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津衍抱着她往前走了兩步,將她抵在身後的牆壁上,低頭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吻下去,落下串串的吻痕。
他身體緊繃,裏面是無窮的體力和情慾!
這樣的姿勢,等於南璃笙被白津衍舉高。
南璃笙抱着白津衍的脖子,低頭去親吻他的臉,像小雞啄米般,溫柔的一下一下的親着。
但這溫柔反倒是像刺激了他,若隱若無起伏的喘息貼着她的肌膚,然後很不溫柔的闖入她的身體。
進入以後,白津衍就開始衝刺起來,今天有開心的事情,有不開心的事情,悉數都湮滅在這一波波的巫山雲雨之中!
南璃笙的小小的臉蛋是緋紅色的,嬌豔欲滴,有細碎的發落下,更襯風情,兩人又是一番的纏綿!
第二天早上,白津衍和南璃笙正要一起去王洛的醫館,突然接到了白津靑的電話,電話裏面的白津靑語氣有些許的着急:“津衍,警察局長離職了,新調來一個警察局長,是吳海天!”
白津衍呆了一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宿敵青木回來了,吳海天也回來了!
吳海天曾經是市裏面刑偵隊的隊長,當時對白家一直看不順眼,各種找茬,後來被白果岑用計謀玩的被迫調到省廳,整個過程,被白果曾當作教育兒子的素材!
現在吳海天不知道得到誰的幫助,可以風光的回來!而且他不光是維持市裏面一方祥和的警察局長這麼簡單,自身也是一條好漢,在格鬥場可也是鮮有對手地。
吳海天特種兵出身,曾經是軍隊裏地頭牌,身手矯健,出手以大力鎖拿,腿功見長。坊間曾有傳聞,他一記劈腿下去,幾百斤地大水牛就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退役後直接就進入警隊坊間,成爲刑偵隊長!總的來說,吳海天非常的不簡單!
和白津靑說了一會兒之後,白津衍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憂心忡忡的帶着南璃笙去了王洛的醫館!
南璃笙照常接受王洛的鍼灸,白津衍覺得有些煩躁,就去外面的抽菸了,忽然他接到了阿明的電話:“喂,老大新任警察局長吳海天親自帶着兩百名警力趕來,正在往醫館的方向趕來,估計很快就到。”
白津衍頓時有不妙的感覺,吳海天難道想直接開戰嗎?
兩百多名警察很快就到了阡陌巷,隨即散開,圍住白津衍和他的一波手下!
白津衍怒道:“吳海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警察局長吳海天從警察羣裏面走出來,他大約三十歲上下,面容儒雅,身材高大健壯。穿着一身警服,風度翩翩,手上託着一頂警帽,氣度非凡。
“局長好!”身穿警服的壯漢們立即朝走出來的漢子立正敬禮。
白津衍望見來人,面色接連變幻,顯然也是大喫一驚,不過什麼場面沒見過,很快壓抑住內心地情緒,談笑風生:“吳海天,幾年不見。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升成了中海市地警察局長。”
兩人是故人,彼此知根知底,警察局長吳海天也不示弱:“白津衍,就這幾年工夫,你就把市裏面弄了個一團糟,大部分秩序都被顛覆,弄得是人人怨聲載道。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替被你壓制地人伸張下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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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津衍沒想到吳海天竟然直入主題。一點也不遮掩,也不正面回答。
他笑道:“呵呵,那你現在來這裏幹什麼?我可沒有作奸犯科!”
吳海天也笑着說道:“接到羣衆舉報,這個地方窩藏了好幾名在逃重犯,白津衍,不好意思了。給我搜!”
南璃笙還在裏面治療,正是關鍵時期,若是王洛這個半吊子被打擾到,十有八九針灸會出一點問題,所以這個時候萬萬是不能讓吳海天這孫子進去的!
於是白津衍笑道:“要搜查嗎?請問帶了搜查令沒有?”
吳海天抖出一張由省廳警察廳廳長簽發地搜查令,說:“白津衍,最好規矩點,別玩什麼花樣。”
白津衍淡定的點起一支菸,表情冷漠的說道:“讓你地人都撤了吧,我這裏沒有你所謂的在逃重犯。”
吳海天冷笑道:“這可說不準,要是讓我找出來,別怪我告你個窩藏罪。”
白津衍擺了擺手道:“吳局長,現在這裏已經被我買下來了,作爲合法公民,我有權利組織你侵犯我的私人領地!”
