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年代精壯糙漢X軟嫩女衛生員07

發佈時間: 2025-03-01 18: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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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掌有些粗糙,撫在付七朵的背上,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經。

付七朵怯怯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柔聲說道:“我……沒有力氣了。”

“沒事,我來幫你。”

褚延的嗓音低沉暗啞,他吻住她的嘴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雙手握住她纖細腰肢,微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

次日,褚延坐在牀上冥思苦想,怎麼昨天又做了那個夢,還夢的如此真實。他苦惱又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原本就有些亂糟糟的頭髮,此刻更加炸毛。

“大隊長!”

王順又來送飯,最近大隊長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如此反常,換做之前,大隊長是村子裏頭最勤勞的一個,睡的比狗都晚,起的比雞都早,最近竟是連早飯都趕不上吃了。

“大隊長,快趁熱喫,大隊長怎麼了,沒休息好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王順看他的樣子,就像是村子裏頭老一輩人說的那樣,像是被美豔的勾魂攝魄的女鬼吸了精氣一般,無精打采的。

褚延抿了抿薄脣,沒有說話。

“大隊長,這傷口是不是該拆線了?”

這次褚延起來的時候懵懵的,還沒穿上衣服就給王順開了門,王順看他腰上的傷口都結痂了,只是,大隊長這胳膊上和胸前怎麼這麼多抓痕?

是大隊長好心撿了小貓小狗,屋子裏面養了什麼不聽話的小貓小狗,還是真的有女人?

王順越來越好奇,忍不住伸手想摸他的腹肌上的紅痕:“大隊長,您這是……”

沒等王順把話問出來,褚延看着腰腹寸把長的傷口,抓起一件衣裳推着他一起走了出去:“走,去衛生所。”

到了衛生所,二人驚奇地發現,前面竟然排起了長隊,這隊伍長長的,恨不得從衛生所排到村口。

“大隊長,這是咋回事兒?咋咱們村子一夜之間病了這麼多人?”王順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產生幻覺了。

褚延心驚,擔心是不是有什麼傳染病傳到了村子裏,他大步流星地往裏面走,打算問問付七朵和王娟。王順則是和外面熟識的鄉親們嘮嗑詢問着,大家夥兒都是生了什麼病。

“麻子,你這壯的像牛犢似的,還會生病呢?”

“順哥說笑了不是,壯如牛犢似的,風吹不倒的,那是大隊長的跟屁蟲牛壯壯!我這瘦弱的小身板,風一吹就倒了!”

衆人鬨笑起來,王順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滾犢子”繼續詢問其他人的情況。

褚延走到裏面才發現,這哪裏是看病,這些大老爺們兒還有嬸子婆婆們都是來看人的,各個摸着下巴,眨巴着星星眼,來一睹付七朵的美貌。

付七朵年紀輕,是正經醫學院的學生,在醫學方面刻苦鑽研,使得一手好針,被城裏派到這窮鄉僻壤也沒有絲毫的怨言。她膚白貌美大長腿,性格開朗活潑,才到衛生所沒幾天,美名就傳開了,吸引了衆多生產隊的漢子前來圍觀,還有許多嬸子婆子是來給城裏的兒子侄子相看的。

“這丫頭真俊吶,正好配我那城裏的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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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侄兒不過就是個城裏賣糧油的,我那外甥可是在城裏的醫院工作,我看啊,七朵還是和我那外甥比較配!”

“七朵,這名字也好,七朵金花,肯定子孫旺,有兒孫福!”

“付七朵,那是福氣多!”

衆人議論紛紛,因爲付七朵要嫁給誰而吵得不可開交,絲毫沒有徵求付七朵的意見,沒有考慮她的感受。

有幾個還拉着她的手問東問西的,家裏幾口人啊,父母兄弟身體可還健康啊,祖輩上有沒有地啊,家裏親戚生孩子困不困難,一胎幾個啊之類的話。

“狐媚子……”

王娟往付七朵這邊看了一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付七朵不想搭理她,王娟穿着碎花衣裳,溜着頭髮,一雙丹鳳眼四處勾人,見到帥氣身材好的病人還會嬌.嗔。而她的頭髮梳的整整齊齊,身上穿的也是灰不拉幾的粗布衣裳,目光堅定從不四處亂瞟,認認真真給人看病開藥扎針,忙的腳不沾地,到底誰是狐媚子?

褚延走過來,方才議論紛紛,口不擇言的大爺大媽們都安靜了下來,看着他徑直走到了付七朵的面前。

“大隊長今天怎麼過來了?”付七朵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來拆線。”褚延的目光落在付七朵的脖子上,那藏在領口下的紅色的若隱若現的草莓印,讓他喉嚨發緊,身上發熱,眸子越發的幽暗。

付七朵欲蓋彌彰地拉了拉領口,方才,她是瞧見了褚延走過來,才把脖子上的手絹方巾拿掉的,此刻,既然他已經看見了,就沒必要再讓別人也看到了。

“拆線?哦,對,大隊長之前傷口處是縫了線的。”

“今天巧了,王娟王大醫生也在,大隊長要麼讓她給你拆?不然有人又要說我不懂規矩了。”

付七朵大聲地喊着,故意讓所有人都聽見,王娟聽她在內涵自己,氣的嘴脣發抖。

“你來拆吧,你拆的快,我還得回去幹活兒。”

褚延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看,他有話要問她,得製造一個單獨和她在一起的機會。

到了裏間,褚延躺在病牀上,付七朵開始消毒拆線:“還沒到七天呢,大隊長怎麼就來了?不過這傷口恢復的倒是挺好,現在就拆線倒是也可以。”

這也是褚延疑惑的地方,若是他晚上真的和付七朵那啥了,那麼劇烈的動作,傷口不可能不崩開。

“今天正好有空。”

他的喉結上下一滾,開口想要問,卻怎麼也組織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語句。

該怎麼問呢?

你晚上睡覺做夢,有沒有夢到過我?

你在夢裏有沒有和我親親抱抱,歡好一夜?有沒有延哥哥,延哥哥的叫個不停?

褚延搖頭,這話他可問不出口,太輕薄了,這話太輕薄了。

他在思想掙扎的時候,付七朵已經乾脆利落地拆好了線,她伸手笑吟吟地拉褚延起來:“起來吧,拆好線了。”

褚延下意識地握住了她的手,沉浸在她溫暖的笑容裏,付七朵一用力將他拉了起來,隨即鬆開了手。

褚延有一瞬間的怔愣,她的手很嫩很軟很滑,和夢裏的觸感一樣,他的手指上還殘留着女子的溫香,他不自覺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胸,裏面的心臟跳動的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