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你幹什麼啊,昨晚還這麼熱情,一大早起牀卻對人家這樣……”女子趴在地面上,聲音卻依舊嫵媚,有種水聲滑過的感覺。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個與君君有五分相似的女人,完全沒有一點兒影響。我死死地擒住她的下巴,“說,誰讓你進來的?!”
他的房間,除了他和君君、管家還有保姆之外,其餘的人都是不能夠進來的。
“軒,你真的忘記了麼?是你昨晚一直……一直……不放,把人家抱進來的。”女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頰上帶着薄薄的紅暈。
似乎在害羞,似乎是在訴說着別的什麼。
只可惜,我此時的心思並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昨晚,我明明是看到了君君的,可是一醒過來,怎麼就是這個女人了呢?
我的眼神一冷,重重地推開眼前的女人,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絲毫顧不上自己此時並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果然,我找到了那個女人昨天穿的衣服,我死死地盯着那上面的標記,果然是君君的。連上面的香水味,還有氣息,都好存留着君君的味道。
我氣沖沖地往臥室裏面走起,大力地揪起她的頭髮,“說,你是怎麼拿到君君的衣服的?你究竟是誰?”
“啊!”女子被我的動作弄痛了,尖聲叫了起來,“我是君君的堂姐,衣服是她走的時候送給我的。”
我盯着她的眼睛,知道她沒有說謊。“你知道君君去了哪裏?”
“不知道。我不知道。”女人慌亂的搖着頭,手指緊緊地按住我的手。
我又是重重地把她摔在地面上,眼眸裏面沒有一絲的溫度,嘴裏面吐出的字眼,更是冰冷無比,“給我滾出去,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更加不要穿上君君的衣服,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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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似乎是害怕了,連滾帶爬的爬了出去。只是壓抑着滿腔怒氣的我,錯過了女子眼眸中的得意還有奸計得逞的興奮。
那日,我立即搬出了那個房間,並讓人把裏面的東西全部都燒掉。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我褻瀆了君君的純潔。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直到幾個月後,我才發現,我被人擺了一道。
“你說什麼?”我冷冷地盯着這個與君君有五分相似面容的女子,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說,我懷了你的寶寶,已經三個月了。”女子臉上是滿滿的得意之情。
我忽然想起,這個女人便是那晚被我誤當成君君上了的那個人。只是,有了又能怎麼樣,“打掉。”
“我不!我已經告訴伯母了。”李鳳得意得看着我。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最後不發一言。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勉強我。除了君君。
想當然,母親很快便致電給我,問我結婚的日期。
結婚?這個女人是誰我都瞭解不透,我又怎麼可能娶她!我敷衍着母親,卻讓人去把李鳳帶了出來。
她不想打掉,我有的是方法讓她打掉。
在某個早上,被迷暈的李鳳順利地被送上了手術檯。那個不知道是不是我孩子的血水也終於消失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