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梟,我們分居。”白傾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忍了。
分居?
墨梟擰眉,語氣冷酷:“你覺得我能同意?”
“墨梟,你同不同意不重要,我現在無法容忍和你這種包庇惡人的人生活在一起!”白傾紅着眼睛:“鬱君差點被雲七七給害死!”
墨梟黑着臉。
“墨梟,那個人沒有必要把髒水潑到雲七七的身上,我也沒有必要冤枉她。”白傾忍着眼淚,“如果鬱君有個三長兩短,墨梟,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的。”
她把東西往行李箱裏一收,拎着行李箱,“還有,如果鬱君真的死了,我就給他守寡,這是我欠他的。”
說完,白傾邁步就往外走。
墨梟眸光深深地有一凜,狹眸閃動着殘忍的冷光。
她要給別的男人守寡?
白傾走到門口,手裏的行李箱就被墨梟給搶走了。
墨梟把行李箱扔到一旁。
他將白傾纖細的雙臂舉過頭頂,修長用力的大手將她雙腕扣住,按在門上。
另外一只手,捏着她小巧精緻的下巴,冰冷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雙眸酷寒令人不寒而慄。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要給別的男人守寡,白傾,是給你的膽子?”墨梟震怒。
那種心臟撕裂的疼,向他襲來。
白傾蒼涼的笑着:“我是你的妻子又如何,嫁給你不是也一樣要守活寡嗎?”
墨梟的眸子黑的滲人。
“看來是我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的疼你,纔會讓你有了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墨梟氣息逼近:“既然你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再忍受了。”
說着,他的大手就伸進了白傾的毛衣裏。
“放開我!”白傾掙扎着。
她知道平日裏墨梟要的有多很。
她必須保住孩子。
墨梟沒有溫度的看着她,“白傾,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白傾被他眼底凝聚的陰冷的光嚇到。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她怕了。
“不,不要!”白傾搖着腦袋:“我可以給你時間,我不走了,你放開我!”
然而,在墨梟聽來。
她只是爲了不讓他碰她而妥協。
她不想讓他碰她?
呵。
她是爲了那個男人開始守身如玉了嗎?
他怎麼允許!
他將白傾打橫抱起來,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白傾嗚咽着:“墨梟,你別這樣!”
她怕極了。
萬一就這樣流產了怎麼辦?
墨梟不管這些。
他脫去了她所有的衣服。
白傾是冷白皮。
肌膚又白又嫩。
身材又好。
墨梟對她很上癮。
白傾顫抖。
墨梟拿起遙控器,調高了室內的溫度。
然後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墨梟有多很,白傾是知道的。
她膽戰心驚,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他的。
“嗚嗚,阿墨,你輕點,我真的很疼。”白傾哭着,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她叫他阿墨了。
墨梟陰鬱的俊臉有了一絲的溫度。
“繼續叫。”墨梟很邪惡。
“阿墨。”白傾顫巍巍的:“你每次都弄疼我,求求你這一次輕一點。”
“每次?”墨梟盯着她。
白傾恐慌:“是你太厲害了,所以輕一點。”
看她嚇得跟一只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
墨梟自然是憐香惜玉的。
到底是她的眼淚,對他很有作用。
墨梟真的很輕。
但是卻要把白傾逼瘋。
一個小時後。
白傾渾身綿軟的窩在沙發裏,一動不動。
她小而精緻的臉上掛着淚痕和疲倦。
墨梟拿過毛毯給她蓋上。
然後自己把衣服穿好。
他坐到沙發上,粗糲的大手摸摸她的臉:“這件事我會調查的。”
白傾很累,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但其實她根本不相信,墨梟會給她一個結果。
“墨梟,那個約定還算數嗎?”白傾嗓音微啞。
“你想繼續的話,我可以繼續遵守。”墨梟凝着她。
“那你把離婚協議書給我吧。”白傾伸手:“這樣我才能安心。”
“不能給你。”墨梟冷淡。
白傾蹙眉。
“給了你,你把字一簽,跑了怎麼辦?”墨梟冰冷的注視着她。
他以前覺得白傾沒膽子。
但是現在他覺得,白傾膽子不小。
白傾無奈:“那還遵守什麼,你去忙吧,我要睡一會兒。”
說着,她閉上了眼睛。
墨梟清冷的看着她:“睡吧。”
白傾腦子很亂。
她不知道怎麼破局。
這個局,她深陷其中。
她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就算奶奶他們都同意他們離婚。
可是墨梟不答應的話。
他們就離不了。
就好像,如果墨梟執意離婚,其他人也管不了是一樣的。
白傾自嘲。
她真的是被墨梟全程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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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兒主動權都沒有。
墨梟走了一會兒。
白傾發現自己是睡不着的,明明那麼累。
她還是爬起來去洗澡。
然後換了乾淨的衣服,坐在書桌前開始畫稿子。
她需要錢!
有了錢,她可以離開這裏!
不管墨梟願不願意離婚。
她只要離開這裏!
——
墨梟來到醫院。
找醫生了解一下鬱君的情況。
“人醒了,腦袋上的傷還處於危險期。”醫生解釋:“今天凌晨,有人進他的病房,拔了他的氧氣管,幸好我們這裏有警報,晚了就不堪設想了。”
墨梟冷然。
看來事情是真的。
“必須保證他儘快好起來。”墨梟幽冷道:“知道了嗎?”
醫生點點頭:“墨總放心。”
墨梟轉身出來。
趙騰跑過來:“總裁,監控。”
他把手機遞給墨梟。
墨梟看着監控。
確實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進了鬱君的病房。
然後白傾來了。
和男人遇上了。
男人轉身就跑。
白傾抄起一旁的垃圾桶去砸那個男人。
沒有想到被她砸中了。
接着她衝過去,拿出了什麼對準了男人,男人嚇得不敢動彈。
墨梟蹙眉。
因爲畫面不是很清晰,墨梟也看不出來。
他們大概對峙了有幾分鐘。
男人說了什麼。
然後醫生他們來了。
白傾分了神,被男人給跑了。
白傾沒有去追,而是去了病房。
墨梟黑着臉。
她竟然爲了一個男人,這麼奮不顧身!
那他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