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檸專心聽著外面的動靜,右手手心忽然被濕潤而柔軟的舌尖舔了一下。
她渾身一個激靈,險險按下想要衝出口的呻吟。
這都什麽時候了,晏喬還不老實!
好在聽聲音那東西已經離開了她們身邊,紀檸又氣又好笑,拿開手戳了戳晏喬的臉蛋,提醒他不要亂來。
晏喬此人一身反骨,怎麽可能在二人共處一棺的情況下不佔點便宜呢?
紀檸的手指被他一偏頭,張嘴含住了指尖。
晏喬的嘴唇和他人有強烈反差,又軟又嫩,舌頭也軟的像麻薯。紀檸的手指被這樣柔軟的口腔包裹著細細吮吸。十指連著心,一股酥酥的癢意順著手指流到心裡。
他還一前一後動著頭,嘴唇擠壓著手指進進出出,像活塞運動一樣曖昧。
紀檸心尖顫了顫,耳朵像發燒一樣燙起來。
現在棺材外面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也不知道周圍是什麽樣的邪靈詭物虎狼環伺。經過剛才那樣,顯然就算選擇對了,有聲響還是會導致被注意。
所以紀檸根本不敢弄出聲音。
她試圖掙扎,試圖把手收回來,可是晏喬箍著她的手腕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因為紀檸掙扎,他還加了力道吮吸,柔軟的口腔緊緊鎖著她的手指,讓紀檸癢得難受,下面漸漸發起熱來。
狹小的空間裡,對方的味道戰勝了木棺的陳舊氣息,肉體的香氣混著荷爾蒙,讓人腦袋發蒙失去清明。
紀檸被晏喬吸到渾身發軟,從稍微有點束手束腳趴在他身上變成了徹底貼緊。
晏喬的右手從她腋下穿過摟住纖腰,盡往她腰間的癢癢肉上摸。
紀檸難受的要命,恨死他了,乾脆同歸於盡地咬住了晏喬的胸,隔著衣服嘬他小奶嘴,反正就是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紀檸知道晏喬這個人就像謹慎又孤僻的動物,很介意被人碰到身體,哪怕是她碰到他的私密部位也會讓他不自在。
她的位置不方便親到他的嘴,便就近攻佔他的胸。
男人又不用哺乳,長那兩個點點除了區分正反面,不就是為了給女人舔的麽。
紀檸像他吸她手指一樣用力含著他的咪咪吃奶一樣地嘬,感覺到晏喬渾身繃緊,奶頭硬的像小石子兒。
褲襠處更是頂起一大團,熱乎乎地戳著她的腿根。
反正大家誰也不能出聲,那就一起忍著好了。
有了事做以後,紀檸難受的感覺都沒那麽明顯了。她再接再厲,騰出一只手在晏喬硬邦邦的小腹上輕輕畫圈。手伸進衣服裡,指腹卡在肌肉溝壑間輕輕搓動。
紀檸確定晏喬肯定很難受,因為連她自己的指腹都感覺很癢。
她聽到晏喬不自在地深吸一口氣,就算什麽都看不見也沒有聲音,紀檸都能感覺到他現在的心情,無奈、鬱悶、敢怒不敢言。
反正這會兒他也不能對她做太大動作的事,紀檸有恃無恐,拽著晏喬的衣服拉起來,舌尖撥弄他的小硬粒,發出極其輕微的聲響。
晏喬身上滾燙,熱乎的氣息在逼仄的空間裡越來越霸道。因為深重的呼吸,胸膛幅度極大地起起伏伏,連小腿都在用力。
他忍無可忍地單手把紀檸提起來,手從她背後探進去伸進內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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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把他手掌擠壓著緊緊貼著紀檸的兩瓣臀肉,淫液從股縫中淌出來粘在他手心上,溫熱滑膩的觸感令晏喬接近發狂,忍的更難受了。
紀檸壞心眼地抬起屁股,讓下體往上走,把兩瓣腫脹的肥唇遞到了晏喬手上。
她感覺到晏喬呼吸都停了,內心暗自得意。
網絡直播彈幕:
“這兩個人真的要這樣互相折磨嗎”
“晏喬不愧是年輕人,在棺材裡都能硬”
“幼稚上了,菜雞互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