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攤上腹黑老公,第一百八十七章:產子之痛
肚子傳來一陣劇痛,穆千玥昏眩了一下,她笨重的身子無力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整個人已經汗水淋漓,臉色發青。愛睍蓴璩
“啊---”率先叫起來的是那個站在一旁等煎餅的女孩,她將這一切突發的狀況都看在眼底,見這名孕婦快要昏過去的模樣,女孩不由得害怕地衝空氣大聲喊道:“快來人啊,這大肚婆要暈過去了。”
推着雞蛋餅車的姚大嬸一見自己竟然闖也禍,不安地看了看四周,見這整個大街依舊亂哄哄的一片,根本沒有人留意到自己,她將心一橫,推着推車就順着人-流往一條深巷衝了出去。
聞聲從快餐店走出來的阿勝媽差點被姚大嬸的推車撞了一下,她不由得一愣,看着那轉眼就不見了影的姚大嬸,她不由得衝着那沒有影的方向罵道:“哎喲,姚大嬸你沒長眼睛呀,差點就撞到人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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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話剛說完,就看到不遠處的狀況,頓時大驚失色:“阿玥,這---這怎麼了?”她快步跑過去扶着那搖搖欲墜的人熨。
看見是她,穆千玥如抓住了救命的浮萍,一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臂:“阿勝媽,我---我肚子痛---”說話間,她只感覺到下身突然間跟開了水龍頭似的,有什麼東西直往外涌,她被嚇得臉色都青了。
“大娘,大娘,你快來呀---”阿勝媽見狀,也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了。
梁大娘衝出來,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她疾步走到那面無血色的大肚婆跟前,伸手往她下身一摸,立時說道:“洋水破了,看來要生了。”相比於阿勝媽的驚慌失措,梁大娘顯得鎮定多了,她上前一把扶着穆千玥,大聲衝着一旁的阿勝媽吆喝着:“你還愣着幹嘛,趕緊的,趕緊的去攔個出租車,我們現在就要趕到醫院去---嚼”
“喔---喔---好!”阿勝媽這才恍然大悟,慌慌失失的衝出了大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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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空氣中響起一聲凌厲的慘叫聲。
痛,除了痛還是痛---
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來到醫院的,只知道自己一路上痛得幾乎要死過去,進到產房後,她被擡上了一張高高的牀,看着穿白袍的醫生護士不停地來來回回,卻沒有任何人能幫助她減輕痛苦,冰冷的天花板在她的眼前晃動着,下身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痛楚,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瘋了般地叫喊着,一只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牀單。
“你今天中午去哪啦?是不是出去談戀愛了?”
“哪有,只不過是出去喫個飯而已。別胡猜!”兩名女護士一臉輕鬆地走過醫院那長長的走廊,產房內傳出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喊聲對於她們來說已經是見慣不怪了。兩人一邊聊着天,一邊推開產房的門,走了進去。
“啊---啊---”耳邊那一聲聲痛呼聲越來越慘烈。
聽着那無盡的慘叫聲不間斷地從病房內傳出來,阿勝媽一臉惴惴不安地在外頭的走廊來回地走動着,見她這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旁的梁大娘不由得說了她一句:“我說,阿勝媽,你那麼緊張幹嘛?”
“我能不緊張嗎,你聽她叫的那個慘樣---”
“那個生孩子的不都要經歷這麼一次,你也是過來人,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給我坐定了,別在這兒來來回回的走,晃來晃去的晃得我眼睛都花了,也不知道自己惹人心煩。”
面對梁大娘的責罵,阿勝媽終於不再到處走動了,移步來到梁大娘的跟前靜靜的坐了下來。
兩人靜靜地等候着,然而這一等就是數個小時,產房裏頭那聲嘶力竭的痛呼起變得無力,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望着那扇緊閉的產房大門,梁大娘都有些不安了。
就在這時,產房的門被推了開來,一名白袍醫生走了出來。門外兩人見狀趕緊站起來,衝上去急急地追問道:“醫生,我們送來的人進了產房已經這麼久了,怎麼就還沒有消息,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生了?”
醫生搖了搖頭,他臉上的神色有幾分凝重地望着着兩人問道:“你們是穆千玥的家屬吧?”
“家屬?”兩人愣了一下,梁大娘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想起阿玥曾經說過在這會城她並沒有什麼親人,她轉念一想,又改口說道:“算是吧。”
“究竟是還是不是。”對於她這模棱兩可的回答,醫生顯得有些不耐煩。
“是!我們是!”梁大娘一口應道。
醫生這纔對着她們說道:“你們要有心理準備,現在發現孕婦腹中的嬰兒胎位不正,有難產的現象。”
難產?聽了這話,原本還一臉淡定的梁大娘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驚慌,她不由得急急地追問道:“醫生,那怎麼辦?”
“我們會盡量想辦法的。”醫生說完這話,就砰地一聲拉上了門。
梁大娘不由得與阿勝媽相視了一眼,產房內的女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再度傳出來,那聲音聽得人心底直髮怵,那聲音卻綿綿不絕於耳,一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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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保護署發佈的空氣染污指數,全國空氣污染水平全面偏高,環境空氣質量標準中好幾項都不能達標。
許多平民百姓聽了這則新聞,也只是一笑而過,這世界的確存在許多的不公,然而一想到全國空氣都受污染,就連國家領導都跟自己呼吸一樣質量的空氣,那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夜晚的李家豪宅就籠罩在霧霾下,不知是不是受空氣的影響,躺在主臥室那間軟榻上的男人睡得極不安穩,睡夢間,他臉上的肌肉抽動着,眼臉不安地顫動着。
這男人就這樣,置身於夢魘之中無法自撥一直到深夜,方驚醒過來---
李文瀚一臉痛苦地掩面,事情已經過去半年有多了,然而,他總在夢中夢到她遇害的情景,時常一覺醒來,驚出一身冷汗。
方纔的夢魘中,她總是躺在血泊之中---那情景太過真實了,真實到讓人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夢?
望着空蕩蕩有幾分冷清的臥室,腦海不停地閃過方纔夢中的情景,他的心底緊揪着,心中的苦悶無處排解,他伸手想要抽根菸,卻發現拿着煙的手不停地顫抖着----
“啊--”他低吼一聲,一手抓起牀頭櫃上的菸灰缸瘋一般的狠狠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