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頭忽然跪在地上,讓在場除了葉辰,以及萬龍殿等人之外的所有人,都看的瞠目結舌、如遭雷擊!
要知道,林教頭在港島絕對是獨一無二的頂尖存在。
港島城市並不算大,別看這地方本身魚龍混雜,但在很多武道高手眼裏,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棲身之所。
就拿港島的幫派成員來說,遠不是電影裏演的那麼牛逼,在真正的幫派面前,他們不過就是一幫玩泥巴的弟弟。
這裏的幫派成員犯了點事兒,坐一個小時的船去大澳就算是跑路了,這要真說出去,怕是要被外面的人笑掉大牙。
這也是爲什麼,很多華人幫派都遠赴日本或者更遠的北美髮展,究其原因,還是這裏實在沒什麼發展空間。
也正因爲如此,所以林教頭才能成爲整個港島幫派成員裏,戰鬥力的金字塔尖。
就算是洪元山這樣的元老人物,面對林教頭,也得是恭敬有加。
可就是這麼一個衆星捧月般的人物,卻忽然給別人跪了下來,而且整個人抖得如得了帕金森一般,這簡直顛覆所有人的三觀。
這幫人驚的說不出話,洪元山更是嚇的魂飛魄散,他畢竟是老江湖,不像其他人驚的大腦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是一下子就抓住了林教頭話中的重點。
“殿主……什麼殿主?!難道這個人……是萬龍殿的殿主?!”
想到這裏,他整個人已經嚇的魂飛魄散,雙眼緊盯着林教頭,希望能從他的身上得到一個明確的信息。
此刻,萬破軍看着林教頭,眉頭微蹙,冷聲問道:“你是萬龍殿的成員?”
林教頭低着頭,慚愧無比的說道:“回殿主……屬下……屬下……屬下曾是萬龍殿一員……兩年前離開了萬龍殿……”
萬破軍質問道:“爲何離開?”
“因爲……因爲……”
說到這裏,林教頭一下語塞。
他沒有臉當着萬破軍的面,說起自己被萬龍殿驅逐的過去。
萬破軍見他唯唯諾諾、吞吞吐吐的樣子,厲聲喝道:“你曾是萬龍殿一員,卻像個廢物一樣低着頭唯唯諾諾的,成何體統!給我擡起頭來!“
林教頭嚇得渾身劇顫。
可是,萬破軍的威壓,讓他不得不逼迫自己擡起頭來,迎上萬破軍如炬一般的目光。
這一刻,他整個人情緒崩潰,放聲大哭道:“殿主……是屬下觸犯了萬龍殿的紀律,所以被驅逐出了萬龍殿……屬下被驅逐出來的這兩年,沒有一天不在渴望能夠重回萬龍殿,還希望殿主您能法外開恩,讓屬下能夠繼續爲萬龍殿效犬馬之勞……”
萬破軍轉過身,看着陸昊天,問道:“昊天,他因何被驅逐?”
陸昊天答道:“回殿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這個爲了追求修爲突破,違反禁令濫用禁藥,按照萬龍殿的法則,濫用禁藥者,當逐出萬龍殿。”
萬破軍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林教頭,質問他:“你可知道我爲什麼不準萬龍殿成員使用禁藥?!”
林教頭哭着說道:“屬下知道……禁藥雖然短時間內對提升實力有很大的幫助,但其本質屬於超前透支人體潛力,對使用者本身有極大的副作用,弊大於利、得不償失……”
萬破軍看着他,手指向一旁膽戰心驚的洪元山,再次質問道:“雖然你已經被逐出萬龍殿,但你畢竟曾經是我萬龍殿的一員,每一個曾在萬龍殿效力的部衆,都是有傲骨的!可你爲何自甘墮落、要爲這種不入流的垃圾賣命?!”
林教頭痛哭流涕的懺悔道:“殿主……屬下也是一時糊塗、利慾薰心,才被這老狗說動、成了宏門的教頭……屬下丟了殿主以及萬龍殿無數兄弟姐妹的臉,還請殿主責罰!”
萬破軍開口道:“你已經不是萬龍殿的成員,你做任何事,都與我萬龍殿無關,所以談不上丟了萬龍殿的臉。”
說罷,萬破軍看向葉辰,雙手抱拳、恭敬說道:“葉先生,此人雖已不再是萬龍殿部衆,但也曾在屬下麾下效力,如今他自甘墮落、助紂爲虐在先、有眼無珠、得罪了您在後,屬下也難逃責任,如何懲處,還請葉先生定奪!”
萬破軍這一席話,又讓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葉辰身上。
這一刻,這些人才明白,爲什麼葉辰一直都絲毫不將洪元山放在眼裏,原來,他纔是真正的大boss。
就連大名鼎鼎、威震四海的萬破軍,都要在他面前自稱屬下,這其中含義是什麼,不言而喻。
這意味着,包括萬破軍在內的萬龍殿所有人,其實都是在爲葉辰盡忠!
老狐狸一般的洪元山瞬間明白,自己今天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自己今天得罪的,竟然是萬龍殿真正的主人!
他幾乎一瞬間便跪在地上,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一邊哭着對葉辰說道:“葉先生,在下今日有眼無珠得罪了您,還請您不要跟我這把快要入土的老骨頭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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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笑了笑:“別,你不是什麼老骨頭,你就是一條老狗。”
洪元山內心的恐懼,已經碾壓了他內心的所有憤怒與屈辱,他忙不迭的連連點頭:“您說得對……在下……在下就是一條老狗,一條只會狺狺狂吠的老狗……求您看在在下已是一把年紀的份上,饒了在下這一次……”
葉辰冷笑道:“你剛纔還要殺了我,現在跪在地上說自己是條老狗,就想讓我放過你,我葉辰如果這麼好說話的話,以後拿什麼服衆?”
洪元山渾身一顫,哭着說道:“在下……在下剛纔只是逞口舌之快……並沒有什麼惡意啊……”
“哦。”葉辰哼笑道:“原來是逞口舌之快,你剛纔說,要讓林教頭幹什麼來着?噢對了,你讓他把我的嘴撕開、再把我的舌頭扯出來,我沒說錯吧?”
洪元山嚇的整個人抖如糠篩,結結巴巴的說道:“在下……在下……在下那都是信口胡謅……不……不是……在下那都是放屁……是放狗屁……”
葉辰擺擺手:“洪元山,你怎麼說也是個老江湖了,你用你自己的經驗來分析一下今天的事情,你覺得你跪在地上求我幾句,然後再把你自己羞辱一番,這件事就能這麼過去了?你出來混了這麼多年,遇到跪在地上求你的人一定不在少數,你又是怎麼做的?”
洪元山看着葉辰那冷酷的表情,心中立刻明白,今天這一劫,自己肯定不可能平安渡過了。
想到這,他老淚縱橫的問葉辰:“葉先生……您……您究竟要在下怎樣,您才能高擡貴手?”
葉辰挑了挑眉,淡淡道:“很簡單,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