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攤上腹黑老公,第一百九十章:幸運兒
女子聞言,頓時就懵---什麼意思,難道她被人放鴿子了?還是被耍了?
將近三十分鐘的等待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她內心無比的委屈與憤怒,這憤怒讓她忘記了做人基本的禮貌,她完全漠視這名傳話的服務員的笑容,鐵青着臉扯過椅子上的皮包,就氣沖沖地離開了8號桌,大步地往餐廳門口走去---
一名高大的男子攬着一名高佻女郎走進餐廳,與這女子錯肩而過,在看到這女子的那一瞬間,男子雙眸閃過一絲異動,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望着她背影。愛睍蓴璩
女子哪裏知道這擦肩而過的陌生男人正留意着自己,氣急攻心之下她走得是又快又急,完全沒留意到足下,結果,足下蹬着的那將近10釐米的細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滑了一下,她踉蹌了一下,尖叫一聲後整個人以一個相當滑稽的動作摔倒在地。
天,摔得這麼難看,又是在這麼高級的場所,真是丟臉死了,她倒在地上氣惱地甩了一下手上的皮包出氣--燧-
“小姐,你沒事吧?”頭頂傳來一把極低沉好聽的聲音。
女子茫然地擡起來頭,對上了一張俊逸得讓人移不開目光的男性臉孔。
那男人一雙深邃的以眸正緊緊地望着自己,她頓時覺得自己雙額跟火烤似的,她一臉羞赧地垂下了雙眸,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沒事!榻”
下一刻,這男人紳士地向她伸出了一只手來,站在男人身後的那名身體高佻的美女見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這向來冷漠無情的男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女子一臉羞澀地垂下雙眸,緩緩地給她伸出手來。
男人的手很修長很有力,她在他的攙扶之下站起來,腳下傳來一陣痠痛,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怎麼了?”男人好聽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我腳好象扭到了”她紅着眼說道。
眼前的一幕,讓男子身邊的高佻美女感到不高興了,她不由得輕輕扯了一下男人那剪裁得體的西裝,輕柔地喚了他一聲:“瀚!”
男子此刻卻已經完全被跟前女人吸引住目光,但見他頭也不回地淡然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以後再給你電-話。”說完這話,他語氣一轉,就對着跟前眼淚汪汪的女子輕聲問道:“小姐貴姓?”
“我,我---”面對這麼一個英俊瀟灑的紳士,女子覺得自己的舌頭被貓咬了,我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免貴姓馮。”
“馮小姐,你的腳扭傷了,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讓我送你去醫院吧。”
她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當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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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特助從外頭辦事回來,剛走進祕書室,就見兩名美女祕書正圍在那裏小聲地竊竊私語,他壓下腳步走過去,就聽得她們說什麼女人之類的,他不上得輕咳了一聲。
兩名祕書見到他回來,頓時一驚,趕緊住了嘴。
金特助淡淡掃了她一眼,責備道:“小樸、杜祕書,董事長就在裏頭,你也太大膽了,就不怕挨批嗎?”
兩人一臉心虛地垂下了頭顱,趕緊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坐好---的確,現在董事長的脾性不同往日了,那脾氣時好時壞,陰晴不定很讓人難以招架,稍有不慎會被罵得很慘。
見兩人有所收斂,金特助這才收起了那緊繃的臉孔,他轉過身來,卻見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被推了開來,從裏頭走出來一女人,女人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讓他一怔,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那嬌小的身影不正是夫人嗎?
難道---
他喉嚨一緊,一句‘夫人’正欲衝出來,但見那女人轉過身來,在看清那張臉孔之時,他失望的同時卻又不由得覺得一陣錯愕。
不是夫人,然而這張臉,卻是與夫人十分的神似,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女子無論是身段還是那頭長長的黑亮的頭髮都與夫人十分的相近,讓人乍一眼看上去,立刻就產生了一種錯覺。
等等,這女人是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的,既然自己都會錯認,難道---他爲自己心底的那猜測感到震撼。
那名女子筆直的向他走了過來,在他跟前停了下來,衝着微笑着有禮地詢問道:“你好,請問哪裏可以衝咖啡?”
金特助迅速反應過來,他衝着她同樣有禮地說道:“茶水間就有咖啡豆和咖啡機,小姐您是董事長的客人,不必自己動手,我讓祕書給您衝好了送進去吧。”
“不用了,不是我要喝的,我想親手給他衝一杯。”女子甜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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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她口中那個‘他’就是他們的董事長大人。
望着這個女人,金特助唯有點了點頭,女子衝着他嫣然一笑之後,就舉步款款往茶水間走去---望着她那有幾分眼熟的背影,金特助卻顯得有幾分沉重。
兩年前,好長的一段時間,李文瀚簡直就是一個瘋了的工作狂,他熱枕於商場上的廝殺,沒日沒夜的工作着,幾乎不允許自己停下來,他們都知道他是以這種方式來懲罰自己,也以這種方式來遺忘痛苦。
那兩年,他們每一個人都很擔心,擔心他會累垮自己。
這男人就是這樣一直壓抑着自己,直到兩年前的那一天,監獄那邊突然間傳來石斌國自盡身亡的消息,他石斌國由於不堪高牆鐵窗的痛苦,不堪承受那非人的折磨,終於,在一次獄中活動之時他趁人不備,從高臺上一躍而下,用腦袋直撞上一條鋼筋上,當場就不治身亡。
得知這一消息,沉寂了兩年的李文瀚突然間就瘋了,他瘋了一般衝到太平間,瘋一般將石斌國的屍身從冷凍庫拖出來。
“石斌國,你不能死,你不能就這樣死,告訴我,告訴我她究竟在哪裏?她究竟在哪裏---?。”當時金特助站在太平間外頭,聽着裏頭傳來那撕心裂肺的痛呼聲。
然而,石斌國已經死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從一個死人身上拷問到任何消息的。
金特助知道,隨着石斌國的死亡,那男人心中唯一的希望也幻滅了,罪魁禍首已經以死謝罪,成了一個永遠開不了口的人,在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知道那女人的下落---無論是人或是遺體,都將終成爲一個永遠的迷。
打那個時候起,那男人就變了,商場上,他熱度不改,然而,在生活作風上面卻有着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不再鬱鬱寡歡,他開始遊戲人生、開始放任自流,不時出入一些娛樂場所,開始接觸一些風塵女子,然而對於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他亦同樣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