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前,秦夢竹在飯桌前敬酒的時候,她的口袋裏被人塞了一張名片、一張房卡和一粒藥丸,她看着名片上的號碼加了那個人的微信,很快收到了對方轉過來的2000塊錢預付款。
對方發來一條消息:這是預付款,事成之後再給你8000。
緊接着,對方又發過來一條消息:快過來,把藥吃了,老子帶你好好快活。
秦夢竹收了錢去了衛生間補妝,心裏美滋滋地想着今天一天就能賺到1萬塊錢,簡直不要太爽。
她出來之後沒有回到餐廳而是走到了盡頭的客房門口,從口袋裏面掏出房卡。
在推門的那一瞬間,她發現門是虛掩着的,透過門縫往裏面看了一眼,看到裏面的大肚子禿頭男人,她忽然害怕了,縮回了握着門把手的手。
秦夢竹雙手顫抖:怎麼會是一個禿頭大叔?爲什麼塞給自己名片的不是那個帥氣的大叔傅淵?!他不是缺女朋友嗎?
秦夢竹:要是傅淵該有多好,她就可以人財兩得。
那會兒在頒獎典禮上,秦夢竹就認出來了,那個俊朗儒雅、風度翩翩的男人,就是傅淵。
正在秦夢竹猶豫的時候,她的手機震動,是一條微信消息:你怎麼還不過來!TMD,收了老子的錢還不快過來給老子滅火!
房間傳來男人粗獷的罵罵咧咧的喊叫聲。
秦夢竹嚇得捂住了嘴巴,快步離開了房間門口,往回走。
秦夢竹:只要有人給他滅火就行了,誰來都是一樣的。
她心裏這樣想着,想起了寧阮阮,那個單純的有些傻的,只會學習的書呆子。
她咬咬牙,再次坐到寧阮阮身旁,將下了藥的礦泉水瓶遞給了寧阮阮,還貼心地幫她擰開了瓶蓋,看着寧阮阮喝了裏面的水,她才放心。
只要寧阮阮代替她去了,她既不會得罪人,還能拿到這筆錢。
……
禿頭大肚子男人慾火焚身,可推開門的時候,走廊裏空無一人。
“他孃的,明明聽見有動靜!”
他煩躁地給秦夢竹打語音,可是對方始終都沒有接,慾火焚身,沒法子,他只好回到酒店房間關上門,自己動起了手。
而同樣慾火焚身的寧阮阮,推開了另一扇門,雜物間裏坐着已經喫飽飯躲清靜的傅淵。他實在不願意聽那些喝醉了酒的傢伙們吹牛皮,吹牛皮也就算了,還要唱歌、回憶過去,他真是不適應這種酒局文化。
奈何他沒有現金,手機裏也沒錢,得等着孫教授喫完,蹭學校的大巴車再回去。
傅淵嘲諷地笑了笑,閉上眼睛揉着眉心,自己怎麼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寧阮阮燥熱難耐,腦子瘋狂運轉:這到底是誰幹的?難道是那個閨蜜室友?
寧阮阮:原來是塑料姐妹情,秦夢竹看着人畜無害的,對她還體貼入微,怎麼心思這麼深!是我大意了!
傅淵長腿交疊地假寐,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沒成想一個漂亮的姑娘就撲到了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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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清純漂亮,雙眸清澈的猶如清泉,心思全都寫在臉上,沒有半點祕密能夠隱藏,乾淨的像是不染凡塵的小仙女。
可那泛紅的雙頰和不斷扯着自己領口的手,卻帶了幾分欲色。
傅淵:這又是哪位仙家的心頭寵,下凡歷劫來了。
傅淵看着這麼一個嬌嬌軟軟的女孩子,實在是下不去手。此刻的他從沒想過,自己未來會折在這樣一個看上去的嬌嬌軟軟、柔弱無助的小丫頭手裏。
寧阮阮:“好難受,大叔,你幫幫我……”
傅淵看着她,認出來這是剛才拿了獎學金的小姑娘:這神志不清,慾求不滿的樣子,這是被人下藥了?看來得提醒提醒老李,這學校裏頭有不少人面獸心之輩。
傅淵喉結一滾,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再亂動:“你太小了。”
寧阮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哪裏小?
傅淵無奈一笑:“看上去,我比你大十幾歲。”
寧阮阮難受地去蹭傅淵,握住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臉上,他的大掌微涼,這種觸碰才能讓她稍微感覺好受一些。
寧阮阮渾身綿軟無力,癱在傅淵的身上,她眼角掛着淚珠,雙頰嫣紅,難受的聲音都帶着哭腔:“大叔,你是不是不行……”
傅淵眼皮一跳,這小丫頭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密閉狹小的空間內,傅淵被她撩撥的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不是不行,是你不行……”
他不能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
孫教授酒過三巡後,沒看到傅淵,出來餐廳找他,無意間路過雜物間聽到裏面的動靜,邪魅一笑:“你個臭小子,也有今天!”
孫教授惡作劇一般從洗手間找來一個拖把橫在門把手上,這樣一來,裏面的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門推開。
傅淵聽到門外的動靜,剛想喊老孫別胡鬧,嘴巴卻觸碰到了軟軟的東西,傅淵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被寧阮阮抱着又摟又親又蹭,他張開雙手,無奈地看着她掛在自己身上,呼吸越來越亂。起身去開門想逃,可這門卻是怎麼都打不開。
傅淵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不情願又無可奈何地撥通了衛城的電話:“衛城,快過來救我!”
“帶藥過來!還有,管住你的嘴,不要亂說!”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傅淵無奈地掛了電話。
衛城知道了他在哪裏,這個人間大漏勺,他相信很快陸鶯陸女士也會知道他的位置了。
另一邊,發小衛城激動萬分,失聯了一個月的傅淵終於來電話了,他立刻帶人去接傅淵,同時按照傅淵的吩咐準備了藥物。
衛城很快趕到,進了酒店,他拿開擋着門的掃把:“老傅這是被誰算計了?難道是陸女士做的,這麼生猛嗎?”
他拉開門,看到裏面面紅耳赤的二人,立刻捂住了眼睛,感嘆道:“喲,老傅,你玩兒的挺花啊!”
傅淵早已經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寧阮阮的身上,蓋住了她雪白的肌膚,和那一片若隱若現的美好。可他身上的襯衫已經被寧阮阮扯壞了,臉上和脖子上都印着口紅印。
“我告訴你可不要犯罪啊,這丫頭看着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