
鬱君嗓音低沉:“白傾,你要當心一點,那天的人明顯是衝着你去的。”
“好。”白傾點點頭。
“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管如何墨梟都是你的丈夫,他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你,你記得找他。”鬱君不放心的叮囑:“千萬不要一個人冒險。”
“我會的。”白傾讓他放心。
鬱君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看了看,知道她離開了,才收回視線。
鬱琪進來給他換藥。
“哥,你和白傾說了嗎?”鬱琪打聽到。
“說什麼?”鬱君淡淡蹙眉。
“說你喜歡她呀。”鬱琪幽幽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一邊去。”鬱君蹙眉:“我不能害了他。”
鬱琪猶疑了一下:“她丈夫天天來醫院陪一個女人,她和那個男人離婚早晚的事情。”
鬱君蹙着眉,“每天嗎?”
“最近少了。”鬱琪解釋着:“不過那個女人在跟照顧她的護工阿姨說,她和墨梟就要結婚了,然而前幾天墨梟才公開了和白傾的關係。”
鬱君擰着眉:“還有這種事。”
“還有呢。”鬱琪看着鬱君,神情擔憂:“那個女人是白血病,需要配型,沒有想到竟然和白傾配上了,我估計那個男人會忽然公開和白傾的關係,是在忽悠白傾的,等忽悠的差不多了,就讓她給那個女人捐骨髓,再把她一腳踢開。”
鬱君冷然:“那你有告訴白傾嗎?”
“她知道。”鬱琪回答。
她知道?
鬱君深沉的看着鬱琪:“如果白傾找到你幫忙,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她想辦法的。”
“好。”鬱琪點點頭:“哥,你放心吧,我和你可是一條心,有白傾給我當嫂子,我求之不得。”
鬱君睨着她:“別亂說了!”
鬱琪這才住嘴。
——
白傾從醫院裏出來,果然看到了墨梟來接自己。
她抿抿脣走過去:“你還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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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你幹什麼?”
墨梟打開車門:“上車吧。”
白傾坐進車裏。
隨後墨梟上車。
開車離去。
而不遠處,雲七七跑過來,卻還是晚了一步。
她站在原地,雙手握成拳頭。
墨梟來了。
卻沒有上去看她一眼。
他接上了白傾,居然就走了。
他和白傾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了?
最近她感覺自己越發控制不住墨梟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