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宮中各處華燈初上,只因今日是公主大婚,宮燈都換上了豔麗的紅色,甚是奪目。
貞兒踏進瑤仙殿,婚宴的喜綢依舊醒目的環繞在大殿中,但殿內卻異常的安靜,想是所有宴客都去了錦繡堂喫酒宴,唯有兩名公公站在了內殿門外。
“公公安福,奴婢是奉姑姑命來取”
“是貞兒姑娘吧”有些年歲的公公打斷了貞兒的話。
“是,奴婢正是萬貞兒”
公公點了下頭後打開了內殿的大門,內室有些漆黑,只有藤花木桌上有一盞宮燈暗暗地亮着。
“姑娘請進”公公規矩的對貞兒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貞兒有些受寵若驚,不知他爲何這般禮貌的對待她,貞兒猶豫的走了進去。當她整個人進了房間後,公公順勢關上了房門。
貞兒惶急地回身開門,但大門卻已關得緊緊:“開門,放我出去”貞兒心慌地敲着門,然而門外的太監卻聽而不聞。
忽然,房內響起了冷傲的聲音:“他們沒朕的命令,是不會開的。”
貞兒驚駭地向後邁了一大步,慌張地尋向聲音的來源,驟然,內室紅木桌旁的朱祁鈺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朱祁鈺的神情甚是清冷高傲,並未看貞兒一眼,只是盯着自己手中的酒盅。房間還維持着豔紅的喜氣,唯有那支紅燭高照,晃在朱祁鈺陰柔的側臉,有異樣的鬼魅,讓人不寒而慄。
貞兒怔怔的,不知該做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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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朱祁鈺的一雙劍眼鎖定住了貞兒,在他炫黑的眼眸裏有別樣的波動,貞兒無法猜測他心裏打着什麼主意。
朱祁鈺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貞兒靠近,渾身散發着讓人無法抗拒的王者威嚴,當貞兒反應過來的想要退後時,朱祁鈺迅速地摟緊了她的纖腰,霸道地把她鉗住在自己的懷裏,不容貞兒有一絲的抗拒。
只見朱祁鈺的嘴角處銜起了一抹妖魅的笑容,修長的手指優雅地滑過貞兒微涼的臉頰,一雙深眸輕挑的波光流轉,讓貞兒恍惚地不敢逼視。
就在貞兒目光傾下時,朱祁鈺的手指霸道地擡起她的下顎,迫使貞兒凝上他的眼,他輕起薄脣,有淡淡地清香酒氣流連而出:“沒想到,你也有這般國色天香的美貌。”他打量着貞兒:“知不知道,你才是今天最美的新娘。”說完,低頭就要傾進貞兒的脣。
就在朱祁鈺熱情地接近貞兒時,貞兒及時的側過了頭,兩脣輕微的觸碰讓貞兒感應到了他脣角的溫熱。
朱祁鈺有些不悅地在貞兒的耳邊呼出了一個悶氣,接着,他毫不憐惜的掐住她的下顎,似要捏碎般用力。
貞兒不卑不亢地看向他,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卑微的了,她不怕朱祁鈺治她的罪,生命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朱祁鈺的眼裏有徹骨的寒玉,似凝了千年寒冰般切齒腐心,看得讓人寒徹心扉:“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朕來憐惜,而你卻這般不知好歹。”他用力地鉗住貞兒的脖頸,強迫她看向懸掛在牆壁上豔紅的囍字:“看清楚,今天可是樊睿的新婚之夜,知道朕爲什麼把嫦雅賜婚給他嗎”朱祁鈺扭轉過貞兒的頭,疾首蹙額道:“這世上再也沒有比背叛愛情來的讓人生不如死,我敢打賭,樊睿再是多麼守身如玉的人,也不會拒絕嫦雅那樣善解人意,蕙質蘭心的女子,我要讓你嚐嚐失去愛人的深情是何等的痛苦。”
貞兒的眼裏含了千仇萬恨的纏綿悱惻,她無法表達內心的慷慨悲歌。她萬般沒想到朱祁鈺竟如此來報復着她,無形的攆殺了她僅有的幻想。
貞兒承認,朱祁鈺的報復成功了,徹底成功了,她自愧不如嫦雅公主,也沒有信心樊睿會堅守對她的生死不渝,他們終究結束了,朱祁鈺徹底夭折了她和樊睿的這段刻骨的愛情。
朱祁鈺把脣貼進了貞兒的耳邊,鬼魅的聲音在這蕭瑟冷寂的夜裏被渲染到了極致:“知道嗎,今晚,不僅是樊睿的新婚之夜,也將是你的洞房花燭夜。”
貞兒驚悸地瞪大了瞳孔,不好的直覺席捲而來,她試圖的想從朱祁鈺的懷裏掙扎出來,但奈何她根本動彈不得,她卑微道:“皇太子還等着奴婢哄睡呢,懇請皇上放奴婢回去”
朱祁鈺猛力的讓貞兒更貼進自己的身體,他探下了頭,鼻翼間暖暖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朕說過,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他眼尾陰柔曖昧的露出一絲笑:“不,應該說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不容貞兒驚恐,只見朱祁鈺溫熱的薄脣霸道地侵襲上貞兒不知所措的冰脣上,暴風驟雨般的肆虐着。
脣齒間的激烈撕咬像是要把貞兒惡狠狠地喫掉,舌尖的侵佔,張揚着朱祁鈺的強勢,這公開的挑釁讓貞兒畏懼了起來,她恐慌的躲閃着朱祁鈺肆無忌憚的強吻,但一切都是徒勞。
終於,腥甜的氣息蔓延在彼此的脣口間,朱祁鈺皺起不悅的眉眼離開了貞兒的脣,他用手指擦抹掉自己嘴邊淡淡血跡,滿眼的惱怒如一柄斬人的利劍,等待着頃刻間的爆發,貞兒的身體莫名的泛起小小的戰慄。
果然,正待貞兒要逃跑時,朱祁鈺狠戾地將她甩到繡牀之內,力度之大讓貞兒有短暫的暈眩,還沒等她坐穩,朱祁鈺用力的把她按壓到牀榻上,他的眼裏有亢奮的紅血絲,聲音更加的邪魅:“做朕的女人就要好好學會伺候人的功夫。”他傾下了頭,炙熱的氣息吹進貞兒的耳朵裏:“朕就來好好教你如何作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說完,那份沸騰的炙熱貼進了貞兒的耳垂,脖頸,臉頰,狂野的肆虐侵襲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貞兒驚恐的反抗着,眼裏終於蒙了一層魂不附體的畏懼:“皇上,奴婢身份卑微,怕是污了龍體,求皇上放了奴婢。”
朱祁鈺並沒有鬆懈一分一毫,反而更瘋狂的解着貞兒的衣帶:“朕要的女人,還從沒有得不到的。”說完,雙手探進了她的內衣裏。
“不要
”貞兒驚叫了一聲,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簌簌淚下,嘴邊卑微的哀求着:“奴婢求皇上放過奴婢,不要唔”
貞兒嘴邊的哀切,被朱祁鈺硬生生的含進他的脣齒裏,他強取豪奪地侵佔着她的每一寸清白,朱祁鈺完全不理會貞兒的無助,似要爆發他所有的慾望與野性。
掙扎中,朱祁鈺瘋狂地撕扯着貞兒身上的衣服,霸道地吸允着她的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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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兒無助的嗚咽起來,突然,只見她用力的咬向了他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再次瀰漫彼此的脣齒間,但朱祁鈺並不放棄對她的侵佔,似着魔般地釋放着他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