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聽然滿意地配合他,如此一來,二人都能得趣,等她慢慢熟悉了他的身體和節奏,日後再放開了去撩撥也不遲。
……
天漸漸亮了,韶聽然渾身無力地癱軟在牀上。
蕭寒燁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牀上的女子,只看了一眼那種感覺又上來了,不禁懷疑是仇家下的藥過猛,還是這青樓的花魁韶聽然太會勾引人。
他猛然轉過頭,不敢再看,生怕再看一眼,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屋子了。他徹夜沒有歸家,母妃肯定着急壞了,趁着天還沒有大亮,說不定能翻牆進府而不被父王發現。
和練武不同,如此劇烈的運動過後,他本該筋疲力盡、小腿痠軟才對,可此刻,他渾身卻覺得舒爽無比,意猶未盡,看來身上的毒是解了。
屋子裏的溫度較高,又一直在運動,韶聽然有些熱,忍着身上的痠疼感往牀邊涼快的地方挪了挪,牀單上的一抹紅色,刺着蕭寒燁的雙眸。
看着牀上的絲絲血跡,蕭寒燁驚訝地看着韶聽然,不敢置信:“你是第一次?”
韶聽然擡眸,眼眶裏滿是淚水,要落未落,委屈地說道:“我在蕭世子心裏,就是這樣不清不白,不知廉恥,不乾淨的女子?”
看着她羞憤的樣子,蕭寒燁心頭一軟,後悔剛才爲何要問出那樣的話來,那一塊血跡明晃晃地昭示着她就是處子之身。
蕭寒燁嗯了一聲說道:“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想到她身處這樣的地方,還能潔身自好,守身如玉,保住自己的清白,定是吃了很多苦,得罪了不少人。
韶聽然倒是沒想到他是這般有責任心的人,正發愁如何才能糾纏上她,他竟是主動要對她負責。她眨着小鹿般懵懂清澈的眸子,柔聲說着:“那奴家日後,就是世子的人了。”
她說話的時候,身上的薄被慢慢滑落,露出光滑的玉肩和那一片洶涌的嬌俏。
白嫩的肌膚上有或紅或青的歡愛痕跡,蕭寒燁嚥了咽口水,只覺得身上發緊,涌上一股躁意。
蕭寒燁不敢再停留,擡腿出了聽然閣,下樓甩給老鴇一袋子沉甸甸的錢袋:“這一個月,都不要讓她接客。”
他知道韶聽然貴,可今日出門身上只帶了這些金銀,也就夠買她一個月的。
以後,他就是她的靠山。
老鴇掂量了一下錢袋子,高興地說道:“爺放心!這一個月啊,聽然就是公子的!”
他往樓下走的時候,忽而頓住了腳步,轉身擡眼看到老鴇滿臉貪慾地正咬着袋子裏的金子。他思忖片刻快步回到韶聽然的屋子,扯下腰上的玉佩扔到了牀上:“若是有人強迫你,就亮出這枚玉佩。”
說完,沒等韶聽然回話就離開了房間。
丫鬟姍兒進來的時候,看到凌亂一地的衣物,還有躺在牀上眼裏無光,把玩着一塊玉佩的韶聽然,心疼地落下淚來,恨恨地說道:“姑娘,是不是方才離開那人強要了姑娘?要不要報官?”
她家姑娘國色天香,一晚上的歡好,酣暢淋漓,就值一塊玉佩?!珊兒在心裏感到不值。
珊兒抹了一把眼淚,想着官官相互,報官或許沒用,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姑娘,珊兒攢了些銀子,要不我們離開這裏吧!就算是不能贖身,沒有身契,我們逃到鄉下給人做苦力,也比留在這裏任人欺侮強啊!”
韶聽然笑了笑,摸了摸珊兒的腦袋:“別擔心,我沒事兒,這次是我自願的。”
珊兒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別愣着了,快去幫我準備沐浴,身上粘膩的很。”
珊兒愣愣地點點頭,擦乾眼淚出去燒水,同時將屋內的皺皺巴巴的被褥換掉。
片刻後,韶聽然躺在浴桶裏面,溫暖清新的桂花香,讓她渾身鬆弛下來,神經終於不用繃的那麼緊了。昨晚面對蕭寒燁,她說話辦事都是萬分小心,生怕這孤僻世子一個不滿意,就會伸手掐斷她的脖子。
她叫出系統:“有三胎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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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讓系統用三胎丸,最好一次生產就能把這個小世界的任務完成。
系統支支吾吾,爲難地說道:“生子丸最近缺貨,不光是三胎丸,連一胎丸都沒有庫存了,宿主要靠自己的努力……”
韶聽然愣住了,這玩意兒還能缺貨?!這不中用的系統,要你有何用?
“那緊緻丸和無痛丸總有吧?給我用一些。”
“系統生效中……”
用了緊緻丸和無痛丸,身上總算舒服了,韶聽然閉上了眼睛休息。
……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韶聽然一直等着蕭寒燁再來找她,她有信心那徹夜的歡好,一定讓他記憶深刻、刻骨銘心。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他的人影。
她曾藉口尋找製作琴譜的靈感外出過幾次,在淮南王府門口逗留過幾次,想製造和蕭寒燁的偶遇,可這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在京城竟是無論如何都碰不到他。連他時常會去的武官、兵器行、鐵匠鋪子,都不見他的蹤影。
韶聽然惆悵神傷,見不到他,如何能懷上他的孩子?
這一日的深夜,丫鬟來敲門說是蕭家的人登門拜訪。
韶聽然本來已經沐浴準備睡下了,聽說蕭家人來了心下高興,終於有機會了。她重新穿好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後,坐在他們上次歡好過的地方等着他推門進來。
不料,推門進來的卻是一個生面孔。
注意到韶聽然神色的變化,蕭景挑眉自嘲道:“看來,我並不是姑娘期盼見到的人。”
這女子果然是人間絕色,就連冷着臉都是這般動人,難怪蕭寒燁會念念不忘。
“聽說那日二弟徹夜未歸,是來見了姑娘,我便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二弟壞了淮南王府的規矩。如今見到姑娘,便也說得通了。”
韶聽然沒有說話,警惕地看着她,猜測他的身份,同時將蕭寒燁送她的那枚玉佩放在了明面上。她知道蕭寒燁只買了她一個月的時間,如果這男人想要做什麼,以老鴇那貪財的性子,肯定不會制止。
蕭景瞥了一眼那玉佩,心中更是驚訝,這是皇帝賞賜給蕭寒燁的,沒想到他會隨隨便便的給了這青樓女子,眼神裏更是多了幾分探究:“聽然姑娘別緊張,我不是壞人,我是蕭景,蕭寒燁的大哥。”
“蕭大哥忽然到訪,可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