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如何抵抗,他總能找到破綻。
他箍她坐在自己身上,她用力推拒,可掌下的皮肉便如生鐵似的。
一剛一柔,赤裸著,兩下裡裹纏。
他將她轉了個身,一手兜攬住一邊的瑩白玉兔,輕攏慢撚抹複挑,極盡纏綿。
當他有心刻意討好女人時,恐怕很難有人能夠抵禦。他思及昨晚種種,一場狂風暴雨摧折了嬌花,吃相略微難看,自己也並非牛嚼牡丹之輩,總要放些時間與耐心,待剛打苞的嬌花完全綻放,想必也是個極有趣的歷程。
修長的指尖隱沒在水中,無法得見它是如何作亂。
手指探到花源密處,發現還微微腫脹著,便愈發輕柔了,兩指撥弄羞開的花瓣,尋到暗藏的柔珠,極緩慢的搓撚著。
南漪抓著他的手腕,可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上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死死咬住嘴唇,才得以忍下湧到喉頭的聲音,欲並攏雙腿,可他看出她的意圖,一膝橫亙在中央,手上動作由緩及速,不過幾息功夫,仿佛一切都變了。
“這方寸之處是九重天,入去……能叫人醉仙欲死。”那沉如寒潭的聲音又在她耳邊低語。
她再忍不得,嗚咽出聲,抓著他腕子的小手一個松動,隨勢一個側歪,撞到一個硬處,也不知碰到了何物,只聽他悶聲沉吟了聲,那聲線已找不到任何一絲單寒,反而烈如業火。
有些事一旦開了頭便再難收梢,他舔吻那細白的頸子,一手抓起那仿若無骨的柔荑,勞勞按在自己早已勃發的元陽上。
她此時早已被磋磨得方寸大亂,迷亂中,手心裡被塞進一個滾燙硬物,她羞憤不已,欲撤手,卻被他強按著來回揉搓起來。
她掙脫不開,愈發強烈的扭動身子,沒想到他卻松開了手,可下一秒,他倏然站起身,單臂托其她,她毫無防備,慌亂中摟住他的後頸。
他看著眼前的乳尖,伸舌舔了下,邪氣笑道,“你倒憊懶,半分力都不願出。”
南漪緩過神來,勻出一手按住自己胸前春光,看著他一字一句說道,“你可有母親姊妹?若你的母親姊妹遇到如我一般的境遇,你當如何?”
誰知話音方落,他的笑意凝結在唇角,可也只有一霎光景,又重拾溫笑,捏了把掌下那滑嫩的臀肉,戲謔道,“你在那蟒山世外桃源的日子過慣了,想必不知道這塵世的本來面貌,不過不打緊,如今既已出了世,琉璃萬象,人間百態,慢慢領略就好。”
聽他提及蟒山,南漪一時怔住,不知他如何得知,又有何企圖,只怕言多語失,因而閉口不言。
她多變的神色沒有逃開他的眼睛,他邁出浴池,轉過屏風,將她放在一處羅漢床上,剛一松手,她就滾到床腳縮身團臥,他有些好笑,赤身挨上去,手指順著那臀縫來回遊走,調情似的。
他聞著她發間的幽香,喃喃自語一樣,“你是我這趟俘獲的最珍貴的寶貝,傳聞溫融因循守舊,左牽繩墨,右執規矩,沒想到唯一嫡傳的女弟子……竟是個世間難得一遇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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