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露的臉色十分難看,抿著嘴沉默了一會兒才柔聲答道:“她們要上樓。我怕她們驚擾貴賓,就攔下來了。”
樓道口堵了這麽大一群人,不可避免的又引來了不少看熱鬧的。其中就包括了今晚的另一位女主持人張妍。
何夢露和初暖不對付的事,基本上全校皆知。張妍自然也很清楚,不巧的是,她也與何夢露不對付,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朋友有難,豈有不幫的道理?
張妍當即便上前一步,目光涼涼地看著何夢露,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組委會並沒有規定不許非工作人員上二樓,而且初先生特意交代過,若有同學想與他討論國畫,他非常歡迎,工作人員不必阻攔。你倒是挺熱心,在這裡當起了門神。莫不是你覺得做主持人不好玩,想轉後勤組?”
這翻話說的可以說是相當直白了。言下之意,組委會沒有規定非工作人員不準上樓,你口中的貴賓也不介意與同學們多溝通交流,連後勤組都沒在這裡設門崗,你卻對初暖橫加阻攔不許她上樓,不是無事生非搞事情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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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夢露被張妍的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想懟卻找不到理由,暗暗在身側捏著拳頭,面上卻依然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往後退了幾步給初暖讓路,低聲對老師說:“我只是擔心她們打擾到初先生。”
老師深深地看了何夢露一眼,沒接話,轉而朝初暖熱情地笑了下,說:“你們都上來吧。”
初暖回了個淡笑,對身後的三位舍友說了聲‘走吧’,便大步朝老初同志走去,隨他一起進了貴賓室。
“她們是我的舍友,錢小米,謝玲玲和盧穎。”初暖給老初同志介紹道。
三人乖巧打招呼:“叔叔好。”
老初同志頷首微笑:“你們好。都坐吧。”
錢小米,謝玲玲和盧穎三人略顯拘謹地坐下。
初暖把錢小米手上的簽字本拿過來遞給老初同志,示意他賜字,順便問了句:“爸,您剛才怎麽帶了那麽多人去?連組委會的老師都叫上了。”
老初同志平時損起自家閨女來,那是半點不含糊的,但那也僅限於自己損著玩玩,旁人若是想欺負,無論對錯,他都是要站在自己閨女這一邊的。
他一邊翻開簽字本,一邊答道:“我聽你在電話裡的語氣不太好,猜到你可能被人為難了,正好組委會的負責人在這裡,我就叫他一道出去迎你,也好讓他知道我的閨女被誰為難了。”
老初同志說得雲淡風輕,初暖卻聽懂了他的護犢之意,心裡暖暖地,又問:“那些學生呢?”她指剛才走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同學。
老初同志:“都是來和我做學術交流的。”
初暖了然地點點頭,笑說:“我還以為是來找您簽名的呢。”
老初同志一句‘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膚淺’已經到了嘴邊,隨後想到這話若是說出來不僅損了自家閨女,還損了閨女的三位同學,這就有失他的大家風范了,於是把到嘴邊的吐槽生生吞了回去,看向對面正襟危坐的三位同學,問:“你們想寫什麽?”
三人頓時受寵若驚,相互看了看。
錢小米:“隨便什麽都行。”
謝玲玲:“對對對。只要是叔叔您寫的,什麽話都行。”
盧穎:“我們就想瞻仰瞻仰您的大作。”
這番話老初同志很是受用,當即大筆一提,寫了三句一模一樣的——‘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然後又在旁邊用小幾號的字寫了一排:某年某月某日贈XXX。
這個XXX分別是錢小米、謝玲玲和盧穎的全名。
對此初暖很是感動。她原本以為老初同志會寫‘天道酬勤’,畢竟這樣就能少寫好幾十個字了。想不到他今天竟然這麽給面子,寫了如此長的一句話……估計是被她三位舍友的崇拜樣感化了。
……
拿到老初同志的大作後,初暖和舍友們就撤了,回到觀眾席等待晚會開場。
現在離晚會開始還有半個小時,錢小米、謝玲玲和盧穎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練簽名了。
初暖無事可做,便給沈宴發了條微信,問他在做什麽。
沈宴秒回:在圖書館找資料,稍後就去會場。
……這話聽著怎麽像她在催他似地?
其實她單純只是無聊了,想和他說說話。
初暖怕沈宴誤會,連忙說:不急不急。現在還早。你先忙正事吧。
沈宴:也不是什麽正事。只是突然想到某些方面知識匱乏,借兩本書回去學習一二。
初暖好奇地挑了下眉,笑眯眯地打字,調侃他:你也有知識匱乏的領域?
沈宴沒答,而是發過來幾張照片,看起來應該是他找的書。
初暖點開大圖一看——
《XXX情書選集》
《寫給XXX的九十九封情書》
《XX時期最美情書匯編》
初暖:“……”
初暖被囧到了,弱弱地問:你學這些做什麽……
沈宴:以備不時之需。
初暖:“……”
他的意思是,以防她哪天突然想聽情話麽?
……她那天說‘寫情詩’真的只是想雷一雷陳樹同學。
初暖感覺這天聊不下去了。
渣渣系統卻在這時冒出來刷存在感:“哎哎哎,你老公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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