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教員盯着腳邊的劍,這劍好?,還開鋒了!
而且,在亮光的照射下,劍鋒能‘叮’的一下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光看這賣相,就是吹毛斷髮的絕世寶劍。
刺在身上,會死人的吧?小李教員擔心極了。
如果是演戲的話,用不着拿真傢伙吧?雖然聽說有些變態的劇組爲了拍出真實感,會用一些真兵器,但至少人家不是開鋒的啊!
所以,小李教員嘴皮子飛快叫道:“等下,小朋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不是小白,而且我也不是演員啊。如果這裏是劇場的話,我只是個不小心亂入劇場、不明真相的龍套啊!”
然而……青衫少年若是沒有被搔到‘g’點的話,啊呸!沒有說中關鍵詞的話,他是不會停下來變換劇情的。
“小白,看劍!”那青衫少年舉劍,身子一個瞬閃就移到小李教員的身前,隨後只見他伸手一抖,劍光一化爲三,三朵劍花刺向小李教員肩膀、腹部、以及大腿。
小李教員只是個普通人,根本躲避不過青衫少年的快劍。他就像是木頭人一樣,直挺挺的承受了青衫少年這一劍。
接着,他肩膀、腹部、大腿鮮血飛濺而出……
痛!
然後,小李教員光棍的倒地,痛的慘叫——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一上來就拿劍捅我?
好在那青衫少年也只是‘讓小白陪練劍’,沒有下死手,只是用劍尖稍稍刺了入肌肉,刺破點皮肉。
青衫少年收劍,疑惑的望着躺屍在地的小李教員:“咦?小白你爲什麼不躲?”
躲個屁啊,我連劍都看不清楚!
“嗚嗚嗚……”小李教員委屈的哭了起來。都說大男兒有淚不輕彈,但今天小李教員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感覺傷心、委屈極了,縱聲大哭起來。
或許,是因爲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記憶的影響嗎?感覺上自己失去記憶的時間裏,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委屈?所以再加上現在莫名其妙被人捅了一劍後,傷心的心情就本能的無法壓抑?
小李教員很想止住自己的哭泣,因爲他感覺自己一個大男人,哭的這麼傷心,還在一個小朋友的面前放聲大哭,丟臉。
但越是想制止哭聲,這哭聲反而越大。沒一會兒,淚水模糊了他的眼睛,睜都睜不開。
看到他哭的如此傷心,那青衫少年僵住了。接着,他着急的跑到小李教員的邊上,擔心的詢問:“小白,小白,你怎麼啦?”
說話間,青衫少年又伸出手指,在小李教員出血的三處傷口輕輕一點。
血就這樣止住了。
“我不是小白,我不是!”小李教員哭的哽咽起來——我是李西華啊,飛行教員李西華!
“小白,你是不是不想練劍?”青衫少年卻是被‘斛發了劇情’,進入了下一個劇情模式。
“那今天我教你點別的,然後我們明天再比試新的內容吧。你上次不是跟我說過,想學習拳法嗎?我教你拳法好不?”青衫少年出聲詢問道。
這個劇情模式,是類似於當時,青衫少年在‘真實的幻境’中教導宋書航劍法基礎的劇情。
“我不要,我要回家!”小李教員答道。
但是,青衫少年根本沒有理會他,反而是伸手輕輕一拉,就將小李教員從地上拉了起來。
“看好了,小白!這是基礎的拳法!”說着,青衫少年在小李教員的面前打起一套拳法來。
對修士來說,這是很普通的大路貨築基拳法。就是藥師一開始想教導宋書航的那種‘淬體拳法’。不過後來,藥師收下毒龍草後,便改爲教導宋書航‘金剛基礎拳法’了。
一趟施展完畢後,那青衫少年回過頭來,望向小李教員:“記住了嗎?”
小李教員懵逼中,啥,記什麼呢?
又不是廣播體操,看一次就能學會?
就算廣播體操,也要看好次,再跟着做好幾次才能學會的啊!
“記好了,我們就修煉拳法好不好?”青衫少年露出燦爛的笑容。
小李教員咆哮道:“啥,我一點都沒記住啊!”
