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聯繫不上廉時。”
“聯繫不上？”
湛文舒驚訝了，她聲音有些大，意識到這裏是哪裏，她看外面。
還好外面沒人進來。
湛文舒走近韓琳，小聲說：“二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我去找付乘，付乘當着我的面給廉時打電話，我讓他把手機給我，廉時和我說。”
“廉時和我說話了，他親口告訴我，會回來。”
“我今天給付乘打電話，問廉時什麼時候回來，付乘說他聯繫不上廉時，如果他聯繫上了，再給我打電話。”
“那現在？”
“我還沒有接到付乘的電話。”
湛文舒沒出聲了。
“這件事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廉時說話，你我都清楚，他說了就會做到。”
“他既然說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
“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天。”
“二嫂，廉時沒有說哪天嗎？”
“沒有。”
“那我們也不要多想了，有可能廉時不是這兩天回來。”
“我們放平常心，就是爸那……”
湛文舒眉頭微皺。
湛起北有多期待湛廉時能在這次回來，作爲親女兒的湛文舒很清楚。
她希望這次廉時能在老爺子壽辰那一天出現，但現在看，可能懸。
“我待會再打個電話問問。”
“可以。”
“如果不行，我去找付乘。”
用上次的辦法。
湛文舒笑了起來，“二嫂，沒事的，如果爸生日那天，廉時沒有出現，爸會失望，但依然會期待。”
因爲一開始，韓琳就沒有說過湛廉時具體哪天回來。
老爺子心裏有數。
韓琳沒出聲，她神色始終不好。
湛文舒看她這模樣，說：“二嫂，不要逼廉時，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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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不是拿來逼的，更何況是廉時這麼大的人。
韓琳身體一僵，眼裏神色變化了。
不知不覺，她又強勢了。
“沒想到你們兩個一起到。”
湛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湛文舒一頓，看外面。
兩個？
韓琳也看出去，她拿着碗筷的手，不自覺收緊。
廚房離客廳有一段距離，在這裏面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湛文舒，“我去看看。”
韓琳，“走吧。”
她也想看看。
兩人走出去，看見從外面進來的人，湛文舒心裏鬆了口氣，但又有那麼一點失望。
她以爲廉時回來了。
“聽到樂樂說兩個，我還就在想是哪兩個，原來是你們兩個。”
湛文舒朝兩人走去，韓琳也在看見這兩個人後，收回心思，把碗筷放桌上。
不是廉時。
她和湛文舒一樣，以爲廉時回來了。
“媽。”
“誒！我的兒子，媽好久沒看到你了。”
湛文舒抱住秦沛。
湛樂看韓在行，“去洗手，就等你們了。”
韓在行在京都，今天秦沛回來，一家人喫晚餐，湛樂不可能不告訴韓在行。
“嗯。”
韓在行去洗手間，湛樂去廚房，把湯端出來。
她們算着時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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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琳看走進洗手間的韓在行，去廚房。
“去，叫你外公他們喫飯。”
“外公在哪？”
“在跟你爸他們下棋呢。”
“我現在去。”
秦沛去棋室，韓在行出來，湛文舒看見，對他招手，“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