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攤上腹黑老公,第二百零四章:屈就
李文瀚的目光從她美好的線條上往上移,一擡眸,在看到了她那噙着淚花的雙瞳之時,他怔住了,在來的M市的途中,他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回自己不能再跟以前那樣對她來橫的,老惹她哭,他要與她好好溝通,然後,好好的帶她們母女回家。ai愨鵡琻
然而,很顯然的,自己又忘記了當初的初衷了。
他發覺自己每回對着這女人,總是很容易失控。意識到這一點,李文瀚不由得低聲咒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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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那緊緊鉗制住自己的力度鬆了開來,穆千玥一把推了他一下,伸手狠狠地推了一下車門,然而門卻鎖得死緊,下一刻,她用手肘用力地撞在車門上:“一下、兩下---”。
“不用再弄了,門是防彈的---”坐在駕駛座的李文瀚出言提醒着她,她扭頭一臉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開門,我要下車。燾”
然而,這男人非但沒打開車門,卻發動了車子,往前駛去。
見狀,穆千玥嚇得花容失色,她衝上去就要阻止他,李文瀚見狀,不由得提醒她道:“穆千玥,我現在是時速80,我要是你話就乖乖的戴上安全帶好好的坐着。”說話間,他語調一變:“又或者,你是想要與我一塊殉情,好到地底下去做一對亡命鴛鴦?”
面對他的調侃,穆千玥一肚子火,卻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她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的坐了回去賽。
見狀,李文瀚嘴角滿意的一勾,此時已是滿夜,路面的路況非常的好,他不停地踩着油門,不斷的加速,車一直往前駛去,過了良久,他才覺察,坐在副駕座上的女人太過安靜了。
“千玥!”他扭轉頭喚了她一聲,見她不應,以爲她是在跟自己慪氣,他沒再說什麼,在前方的一個路口,他將車調了一個頭,然後筆直往前駛去。
然而他卻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因爲他的原故,錯過了扣喉催吐的時機,酒勁上來,一張臉頰早已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整個人已經暈乎乎的---
這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在M市的會城大道中以高速穿行的,很快的,停在了一幢嶄新的別墅門外,車身一個急剎停下來的那一瞬間,坐在副架座上的女人拼命的拍打着車門。
這時,李文瀚才意識到她的不妥,趕緊開了鎖,女人推開門的一瞬間,就吐了,她跌跌撞撞跑到一棵大樹底下,蹲下身子一陣狂吐,吐得那個七葷八素。
那一聲聲痛苦的嘔吐聲讓李文瀚皺起了眉,他大步上前,一下一下的給她搓着她的後背,試圖減輕她的痛苦。
吐過之後,女人的雙眸迷茫地回頭望着他,衝着他輕吐了一句:“水!”
李文瀚意識過來,從車內找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給她遞了過去,她接了過來,漱了漱口,一口水吐粗魯的吐在了地上,下一刻,她五指一鬆,手中的水瓶以自由落體狀摔在地上。女人呢喃了一聲,緩緩的抱頭蹲在了地上---
望着這樣的她,李文瀚眼底閃過一絲沉痛之色,他上前,一手伸到她的腋下企圖將她抱起來,然而就在他碰到她的那一瞬間,女人迷茫的雙眸閃過了一絲清明,她望着俊逸的臉孔,眸內的淚水闢裏啪啦的直掉:“不要碰我!”
她狠狠的甩了他的手,她站起來,腳下一個踉蹌,她站不穩往旁栽去,李文瀚伸臂扶住了她,被圈在他的懷中,她死命的掙扎,然而這個男人卻將她抱得死緊。
在那樣的懷抱之下,穆千玥整個腦袋嗡嗡然的,情緒也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她衝着這個男人嘶吼着:“李文瀚,放開我放開我,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爲什麼?我已經躲開你了,你爲什麼還要出現,沒有你,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她雙手緊握成拳狀,一下一下的打在了的胸膛:“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一定是我,我很累,我很累,我的心---很累---很累---”
面對她一聲聲的控訴,李文瀚的心如刀割,他一把將哭鬧個不停的她攔腰抱起來,筆直往別墅走去。
女人的拳頭依舊不依不饒的打在他的身上,而他卻感覺不到痛,耳邊只是不停地迴響着她重重複復的那句話:“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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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醉薰薰的女人又哭鬧了一陣,終於在牀上睡了過去,而那身段修長高大的男人,卻一直靜靜的坐在牀沿,癡癡地注視着那張沉睡中的臉孔直到天明---
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紗簾照入了屋內中央那張大大的軟榻,光線照在一張潔淨精緻的臉孔上,片刻之後,那好看的柳眉緊緊的皺成一團,在軟榻上睡得香甜的女人無意識的語囈了一聲,茫然的睜開了雙眸。
痛,頭很痛--胃也很痛。
她呻吟了一聲,緩緩地坐直了身子。
“千玥,醒了,過來喫早餐吧,我還給你煮瞭解酒湯。”一把溫和的低沉聲音傳入耳膜,她茫然地擡眸,但見不遠處的一個身穿圍裙的男人站在餐桌前,含笑望着她,在餐桌上,擺着豐盛的早點,一股熟悉的香味在空氣中飄散着---
望着眼前的一切,有那麼一瞬間,穆千玥有一種自己回到了數年前的錯覺,那個她與他在御苑華庭的日子,於是,在鬼使神差之下,她緩緩的衝着那張笑臉點了點頭,神智恍惚的拂開身上的被走下榻。
然而,也只是這麼一瞬間,她感覺到下肢一陣透涼的那一刻,一垂眸,她看到了自己身上僅套一件男性的襯衫,襯衫很長,一直來到她的大腿,而她的下身,什麼也沒有穿---
這一下,她徹底清醒過來,她憶起了昨夜,他將自己強行從夜總會帶出來,她被他丟上了車,然而他不顧自己的意願發動了車子,再然後,她就不記得了---
怔忡過後,穆千玥緩緩地擡眸,望着眼前那一臉無害的男人緩緩地開口問道:“李文瀚,我的衣服、我的假髮呢?”
李文瀚拿起一只瓷碗一邊舀粥一邊對着她說道:“你去刷個牙洗個臉出來我就告訴你。”說話間,他往衛生間的方向指了指。
此時此刻,她的頭很痛很不舒服,不想再與他爭執下去,她沒有多說什麼,舉步往衛生間走去,洗漱過後,她走出來,原本站在餐桌前的男人不見了蹤影,在廚房裏傳來碗碟一陣相碰的輕微聲音。
這時,穆千玥才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幛複式的別墅內,打量着這裝潢得極盡奢華大氣的客廳;在會城住了將近五年多了,她還不知道在這個小城市內竟然有這麼奢華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