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朵驚訝地看着他,明白他的意思。
“張嘴,給朕喊……”
“皇上……”
江祁的頭慢慢向下,停留在她的腰間,再到大腿……
“叫我的名字……”
“江祁!”
付七朵渾身顫抖,江祁眸子發紅,脣舌靈活,在她的耳邊再次哄道:“再叫一聲……”
“江祁!”
那至極的歡愉,付七朵叫着他的名字,抱緊了他的勁腰。
……
一夜的酣暢淋漓。
次日,江祁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爲,心中懊惱不已。
倒不是因爲自己堂堂帝王,後宮佳麗衆多,那種事情竟要用這種方式來解決。
而是因爲,昨晚二人太過激動,那肉顫.骨酥的,他擔心付七朵的身子受不住,裏面的孩子也會有危險,所以一早就叫了御醫過來瞧。御醫也是火急火燎地到了翊坤宮,隔着屏風和細絲巾把脈過後說皇后娘娘的胎很穩,江祁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多開些安胎的藥,還有,之前的藥太苦了!皇后喜歡喫酸甜的,吃不了山楂,你們想法子!”江祁一想到付七朵沒回吃藥的時候,那張漂亮精緻的小臉就要皺成包子,他也跟着心疼。
“是,臣回去就改藥方。”御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連應了。
江祁從翊坤宮出來本想着去尋些討人歡心的玩具物件兒、稀奇玩意兒送到翊坤宮去,還沒到庫房,太后就把他叫了過去。
行禮問安後,江祁坐在了太后的身旁。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屏退了殿內伺候的衆人,沉聲問道:“皇帝昨天可是去了皇后的宮裏,今天早上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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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江祁不說後,太后便知道這是默認了。
“後宮嬪妃不只有皇后一人,既然皇后懷孕了,皇帝不如去其他嬪妃那裏看看。”
太后委婉又語重心長地提醒他千萬不要胡來,再喜歡皇后也要等她生下孩子再說,千萬別因爲血氣方剛的事情毀了子嗣,他是皇帝該有分寸,分的清主次,不可因小失大。
“母后,朕有分寸。”江祁的臉色不大好看,堂堂皇帝這種事情還要被人當面提醒,尤其是被自己的母后這樣說,雙耳發紅。
太后嘆了口氣,她留在翊坤宮的宮女們都聽見了裏面的動靜,這還能有假?昨晚上那動靜那樣大,那叫有分寸?
“宮裏,可能是養了些貓兒,晚上叫個不停,朕這就回去,派人將貓兒狗兒的都清理乾淨!”
聽皇帝如此說,太后也不好再說重話。
江祁行了一禮,逃一般的走了,出了太后的寢宮,立刻叫人將翊坤宮的牆加厚,同時讓人換了一張更加堅固、怎麼搖晃都不會出聲音的牀。
至於那幾個向太后報信,監視着翊坤宮動靜的,江祁授意姚公公,姚公公授意翊坤宮的姑姑,找了幾個由頭把故意讓那幾個宮女犯錯,調派到了外院。
……
太后這邊聽說了皇帝的動作,知道他是心有不滿。琢磨了許久,既然皇帝他管不了,只好派心腹曾嬤嬤帶着糕點補品到了翊坤宮去敲打敲打皇后。
話裏話外地告誡付七朵作爲皇帝的妻子,要知分寸懂進退,適時地規勸皇帝。
“皇后娘娘也別怪老奴多嘴,當初太后娘娘受寵,也沒霸佔着先帝,在後宮裏生活的久了,總要體諒體諒旁人。”
付七朵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正好她也想歇一歇:“有勞嬤嬤走這一趟,還請嬤嬤代爲轉告,本宮一定會保護好腹中的孩兒,還請母后放心。這幾日病着,怕過了病氣,就不去叨擾母后了,沒去請安還請母后不要怪罪……”
曾嬤嬤先是愣了一下,這皇后看起來好端端的,面色紅潤神采奕奕的,怎麼就病了呢?
隨即,她心下了然,皇后這是要稱病躲開皇帝,躲開不見總比當面拒絕送皇帝去其他寢宮要好的多。她讚許地點點頭,離開了翊坤宮。
送走了曾嬤嬤,付七朵讓冬兒去敬事房,就說自己身體抱恙,撤下了自己的牌子。原本她有孕在身,敬事房不該把這綠頭牌再呈上去,可宮裏都知道她受寵,皇帝又時常提起,便繼續把這綠頭牌放在大銀盤裏
晚上,冬兒從敬事房回來後,神祕兮兮地來告訴付七朵,她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祕密。
一聽有祕密,付七朵頓時就不困了。
因爲落下了些不起眼的小東西在冷宮,冬兒沒有直接回翊坤宮,而是折返去了冷宮。
沒想到,剛踏進院子裏,冷宮的破舊房屋裏就傳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一開始她也沒多想只以爲是些沒被清理打死的小野貓小野狗,可後來,這哼哼.唧唧的聲音,變成了低低的嬌.喘聲,她捂着嘴巴心中驚訝,誰會在這宮裏行此等苟且之事?!
好奇心戰勝了驚懼之心,月黑風高,陰風陣陣,寒氣森森,她放輕了腳步彎腰循着聲音快步走了過去,躲在一口枯井後面,等着裏面的人出來。
嬌.喘聲不絕入耳,可這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通宵徹夜的嚶嚶低吟和婉轉嬌啼她都聽過了,這又算的了什麼?
果然,沒過多久,那聲音就停了。
這就停了?時間也太短了吧!連皇帝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冬兒不屑地撇了撇嘴。
取而代之的,是穿衣裳悉悉索索的聲音和一個男子壓低了的嗓音:“我們做這種事情不會被發現吧?”
“你怕什麼,這裏是冷宮,晦氣的很,平日誰會過來?”
“後宮寂寞,你難道不爽嗎?等我有了兒子,再想法子讓那賤人滑胎,日後兒子登基,你可就是皇帝的父親,太上皇!”
那男子聽了有些激動,他做夢都沒想過自己能當上太上皇!高興地抱着女人又是一頓狂啃,奮力播種。
好不容易等二人出來,冬兒蹲的一雙腿都要麻的失去了知覺,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走吧,路上小心些,別被人發現了!”
等二人從裏面出來,冬兒看清了,那女子是貞妃,那男子是皇上身邊的侍衛方榮。
看清二人後,冬兒忽而發現一條寸把長的醜陋多腳黑色蜈蚣徑直朝着她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