但是,他話音剛落,那青衫少年卻如猛虎下山,撲擊到他面前,一拳揍向他腦袋。
小李教員只感覺到眼前一黑……爽快的暈死在地,不醒人事。
但是,即使他暈倒在地了,那青衫少年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無情鞭屍。一如當初景陌舵主‘人偶替身’的遭遇。
幸運的是,這次青衫少年中途改練拳了,如果是劍的話……小李教員已經被刺成蜂窩了。
暈死中的小李教員,不斷的發出痛苦的悶哼聲,身體痛的捲成皮皮蝦狀。
好痛苦,好痛苦,這是地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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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書航從暈迷中醒來。
“嘶嘶嘶……”一醒來後,他就發現自己渾身火辣辣的疼痛。
“書航,你醒啦。”在他身邊,白前輩正伸手按在他身上,一道純淨的靈力被輸入到書航體內。
宋書航感覺身上的痛楚和傷勢在靈力的作用下飛快癒合。
白前輩,終於結束閉關了啊!他心中熱淚盈眶。
“書航,在我閉關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嗎?爲什麼你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我發現你時,你渾身都焦黑的?”白前輩皺着眉頭問道。
“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只是我自己突發奇想,用手指插入到了電源插頭,就觸電了。”宋書航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這樣嗎?”白前輩半信半疑,然後他又問道:“那邊上的小李教員是怎麼回事?剛纔我發現他時,他全身受了重傷,被人揍的很慘,隨時要死的模樣。還好我發現的及時,先給他治療了一趟。”
宋書航感嘆,小李教員終究沒逃過這一劫啊?然後,書航一臉唏噓道:“唉,這是因爲小李教員剛被黃山真君的下屬,從老美那邊救回來。說起來也可憐,他肯定是在老美那裏受了很大的虐待了吧?這都是我的錯啊,我拖錯了人,導致小李教員受了這麼多苦。”
白前輩又是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對了白前輩,黃山真君的下屬送小李教員過來時,說小李教員的記憶清除時出了些問題,他們沒有將小李教員在‘老美’那裏的記憶清除乾淨。所以,想請白前輩你出手,將小李教員的記憶再刪除一次,免得留下痕跡。”宋書航想起周離師兄的話,出聲道。
白前輩點頭道:“我試試吧,其實我對刪除記憶也不是很拿手。”
而且,短時間內重複數次的刪除一個人的記憶,對他本人的大腦會造成一些無法避免的傷害呢。
說話間,白尊者來到小李教員身邊,伸手按在他頭上。
清除記憶的法術再次施展,將小李教員的記憶重新刪除到‘7月9日遇上兩位土豪學員’的那一刻。
“搞定,不過……之前的記憶被刪除的不完整,或許會留下一些記憶片段吧。但是應該不會有問題。”白前輩拍了拍手,答道。
“那他會不會突然在某一天,想起了這些記憶片段的內容?”宋書航有些擔心問道,他怕小李教員突然想起了在老美那裏受到虐待的記憶,然後痛不欲生。
“只要不受到刺激的話,應該不會想起來的。”白前輩也沒把握,因爲清除記憶真不是他的擅長的法術。
“罷了,希望他以後能幸福的生活下去吧。”宋書航心中暗道。
這幾天的經歷,對小李教員來說一定糟糕透了。
……
……
早上,9點23分。
白前輩駕御飛劍,帶着宋書航、小李教員以及一些行李箱,飛到了江南地區的‘地下停車場’中。
前幾天,黃山真君的代理人就打電話來說過,說所有汽車都已經到貨,就等宋書航抽空過來驗證一下。
今天,書航準備和白前輩一起回聞洲市去,所以便打了個電話給代理人,讓他過來一趟,完成驗證,並在合約上籤個字。
這一批車共三十一輛,和上趟一樣,各種牌子、各種位價、各種款式。
和上回一樣,這裏所有的車,都登記在宋書航的名下。車輛行駛證上登記的都是宋書航的名字。
宋書航的目光巡視車場,第二趟的車基本上以豪車居多,跑車都看到好幾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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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好像這一批車中混入了奇怪的東西!
宋書航盯着一堆豪車中特顯眼的三輛車,它們塊頭大,造型狂野——1輛拖拉機、1輛小型挖掘機以及1輛推土機……
“這三輛,也是黃文忠先生讓你給我們送來的?”宋書航汗道。
“是的,全是黃文忠先生訂下的貨。”代理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說實話,一開始他看到合同上的拖拉機、挖掘機和推土機時,整個人也懵逼過。
“好吧,辛苦你了。”宋書航嘆了口氣,最後在合同上籤上了大名。
代理人眉開眼笑——這一趟,就是好幾百萬入賬了啊。
……
……
黃山真君的代理人離開後,宋書航伸了個懶腰:“白前輩,我們選一輛車開去聞洲市吧。對了,還得將小李教員送回航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