吳海天正想再說些什麼,白津衍又打斷他接着說道:“吳局長,關係誰都有,你可以拿到省廳的文件,我也可以拿到省廳的文件,你辦公務是辦公務,但是藉口一些子虛烏有地事情騷擾我們普通平民百姓。這好像說不過去吧?難道當官地就可以任意魚肉鄉里,胡作非爲?”
“哼,白津衍,你別神氣,很快你們白家就完了,你自己就是最大的禍害,我一定秉公執法,弄死你!”
白津衍無辜的攤手叫起撞天屈:“天啊,我一介守法公民,你居然憑空誣衊,我會向你的上司投訴,太不像話了!簡直就是惡霸啊!”
吳海天今天只是過來給白津衍一個下馬威,讓白津衍知道現在警察局也是一方力量,以後做事情收斂一點!
此刻的目的已經差不多達到了,於是吳海天說道:“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會抓到你犯罪證據地。我們走!”
吳海天收起手槍,招呼手下人離開。
他平白來胡搞半個小時,攪了白津衍的興致,阿貴上前說道:“老大,要不要給他個下馬威?”
“不了,自然有人看他不爽,我們犯不着出頭,送死地活兒讓別人去幹吧。你改天想個辦法挑撥警方和一些別的黑幫派的關係,把狗屎淋到他們頭上。”
阿鬼點點頭!
就在這時,醫館裏面忽然傳來了一聲尖叫,白津衍心裏一緊,立刻衝進了醫館裏面!
只見裏面的南璃笙暈倒在病牀上,王洛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樣子!
白津衍一把抓住王洛的衣領,怒吼道:“她怎麼了?”
王洛戰戰兢兢的說道:“對不起,白先生,是我失誤了,我以爲南小姐只有右手是不健康的,我沒想到她的身體還有別的隱患,這麼的虛弱,有一針扎的比較急了,所以把南小姐疼暈過去了!”
白津衍道:“下次再有這樣,我弄死你!”
說完,白津衍就去扶南璃笙,王洛在一旁有些猶豫的問道:“白先生,有個問題我要問一下,南小姐,是不是生育能力比較差?”
白津衍的身體一僵,冷聲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王洛苦笑了一下說道:“如果南小姐的生育能力差的話,有些治療的方法就要改變了,以溫和爲主!”
白津衍閉上眼睛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說的對!”
就在這時,南璃笙忽然又是一聲悶哼,原本半睜開的眼睛再次閉上了!
白津衍搖晃了一下南璃笙:“笙笙,你怎麼了?”
王洛在一旁回答道:“白先生,剛纔南小姐應該是聽到了咱倆對話,她剛纔沒有陷入到深層次的昏迷狀態,聽到咱倆的對話以後,受不了打擊,所以再次暈厥了!”
這次白津衍沒有再說話了,一切都是他的錯!
南璃笙睜開眼睛的時候,嗓子疼得厲害。
滿鼻子都是茉莉花的味道,這是在他們倆的臥室裏面!
她動了一下,不自覺的發出嘶的一聲。
很輕,但在安靜得針落地都能發出聲音的房間裏買你裏,就顯得很明顯了。
挺拔的佇立在窗前的男人轉過了身,低低沉沉的道,“醒了?”
南璃笙一怔,轉過了頭。
果然一眼看到立在不遠處的男人。
他單手插入西褲的褲袋,穿着一身找不到絲毫褶皺的西褲和襯衫,正低頭淡淡的看着她,背光而立,於是秋初的陽光像是給他鑲上了一層金邊。
清冽,冷貴。
格外的英俊,格外的動人。
白津衍。
南璃笙看着他,在好幾秒的時間裏,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恍惚。
好像這個男人,是踏夢而來。
他不存在她的回憶裏,也不存在在她的現實中。
只是南璃笙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剛纔王洛和白津衍的對話!
夢碎了。
南璃笙閉了下眼睛,再睜開,聲音有些疲勞,又有些嘲弄,“白津衍,我是不是以後不能生孩子了?是不是上回那次在醫院裏面,醫生給你說的就是這個,所以你纔不告訴我嗎?”
白津衍說道:“對,都是我的錯!”
南璃笙輕輕一笑,聲音低得像是呢喃:“是啊,都是你的錯!”
南璃笙的手腕上還扎着靜脈注射的針,她擡頭看了一眼吊着的藥瓶,這是葡萄糖,用來補充身體能量的,南璃笙嘆了一口氣,還是單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坐了起來。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在深色的長髮下顯得很蒼白,她嘆了口氣,擡起眼睛看着白津衍:“白津衍,我右手不行了,也生不了孩子了,你還要我幹什麼?”
白津衍走過去,在她的牀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