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穿裙子吧?
雖然只是個小手術,但畢竟也要在醫院裡住上幾天,所以展翼飛因病住院的消息很快就在展揚集團傳開來,自然也就傳到了總部和展家。
汪冰燕得到消息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真是老天無眼,怎麼就沒得了不治之症呢?」
展宏圖就坐在她旁邊,卻根本沒有反駁這句話,而且眼裡是顯而易見的遺憾,似乎也覺得汪冰燕說的有道理。
最近他們在公司裡的處境是越來越堪憂,雖然他還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但心裡不服他的人是越來越多了,特別是葉寒英從榮城回來之後,有些股東們就算嘴上不說,可言談間無一不帶著淡淡的諷刺。
展翼寧手裡擺弄著新買的手鏈,「依我說,現在就是個好時機,他住院天天用藥,找人做點手腳不行嗎?反正我看要是再不讓他失去管理能力,展家不出明年就得到他手裡。」
眾人陷入沉默,片刻後,汪冰燕問始終沒開過口的葉寒英,「寒英,你是怎麼想的?」
葉寒英自從去了榮城之後四處奔波,人比原來瘦了一大圈,看起來就跟要被風吹跑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聞言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上面留著這次他去榮城之後「意外」受的刀傷,一條長約四五公分的疤痕醒目地停留在他的掌心,就好像在提醒他永遠不要大意。
「項軍回來之後展翼飛身邊的防護就更嚴密了,這時候打他的主意沒那麼容易,而且他們現在住的醫院是陸軍醫院,那裡的人跟展宏英私交甚篤,想要在藥物上做手腳也難。」葉寒英轉頭看向展宏圖,「十四年前,您就不應該讓他活著回到展家,不然也就不會有今天這麼多麻煩了。」
「我怎麼會想到他能發展到今天?」展宏圖眼中帶著陰鬱,主要是他確實沒料到,展翼飛每次都能完成他認為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害得他就算是想在公司裡打壓都打壓不了,而且反倒讓越來越多的人信服展翼飛!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展翼寧一想到自己這麼多年都被人看成是私生女就覺得一陣憋氣。稱讚聲全是給展翼飛的,而她連被認可為展家的後人都這麼難!她不服!
「坐以待斃肯定是不行。」汪冰燕給展宏圖倒了杯茶,漫不經心地說:「其實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換個角度入手。展翼飛自身的警覺性很高,但是他身邊的人可不一定吧?」
葉寒英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其實依他的本意,他是希望商業上的事情就用商業競爭去論輸贏,但是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差了展翼飛一局。
還好,他手裡還有一張沒亮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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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飛一共在醫院裡住了三天,這三天林玉童天天陪著他,時不時還給他講講故事什麼的,充分展現了什麼叫來自另一半的溫暖。就是沒事就笑話一下「鳥毛君」這一點特別不能忍!有好幾次展翼飛都被笑得抓狂,恨不得把林玉童抓過來按床上大戰幾百回合。可惜了,現在是有心但身體情況不允許。
林玉童感覺展翼飛眼裡都快噴出火來了,展翼飛目前走動得還不能太快,最開始這幾天一直要小心。他於是扶著展翼飛慢慢往屋裡挪,誰知還沒挪到臺階處就出了一場意外。大款從樓上飛撲下來,一下子把高文亮撲得一趔趄,高文亮額上瞬間冒出冷汗!
高文亮站在那兒不動了,呼吸也稍有些粗重。
項軍離得最近,看出異常,「怎麼回事?」
以高文亮的身手絕對不可能只是被撲一下就這種反應!
展翼飛跟林玉童也停了下來,展翼飛說:「小高你沒事吧?」
高文亮擺了擺手,一步步往沙發處挪,挪到地方的時候他長出一口氣,見大夥都關切地看著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只是肌肉拉傷而已,過陣子就能好了。」
「去醫院看了嗎?」林玉童問。
「看了,藥也拿了,你們不用這麼看我。該忙什麼忙什麼。」說罷手放到腰上捏了捏,然後把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大款給喝住了,「不許再撲了!」
「嗷嗚……」大款站到沙發邊上仰臉看高文亮,被拒絕了有那麼一點點委屈。
「藥在哪兒呢?這幾天我根本沒看見你噴。」項軍摸了摸大款的黑狗頭,「別哭,先自己玩兒。」
大款搖搖尾巴,爪子搭在茶几上,一邊看著項軍跟高文亮的眼色,一邊偷偷從糖果盤裡扒拉出一粒水果糖,然後叼在嘴裡,眼巴巴瞅著。
高文亮直接被它給氣笑了,「吃一塊吧,看給你饞的。」
大款趕緊撒歡兒跑了,找個地方撕了糖皮,還特別懂事地把糖皮扔進了垃圾筒,因為它知道,不這樣以後就再也沒糖吃了。
林玉童一看反正有項軍,就把展翼飛先扶到樓上去,之後下來就進了廚房。展翼飛這兩天都沒吃著什麼順口的東西,來的路上就跟他說想吃小雞燉胡蘿蔔,還要配雜糧飯跟清脆爽口的小拌菜。林玉童知道,展翼飛長這麼大頭一次生病住院,而且以前病了也是沒什麼人管,所以左不過是些小要求,他也不捨得拒絕。
項軍朝廚房看了一眼,「林子,你那有藥酒嗎?」
「有,你等會兒我給你找。」之前來的時就把展翼飛買的藥全都帶過來了,所以真是要什麼有什麼。
「你項的你要幹嘛?」高文亮問。
「別讓腰太吃力。」項軍拿了個抱枕放到高文亮腰後,「一會兒我給你搓搓。」
「搓硬了你負責?」高文亮眼裡有了些笑意和一絲若有似無的誘惑。
然而項軍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轉身去跟林玉童拿藥酒去了。
高文亮暗暗嘆氣,望著項軍的背影,眼裡多了一絲無奈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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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翼飛難得能在平日裡一連休息好幾天,自然黏林玉童黏得緊,簡直比大款還黏人。林玉童寫小說,他讓林玉童把筆記本帶到臥室裡寫,林玉童寫,他就坐在一邊看林玉童。他很識趣地不會出聲打擾林玉童,但是那個火辣辣的目光也夠林玉童蛋疼幾個來回的。
可能展翼飛是把身上的火都挪到眼裡來泄了,林玉童恨不得在他和展翼飛之間弄個大拉簾。
後來林玉童實在是受不了被視奸的感覺,轉過身來,「讓你好好休息怎麼這麼難啊?」
不看報紙不看報表不看各種檔就看他,除非到晚上睡覺時間,這也太不會享受了!
