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韻笑着對吳屠夫說道:“多謝掌櫃的,我今日賣菜所得的銀兩有限,只能買這些。等日後賺了錢,定再來買肉,屆時一定光顧您的生意。”
玄天仙君在家中等待着楚清韻的歸來,他一邊除草擦地,一邊時不時地看向院子門口,眼中充滿期待。
終於,他看到了楚清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你回來了。”
玄天仙君放下手中的掃帚,迎上前去,接過楚清韻手中的籃子,眼中滿是溫柔與關懷。
“看來今日不錯,青菜都賣完了……”
還沒等玄天仙君將話說完,楚清韻伸出藏在背後的手,將那一條紅白相間的肉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玄天仙君驚訝道:“你還買了肉?”
楚清韻笑着往裏面走:“是啊,今天加菜!”
飯桌上,玄天仙君已經做好了清粥小菜。
楚清韻去了廚房,她先將豬肉洗淨,切成大小適中的塊,然後放入燉鍋中。
接着,她點燃爐火,慢慢地燉煮起來。燉肉的過程中,她不時地加入一些肉桂、鹽等調料,片刻後,肉香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楚清韻將肉端上飯桌,兩人圍坐在桌前,一起喫着小菜和燉肉。
“今日那賣肉的屠夫還送了我豬耳朵,等一會兒收拾好,我就把它滷上,這樣,我們每天都有肉吃了!”
玄天仙君夾了塊肉放在她的碗裏:“你多喫一些。”
楚清韻喫的滿嘴流油,問道:“仙君,近日可有發現魔尊的氣息?”
玄天仙君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沒有,魔族將蹤跡隱藏的很好,看來我們還需要在凡間再多停留一段時間。”
……
另一邊,綺霞和吳屠夫關了店門後,本該到牀上去滾一滾,完成造人任務,可今日綺霞卻是沒有隨了吳屠夫的意,將渾身肉腥味兒的人推開,獨自一人往城主的府邸走。
綺霞的臉色略顯凝重,她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
這城主是新上任的,到處蒐羅貌美身段好的女子,若是有人幫他尋到了絕色美女,還會賞賜一大筆銀子。
只不過,聽說這城主有些折磨人的手段,到了他手裏的女子,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城主府邸燈火通明,守衛森嚴。
綺霞敲了敲城主府邸的門,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一張守門人的臉。
那守門人一臉嫌惡地看着綺霞,見她一身粗布衣裳,沾滿了塵土和汗漬,渾身散發着一股子肉味兒,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守門人皺了皺眉:“你是何人?這裏可是城主的府邸,豈是你這種粗鄙之人能來的地方?快走開,別在這裏礙眼!”
綺霞心中一緊,但一想到只要此計成了,楚清韻那小賤人就斷然不會好過,再次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城主,還請通報一聲。”
守門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冷笑一聲,說道:“城主大人日理萬機,豈會見你這種小人物?你還是快走吧,別在這裏自討沒趣了。”
綺霞心知守門人不會輕易放行,但她再次開口:“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見城主,事關重大。你若是不通報,日後城主追究起來,你可擔待得起?”
見守門人依舊不妥協,綺霞咬着牙,恭敬地說道:“草民是特意來報信的,聽聞城主最近在蒐羅美女,草民有個消息,或許能讓城主滿意。”
她微微一頓,觀察着守門人的反應,然後繼續道,“菜市場那邊,最近來了一個絕色的姑娘,容貌傾城,身姿曼妙,必定是城主大人喜歡的類型。”
守門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異。
他知道城主對美色的癡迷程度,若是真的有絕色美女,那必定是大功一件。
但他也明白,這種消息不能輕易相信,於是又仔細打量了綺霞一番,似乎在判斷她話中的真僞。
綺霞見狀,知道自己必須說得更加詳細才能讓守門人信服。
她連忙補充道:“小的親眼見過那位姑娘,她的美貌絕非尋常女子可比。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城主大人若是錯過了,只怕會遺憾終身。”
守門人被綺霞的話說得心動不已,他狐疑地盯着她,不過量她也不敢欺騙城主,他思索了片刻,終於開口道:“你且在這裏等着,我去通報一聲。”
說完,他便轉身進了府邸。
綺霞心中一喜,她站在門外,緊張地等待着守門人的消息。
守門人進去稟報,隨後拿着幾錠銀子放在了她的手裏:“城主說他曉得了,這是賞錢!”
綺霞捧着那沉甸甸的銀子,心中一陣狂喜。
院子裏頭,不時傳來女子的慘叫聲,淒厲而刺耳。她聽着院子裏頭女子的慘叫聲,心滿意足地笑了。
只要楚清韻被這城主瞧上,免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說不定還會被折磨致死,葬身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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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楚清韻像往常一樣早早地起牀,摘了家中新鮮的瓜果蔬菜,準備出門去賣。
可這一日,玄天仙君侍弄完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卻是等到了晚上都沒有見到人回來,他擔心她在路上遇到了什麼麻煩,或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腳。
玄天仙君心中開始涌起一絲擔憂。他知道楚清韻每日都要去集市賣菜,路途雖不遙遠,但也存在一定的風險。
夜幕降臨,街上的燈火逐漸亮起,玄天仙君再也坐不住了。
他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走出院子,開始尋找楚清韻的身影。
他沿着她平時賣菜的路線一路尋去,心中默唸着她的名字,祈禱她平安無事。
出去找了一圈,向每個可能的知情者詢問,最終從一名路口賣菜的老者口中得知了楚清韻的下落。
老者顫抖着聲音告訴他,楚清韻被城主看中了,城主派人將她擄走了。
城主府邸內,楚清韻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
她四處張望,只見房間里布置得極盡奢華,但空氣中卻瀰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她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沐浴過,身上香噴噴的,且被人換上了一身紅色的紗衣。
這身紗衣輕薄如蟬翼,貼身而穿,半遮半露,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更顯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