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攤上腹黑老公,第二百零五章:相似的臉孔
“嗯---!”安安應了一聲,雙眸依舊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電視,此刻屏幕布上播放的喜洋洋與灰太狼是她的最愛。ai愨鵡琻
“來,安安,我們多穿件衣服,天氣變涼了---”她拿着手上那件可愛的小外套給女兒穿上,安安乖巧地伸臂配合着,衣服剛穿好,安安仰起頭顱一臉好奇地望着她問道:“媽媽,什麼是舞小姐?”
這舞小姐三字從女兒口中說出來,穆千玥打心底一陣發怵,她怔住了,半晌纔回過神來,她走到女兒跟前,蹲下身子與女兒平視着:“安安,爲什麼你會這麼問?”
望着媽媽,小安安一臉天真地說道:“昨天三嬸嬸來家裏,跟奶奶說媽媽在外面當舞小姐---”
聞言,穆千玥雙眸閃過一絲黯然燾。
難怪,難怪她回來的時候跟村裏人打招呼,都沒有人理會自己,隔壁的梁太太還衝着自己吐口水,正所謂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里,敢情,這村裏人都知道了。但是,不應該呀,既然昨天梁大娘就知道了自己的在夜總會工作的事,爲什麼還跟沒事人一樣與自己有說有笑,依着梁大娘那雷厲風行、疾惡如仇的性子,不應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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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孩子送了上學,她什麼事也沒幹,將家裏抹洗個乾乾淨淨的後,她來到了梁大娘的快餐館,然而,剛進店,她卻愣住了,只見快餐館內空洞洞的,一個客人也沒有,而門外貼着一張旺鋪轉讓的牌子。
坐在收銀臺前的梁大娘見到她,也愣住了:“千玥,你怎麼到這裏來了?不用上班嗎?賽”
“奶奶,您這是怎麼了?這店經營得好好爲什麼要轉讓出去?”
梁大娘沉默了片刻,從一旁拉過一張凳子:“來,孩子,到這裏坐。”
穆千玥走了過來,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她不敢對上樑大娘的眼睛,垂下雙眸,緩緩地說道:“奶奶,我瞞着你到夜總會工作的事,對不起。”
梁大娘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沉痛,她衝着她搖了搖頭:“孩子,這不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沒有辦法。安安的醫療費實在太高了,但你不應該瞞着我啊,無論如何,以後你不能再到那地方去工作了;玥啊,人言可畏啊,村裏的閒言碎語已經不少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對安安也不好,我已經想好了,只要將這店盤出去,就能拿到一大筆錢,到時你拿那筆錢和安安到外頭另外找一個地住去。”
聞言,穆千玥眼眶一熱,她怎麼也沒料到,梁大娘非但沒責罵自己,竟然還爲自己鋪好了後路,她紅着眼緊緊地握住梁大娘的手,臉上閃過一絲堅決:“不---奶奶,這間鋪是你一輩子的心血,不能就這樣盤出去,我已經想好了,我打算和安安到G市去。”
“到G市去?”梁大娘聽到這個消息,愣住了。
“嗯!”她點了點頭:“上次來我們家的寧先生您還記得吧?在G市,他有一個表叔在那做醫生,是心外科的專家,他都安排好了,那邊租房很便宜的,我打算帶安安過去看看---”
“但G市太遠了。”接到這個消息,梁大娘一時無法接受。
“奶奶,放心吧,待事情穩定了,我會和安安回來看您的。”深怕大娘不肯,她走到門外,將那旺鋪轉讓的牌子拿了下來:“將店盤出去這事就當沒有啦---”
梁大娘見狀,不由得急了:“你這孩子,到G市去也需要用到錢的呀---”
穆千玥心一橫,將牌子推到她的跟前,撂下狠話:“就算你將這店盤出去了,我也是一分錢也不會要你的,奶奶,你自個看着辦吧。”
“你這孩子,真是的---”梁大娘喃喃唸叨着,看到她眼底的堅決,她沒再堅持,口氣軟了下來:“那你和安安打算什麼時候走---?”
“我想盡快,明天我就到學校給安安辦理了退學手續。”
聞言,梁大娘雙眸沉了沉,穆千玥看出她眼底的失落與不捨,她上前一把抱住她:“奶奶,放心吧,我和安安一定會常回來看您的---無論我們去到哪裏,您還是安安的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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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可茵會割腕自盡這一點李文瀚當真不曾想過,他匆匆趕回了A城,幸而,她割得並不深,當天就被搶救過來---
他在這女人脫離危險出院之後,用了足足兩天的時間讓馮可茵明白自己是絕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邊。而她,只有一個選擇,就是錢。
面對他的決絕,馮可茵明白,如果她再執迷不悟下去,只會落得一個下場,那就是人財兩空,最終,她主動提出了五百萬的分手費。
李文瀚在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後還非常慷慨地給她送了一幢洋房,事情就算完滿解決了。
如此折騰了一個來回,當李文瀚再次風風火火的來到M市,已經是四天之後的事情了。他以爲立即就能見到了的妻子與女兒,然而,在M市等候他的卻是阿季那張滿是愧色的臉孔,以及他的妻女再次不知所蹤的消息。
“我不是讓你跟着她嗎?”
阿季一臉慚愧地垂着頭顱恭立在他的跟前:“對不起,瀚少,那天我一直跟着她們母女倆去到客運站,可是卻被夫人發現了,她遠遠的看到我之後就跑,我有追過去,但客運站人-流實在太多了---”
“那還杵在這裏幹嘛,趕緊到客運站去查啊---”
“瀚少,長途客運跟坐飛機不一樣,乘客是無需提供身份證明就可以購票的,而且,據屬下調查得知,那些長途車在中途是可以上下車。”阿季小心翼翼的出言提醒他。
聞言,李文瀚頓時有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知道,查,他一定能追查得到,但卻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而他,卻再也等不及了,他已經浪費了五年時間了。
五年光陰,他錯過了女兒成長的歷程,也錯過了他的女人最美好的那幾個二八年華,現在,他---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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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偉良媽,你也太缺德了吧,你家那女的是個什麼人呀,我聽說是個夜總會的舞小姐,一個這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竟然還好意思開口讓我給她說媒,你是想砸我招牌還是咋的?”
媒婆英肥胖的身子杵在院子裏,本來就不算大的院子顯得相當的侷促。
她這話剛說完,梁大娘端着一盆水從屋內走出來,一盆水直撥到她的腳邊,媒婆英嚇了一跳,整個人如蚱蜢一般跳了起來,嘴裏罵得更兇了:“你這老太婆什麼意思?還有理啦,敢潑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