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我沒有女朋友。”
費子路這會兒裝純情裝的很到位。
美女掐他大腿,“喲,費少你想吻的恐怕不是自己女朋友吧?名花有主,你不想鬆鬆土?”
可在場有主的花兒,陸輕晚獨一份。
費子路忙澄清,“別介別介,我對朋友妻沒興趣。”
程墨安在桌下下面握陸輕晚的手,她手指細細的,很軟,兩根手指捏着把玩,像時間最好的寵物。
陸輕晚也不老實,用指甲扣他的手心,想撓癢他,可他依然玩兒的起勁。
遺憾的是,這種遊戲龍梟不參加,他給的理由是,你們年輕人玩,不要帶上大叔。
一羣美女扼腕!
遊戲開始,規則很簡單,抽取撲克牌,數字相同、顏色相同的組CP完成一個吻。
不分男女。
陸輕晚心道丫的真會玩兒,男女都行?口味齁重。
圈子裏的人,都放得開不介意,有些場合做的遊戲遠比這個過火,熟人連熟人,不出三層關係都是牀友。
人前你好我好大家好,人後你壞我壞一起壞。
第一輪,低胸美女抽到一張紅桃K,和一個單身男士成功組合,兩人大大方方的接受了懲罰,碰了下嘴脣。
結果有人不依不饒,非說這種程度不算接吻,太隨意。
然後兩人結結實實的擁吻一番,大家起鬨鼓掌,氣氛很火辣。
第二輪,又是一對男女。
第三輪,兩個女孩。
那畫面實在太腐。
陸輕晚默默揪着程墨安的西裝,“萬一我抽到了怎麼辦?”
程墨安笑笑問她,“你會怕?”
“我當然……”咦?老狐狸你的眼神幾個意思?
程墨安依然在笑,笑的她心神盪漾,想馬上去啃他的嘴巴。
終於,陸輕晚明白了,老狐狸知道她會出老千。
萬惡的費子路,竟然告訴了他。
怪不得他會答應做遊戲,早算準了她不會中招。
負責發牌的美女意有所指,“二少,陸小姐,大家都等着被你們喂狗糧呢,這次我要發的準一點!”
美女嘩啦啦洗牌,她動作雖快,但逃不過陸輕晚的眼睛,她手裏有兩張牌,洗來洗去都沒變。
陸輕晚勾脣。
這一輪發牌,美女神采奕奕。
陸輕晚蹭了蹭程墨安的小腿,反被他大手襲了大腿,他五根手指壞壞抓她軟肉,算是迴應。
沉夢手裏是方塊8,她謹慎的握着紙牌,小小的硬紙板藏着她的心事和期待。
璀璨的水晶燈下,對坐的男人姿態矜貴,渾身鍍上了淺輝,他的脣薄若刀裁,封存了全世界最美的滋味。
這樣的脣,大概會勾魂攝魄吧?
沉夢的心跳驟然加快了,一想到等會兒自己要和程墨安組CP,她就如揣脫兔,這一刻在夢中重現過太多次,但夢中浮雲白霧一樣的景象,怎麼能跟肌膚相親相比?
“方塊8,有一樣的嗎?”
沉夢霍然擡起頭,渾圓的眸子塞過燈盞,可瞬息之後燈盞破滅,連餘燼都尋不到。
費子路?!
怎麼會是他?
發牌的美女更是驚愕萬分,她差點脫口而出,不是你!
可說了的話,不是證明自己搞鬼嗎?
而且此時再給沉夢換牌已經來不及了。
陸輕晚攤開自己的牌,黑桃2,程墨安則是紅桃3,所有人展示了牌面,只剩下沉夢死死攥着那張紙,剛纔的願望多美好,此時的噩夢多糟糕!
費子路看她遲遲不肯揭開謎底,自己吞吞口水道,“不會吧?今天我要佔女神便宜?我技術不好,影后你帶帶我啊!”
沉夢的笑容僵硬在眼角,再好的演技也掩飾不住她的失落和尷尬,她緩緩交出牌,“費少,咱們倆這麼熟,不好吧?”
“那有什麼?你就當我是跟你搭戲的男主角,順便帶我刷個接吻副本,我很想見識一下電視上如癡如醉的滋味,你說那是真的嗎?”費子路笑嘻嘻的打趣,氣氛因爲他的倜儻而輕鬆愉悅。
但沉夢的心像墜入了冰窟,冷的顫抖,“電視上只是藝術效果,其實沒那麼好。”
陸輕晚不急着說話,她這會兒太急着幫腔,反而顯得可疑。
韓灝羨慕嫉妒恨的呲牙,“費少,便宜你了!我整晚都在等被女神翻牌子!快點接,我給你們錄像!”
“吻起來!吻起來!”
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連陳光祖也加入了戰隊,“等什麼呢沉夢小姐?拿出你的影后演技表演個。”
騎虎難下的沉夢向程墨安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但程墨安恰好在跟陸輕晚低聲說話,沒接收到。
沉夢只好硬着頭皮苦笑,“費少既然想學,那我就教你一招提蜻蜓點水吧。”
所謂的點水,當然是輕輕的一下,點到即可,但她的脣正準備撤離費子路的嘴巴,纖細的腰肢卻被他扣在了大手裏,接着便是他靠近的呼吸,“影后不懂遊戲規則嗎?要深……的!”
說罷,他附身壓住了她的脣,在衆人的和採歡呼叫囂中,加深了這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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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感情,沒有任何技巧,乾巴巴的用嘴脣去碾壓她的。
陸輕晚低低的笑,“老狐狸,費子路夠哥們義氣!”
程墨安剛纔看到了她和費子路換牌的動作,熱熱的氣噴她的耳垂,“老婆真好,謝謝你挽救我免於水深火熱。”
沉夢猛的掙開費子路,花容早已失色,賽過初雪的膚色因爲氣憤而泛紅。
遊戲結束,衆人終於消停。
程墨安和陸輕晚住在頂層套房,一進門,程墨安就亟不可待的鎖住了她的下頜,深深的啃噬。
陸輕晚被他抵在門上,呼吸不暢的低喘,“你要不要這麼急?萬一等下有人過來呢?”
程墨安啄啄她的粉脣,“你是我女人,做任何都理所當然,被人看到也只會被羨慕。”
陸輕晚呸他厚臉皮,“我要去洗澡啦,頭髮都是海水,不舒服。”
程墨安拖高她的臀,薄脣斜斜往上調,“撞翻了她們的快艇?”
“哼!不告訴你!”陸輕晚扭頭。
“你不說,我也知道。做的好,以後再被人欺負,一定記得反擊,不要喫虧,知道嗎?”程墨安去捏她的鼻子,捏的她鼻子成了豬豬的鼻子。
陸輕晚哼哼,“那……我先反擊你!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