展翼飛說:「小童,我想洗澡。」
雖然是出院了,但醫生跟他強調了一定先不能沾水,怎麼也得過了五天去醫院再複查一下,確定了癒合情況良好才可以,他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他四天沒洗澡,這期間一直是林玉童簡單的避開傷口幫他擦。
除了第一次遇到林玉童那年,他至今還沒有這麼久沒過澡的時候,當真不習慣。
林玉童也是無奈了,洗是肯定不行,但是每次他擦的時候展翼飛都能硬,害得他也跟著難受啊!
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淋浴是吧?」見展翼飛點頭,林玉童說:「行,你等我。」
「你去哪兒?」
「我去給你做個道具!」林玉童下樓找王伯,問王伯有沒有大的乾淨的塑膠布和皮筋,王伯說沒有,林玉童就開車出去買去了,買那種有點厚度的,大概買了三米,然後他還買了鬆緊帶和針線,回來之後拿剪子,把塑膠布剪成了寬大概四十公分,長兩米多,之後他把長的那一邊折起來五公分,拿針線粗粗地縫了縫,再把寬的兩頭一對接!最後他把鬆緊帶穿進去繫好,一條塑膠布蓬蓬裙就出來了……
「這什麼玩意兒?!」高文亮面帶疑惑。
「翼飛說想淋浴,不是怕沾水嗎,我給他弄個傷口防水裙,讓他淋個夠!」林玉童把用過剩下的東西扔那讓傭人收拾,之後拿裙子上樓了,留下一臉懵逼的高文亮幾人,緊接著沒多久,客廳裡就是一陣要翻起房頂的爆笑聲。
那裙子,給展翼飛穿?!這不是要逼展翼飛「帶傷拔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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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項軍都有點兒繃不住表情了,扭曲的面色顯示著他忍得有多辛苦。
高文亮說:「要不要上去看看啊?」
他簡直要好奇死了!
程釋擺擺手,「你們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做。」
項軍扶了高文亮一把,「走吧。」
卻說臥室裡,展翼飛已經看到林玉童的傑作了,並且自然是死活不肯穿的,這東西要穿了他這一世英明就毀了!
「反正別人又看不見,不就我能看見嗎?你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林玉童抖落了一下裙子,「快點吧,穿上就能淋浴了。」
「別鬧,我才不穿。」展翼飛無語地看向那個透明且萬分簡陋的防雨工具。
「不穿我不是白忙活了嗎!」
「那也不穿。」展翼飛難得拗上了,「再勸看我怎麼收拾你!」
「喲,還收拾我呐?你來呀你來呀,怕你?紙老虎!」林玉童瞟了展翼飛下身一眼,「還是只沒毛的紙老虎。」
「林玉童!」展翼飛大概是真的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猛地躍起來一把把林玉童按倒在床上並壓制著他,雖然額頭上瞬間有些汗濕,但是眼裡可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還壓低身體輕輕在林玉童鼻尖上咬了一下,「是不是以為我治不了你了?」
「你、你快下來!小心碰到傷口!」林玉童比展翼飛還急。
「我有那麼脆弱嗎?看來還得加深一下你對我的瞭解才行。」展翼飛說著,仍舊保持著一只手臂壓住林玉童的姿勢,另一只手則探進了林玉童的內褲裡。他撥弄了幾下,林玉童就有些氣息不穩了,有漸漸硬起來的跡象。
「你別鬧了!」
「疼你,哪是鬧?」展翼飛摸了幾把就不摸了,轉而把手放到了林玉童的股溝間極其色情地來回摩挲,弄得林玉童頃刻間紅了臉,不一會兒就嘴裡就帶出了一絲絲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呻吟。
在門外的兩個人等了半天,可是根本就沒有等到任何結論,倒是被潑了一臉的棉花糖,這叫一個又甜又綿,都快讓人無處著力了!
林玉童已經儘量控制自己不要出聲,但是展翼飛每次都壓在他的敏感點上,手指頭靈活得逼死人,害他也有些控制不住。
項軍跟高文亮本來就比一般人耳力好,這時自然知道裡面大概是怎麼回事。高文亮說了句:「還真是夠拼的。」然後扶著腰緩步往樓下走,項軍默默地跟在身後,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