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不知道吧,來繁星的女孩子,好多都是衝着嚴總跟傅總還有蘇總來的。”
“是嗎?”
嚴正真不知道。
“當然是啦,雖然你們現在都結婚了,但飽飽眼福也不錯的。”
有人帶頭,後面的女孩子們就漸漸地滔滔不絕。
嚴正不知道怎麼的,出去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多灌了幾杯。
他突然有點慶幸,慶幸鍾麥現在住孃家。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過後,他開門後只覺得孤獨的家裏突然有一盞亮燈。
下班後他就直接出去了,所以,誰給他開的燈?
還是昨晚他忘了關?
鍾麥不在,連煮飯打掃的阿姨他都沒讓回來。
嚴正走了進去,然後在沙發旁停了下來。
鍾麥的高跟鞋東倒西歪在地上,鍾麥側躺在沙發裏,關上手機,“嚴總夜生活很豐富啊,怎麼捨得這麼早回來?”
原本是在附近喝了酒,突然想回來,就藉着喝酒的藉口回來了,沒想到竟然在朋友圈發現他老公夜生活那麼滋潤。
嚴正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地方前面有坑,微笑問她:“說什麼呢?”
鍾麥嘆了聲,然後又把手機打開,然後衝他勾了勾手。
嚴正過去,在她旁邊坐下。
看清了她手機朋友圈裏嗨翻天的圖片,他突然想起兩個字,‘照騙’。
“事實是,我跟衍夜去找蘇白聊天,下樓的時候被她們攔住。”
嚴正還算淡定,解釋的時候。
“不用解釋的,人類的本性就是愛喫野味嘛,我也一樣,我只是好奇你怎麼這麼快回來?這麼快就完事了?”
鍾麥收起手機,轉眼認真打量着他說道。
“……”
嚴重的臉色漸漸不好看。
他是真的不喜歡她開這種玩笑。
“最近身體狀況不好啊?”
鍾麥又玩笑似地問他。
嚴正的臉徹底垮了下來,特別嚴肅:“我說我連她們叫什麼都不知道你信嗎?”
“我信啊,我也有很多弟弟都叫不上名字的。”
鍾麥煞有其事的說。
嚴正被氣笑,又是弟弟。
“要不你試試我最近的身體狀況好不好?”
他認真詢問她,然後就開始解自己的襯衣釦子。
鍾麥挑了挑眉,稍感興趣的樣子往後靠了靠,繼續端詳他。
嚴正被她看的脫不下去,嘆了聲,“我真的沒,你覺得我現在有這種興致嗎?”
“那我真不知道,畢竟我對你的瞭解,也不過那一點點,很膚淺很膚淺。”
鍾麥說。
嚴正氣的又笑了笑,望着她問:“你知道是肌膚?”
“呵呵,你說是就是好了,喝了點酒有點頭暈我就上來躺了會兒,我也該回自己家了。”
鍾麥說着就要起身走。
嚴正看着她居高臨下的站着與他對視,問她:“這不是你的家?”
“說道這裏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得跟你探討下。”
鍾麥又坐下來。
“什麼問題?”
嚴正心想,難道是想跟他談條件,再住回來?
她終於想回來了?
“你想不想帶女人回家?”
鍾麥問他。
“什麼意思?”
嚴正預感很不好。
“如果你想帶女人回家的話我也同意啊,不過前提是你得允許我也帶男人回來。”
鍾麥越說越掩飾不住的高興跟期待的樣子。
“鍾麥,你把我當什麼?”
“當老公嘍,但是咱們可以是開放式婚姻啊,我一直很嚮往的,你知道的,對吧?”
鍾麥湊近他,問他。
“不可能。”
嚴正嗓子裏一堆不中聽的話,最後剋制的只送給她這三個字。
“別呀,你想想,這事反正是咱們夫妻倆的小祕密,別人又不會知道。”
“你一定要跟我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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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正聽不下去。
“難道你不想尋開心?整天跟我自己在一起,你不膩?”
鍾麥挑眉。
“我不膩。”
嚴正回。
鍾麥看着他的表情,也幾乎要說不下去。
他太嚴肅了,太……
不高興了。
“鍾麥,我知道你因爲之前的事情不開心,覺得自己很窩囊,你要搬回孃家去住一陣可以,你要晾着我給我臉色看也可以,但是我是個男人,是個丈夫,我希望你早日回來,認認真真跟我過日子。”
嚴正不容她懷疑的口吻對她很認真的說出這番話來。
鍾麥聽的嘆了聲,“真無聊。”
她離開他面前。
嚴正也終於可以好好喘口氣,他真想吃了她。
免得她再拿這些話來扎他的心。
她明知道他是怎樣的人,還要故意誤會他跟那些女孩子有染?
“走了。”
鍾麥也笑不出來了,拉下臉,說完就要走。
“……”
嚴正想攔她,但是他的確在某些方面沒有天分。
直到她快到了門口,他突然跑了過去,直接攔住她腰身,將她從地上扛了起來在肩膀上。
“嚴正你幹什麼?”
“最起碼得讓老婆知道我身體狀況。”
他說着就把她扛着上了樓。
鍾麥被他扔在牀上,看他居高臨下的撕扯自己的衣服,突然間有點鼻酸。
是的,她,特麼的特別特別的想他。
想跟他滾牀單。
“真的沒跟那些女人做?”
鍾麥在他壓下來的時候突然捧住他的臉問他。
“我不愛喫野味。”
嚴正說,然後就去吻她。
鍾麥覺得都沒力氣再去阻止他,被他三兩下就親的身子軟趴趴的。
不過她怎麼能就這樣軟趴趴的?
他還以爲她多想他呢,很快她便翻滾到他身上,手摸着他的脖子上,壓下去,“那天你是不是去島上找我了?”
嚴正一愣。
鍾麥捕捉到他那個眼神,更是得意,“說,是不是去了?”
“是。”
她既然知道了,他也沒必要否認。
“那爲什麼不叫醒我?”
“不想你看到我發堵。”
嚴正不得不承認,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在乎她的感受。
鍾麥聽着,眼睛裏有些刺痛。
嚴正卻擡頭親她一下,覺得不過隱,又把她壓下去,繼續親。
“那現在呢?怎麼不怕我發堵了?”
“我想我能幫你疏通。”
嚴正在她耳邊低喃着,熱吻在她的耳沿,她的頸上。
“你說什麼渾話?”
“這是渾話?這是葷話。”
嚴正不准她再反抗,雙手纏住她的十指把她抵在牀上,居高臨下的望着她,頗有威懾力:“鍾麥,別再對我說那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