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爺爺奶奶的心思百轉千回的,真怕他們做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
“和你好好的!”
季瑾川颳了刮她的鼻子,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他牽着付七朵的手,帶她去了寶石儲藏室,指紋和瞳孔雙重認證後,寶石儲藏室的大門“咔噠”一聲打開。
房間內配有溫度和溼度控制設備,還配備有專業的照明設備,光線柔和、均勻,顯得寶石更加的璀璨奪目。
“這裏是我個人的一些收藏,還有每一季的新款,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付七朵站在一枚藍鑽的前面,這是一顆14.62克拉的藍鑽,側邊有兩顆小鑽石作爲點綴,她盯着這枚藍鑽走不動道了:“好漂亮的鑽石……”
季瑾川:“這是奧本海默之藍。”
付七朵對這些珠寶的名字沒什麼概念,系統卻認識這些珠寶,驚呼一聲,開始給付七朵科普:“宿主,這是世界上最大的豔彩藍鑽‘奧本海默之藍’(OppenheimerBlue),曾經在瑞士日內瓦拍賣,由一位匿名的收藏家,以5060萬瑞士法郎(約3.35億元人民幣)拍下!原來那個匿名的收藏家竟是季瑾川!”
季瑾川:“你喜歡藍色,這個可以打磨了之後作爲婚戒。”
付七朵:她只是偶然和他提起過她喜歡白色、藍色、粉色,他就記住了。
季瑾川指了指旁邊的玻璃櫃:“項鍊和耳墜不如用庫利南鑽石。”
系統再次驚呼:“宿主宿主,庫利南鑽石被加工成了9粒大鑽,最大的庫利南1號鑲嵌在英王的權杖上,2號現鑲在英王的皇冠上,3、4號鑲在瑪麗皇后的皇冠上,存於英國倫敦塔的珍寶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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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5顆鑽石,有傳聞說鑲嵌在英王室的其他珠寶上,也有傳聞說分散在世界各地……”
付七朵張大了嘴巴:這高貴的鑽石,是我不配了。看來這分散在世界各地的鑽石,最終都到了季瑾川的收藏室。
季瑾川:“隨便挑,只挑婚禮上用的就行,反正這些都是你的,以後隨便戴。”
付七朵:這滔天發富貴!
……
次日,季瑾川準備好所需要的材料,和付七朵去了民政局領證。
從民政局出來,外面的陽光很好,門口的小花園裏,鮮花盛開,綠草如茵,看着手裏紅紅的本子,付七朵感覺有些不真實。
她和季瑾川已經見過季家的長輩,而付七朵沒有長輩在,婚事也就全憑她自己做主。
當晚,季瑾川去洗澡的時候,付七朵換上了一件黑色的吊帶蕾絲蝴蝶睡衣,睡衣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無比性感。雪白彈性飽滿的肌膚和單薄的黑色睡衣,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季瑾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付七朵身姿妖嬈地謝倚在牀上,那飽滿的渾圓呼之欲出……
“你……”
季瑾川口乾舌燥,身上鬆鬆垮垮的浴巾被他丟在了地上,一把抱起付七朵:“現在,我們可是合法夫妻了。”
季瑾川自從和付七朵在一處體會到了這美妙的感覺後,如食髓知味,再加上他年輕體壯,精力旺盛,每每都是欲罷不能,在那妙處流連忘返。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胸頸,手臂抱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腰,將她完完全全地摟在懷裏,飽滿的前身貼着他壯碩的胸膛。
他的大掌覆蓋在一片柔軟之上,付七朵骨頭都酥了,緊緊地抱着季瑾川,二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耳鬢廝磨,溫柔繾綣,酣暢淋漓。
……
夜深人靜,付七朵叫出系統,讓她給自己用雙胎丸。
最近接的戲都拍完了,殺青了幾部短劇,綜藝節目也錄製了許多,她初步估算了一下,已經殺青的戲加上待播綜藝,能夠維持她一年不在大屏幕上消失,足夠她懷孕生子這幾個月在家裏休養而不會被觀衆遺忘。
她仔細想過,等生產過後,可以先開幾場直播,然後接着進組拍戲。至於孩子,季家肯定會請專業的保姆和育兒師來教育培養,她和季瑾川要做的,是給孩子足夠時間的陪伴,儘量做到工作和生活的平衡。
系統問道:“雙胎丸,是兩個男孩兒?”
付七朵窩在季瑾川的懷裏搖搖頭,許願一男一女。
和系統說完,付七朵就疲憊不堪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急急忙忙地收拾好後坐了車去錄節目。
到了化妝室,她才發現出來的時候太着急,身上的很多紅痕都沒來得及遮蓋住。
化妝師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後,驚訝地愣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低着頭給付七朵上粉底。化妝師常常給藝人們化妝,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
付七朵也注意到了,雙頰一紅:“今天辛苦你了,幫我多上一些遮瑕吧,最近家裏蚊子太多。”
化妝師連連點頭,依此打開粉底、遮瑕和大小不一的化妝刷。
付七朵舉起手機,拍了一張自拍發給了季瑾川:【你看看,脖子上都是紅痕,我和化妝師說是蚊子咬的,化妝師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我……】
季瑾川點開照片,放大,看着那些紅痕,想起了昨晚的曖昧,想起了付七朵在他的溫柔攻勢下變得迷離嫵媚,脣角一勾:【寶貝的意思是,下次換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親?】
付七朵:【我的意思是,下次輕一點!】
季瑾川:【都聽寶貝的。】
情到濃時,哪裏還能顧得上那許多?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揉進骨子裏,感受那極致的歡愉。
會議室內,許特助看着季瑾川的臉和耳朵越來越紅,擔心地問道:“季總,是空調溫度太高了嗎,季總的臉怎麼這麼紅?”
“要不要叫醫療團隊過來?”
許特助滿臉擔憂,季氏集團的主心骨可不能病倒啊!他想起季瑾川在國外那段時間,將公司的業務都交給他打理,他喫喝住全部都在公司,整日熬大夜處理公司事務,直到季瑾川回來,他才能回家去睡覺。
季瑾川:“會議先開到這,會議室人太多了,悶的慌,我出去透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