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有她撐腰,溫易棣什麼話不敢說?

發佈時間: 2024-12-28 09: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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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幾位啊?”

潘俊男呼哧呼哧地衝進珍饈樓,店小二立馬迎了上來,笑呵呵地問他有幾位。他想了想人數,剛想開口說個數字,話到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平心而論,溫易棣這人真不錯。潘俊男承認,自己一開始確實打了許世歡的主意。可就算這樣,溫易棣也沒有因爲這個緣故對他有什麼偏見,反倒對他照顧很多。

再者說來,潘俊男這麼多年的欺負也不是白挨的。他知道那幫人如今的注意力都在溫易棣身上,自己今天若是害怕惹事躲了,過幾天受欺負的就是他自己。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道:

“我不是來喫飯的,我想問問你,咱們這珍饈樓可有後門。”

見潘俊男不是來喫飯的,夥計的臉上略微有些失望,卻還是面帶笑意地說道:

“客官,您跟我來這邊。”

那夥計帶着潘俊男七拐八拐,終於從後廚穿了出去。潘俊男不敢耽擱,撒腿便向着許世歡的住處跑去。

他一邊跑,一邊慶幸自己之前做足了準備,將許世歡的府邸打聽得清清楚楚,不然也不能如此順利。他一直跑到了大門口,顧不得門口的護衛如何看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喊道:

“知府大人!您可要給草民做主啊!”

自許世歡上任以來,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府裏的下人不敢耽擱,急忙將門口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傳到了許世歡那。

許世歡急忙趕了出來,見門外跪着的人是潘俊男,頓時黑了臉。看樣子,這傢伙不僅沒有死心,反倒膽子大了起來。

見許世歡轉身要走,潘俊男一下子急了,扯開了嗓子喊道:

“我的許大人哎!您可千萬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那溫大人可就沒命了。”

說實話,潘俊男雖然知道溫易棣和許世歡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卻也拿不準他們二人到了什麼地步。許世歡願意爲了溫易棣,得罪那些大官家的庶子嗎?

想到這,他腦子瞬間動了起來,一下子想出個好主意。他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添油加醋地將那些人欺負溫易棣的事說了出來。

周圍的下人聽了,都不由得攥起了拳頭。要知道,他們這些爲奴爲婢的也是賤籍,那些大官家的公子今日敢這麼欺負溫易棣,日後說不準就會欺負到他們的頭上。

許世歡聽了潘俊男的話,心裏也一下子慌了起來。她強裝着鎮定道:

“來人,備馬!潘俊男,你負責帶路!”

潘俊男連聲答應着,臉上在看到牽來的駿馬時犯起了難:

“許大人,我不會騎馬。您要是不嫌棄的話……”

他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許世歡身後的位置,想要像溫易棣那日一樣,同許世歡共騎一匹大馬。然而,還沒等他想象,許世歡便斬釘截鐵道:

“我嫌棄!來個護衛,帶潘公子騎馬。”

路上,許世歡一言不發,任憑誰都能看出她此時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而潘俊男除了偶爾指一指方向外,也沒再多說一個字。

身旁吹來的陣陣涼風,讓許世歡冷靜下來。她見潘俊男雖然情緒低落,可並未害怕到發抖,就猜出他剛纔的話裏添了些水分。

不過,她並未戳破潘俊男的謊言,而是將計就計。她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將欺負溫易棣的人好好教訓一頓。要是這一次做到位了,以後便不會有人敢隨便欺負他。

等許世歡與潘俊男趕到剛纔的地方時,路上已經不見了衆人的蹤影。許世歡剛想派人去找,卻看見溫易棣和一羣人有說有笑地從飾品鋪裏走了出來。

看着那些人一個個頭上戴着精美的髮飾,爲首的那個胸前還鼓鼓囊囊的,似乎塞滿了東西,許世歡一下子便猜到,溫易棣又是用銀子擺平了他們。

這方法雖然免去了皮肉之苦,卻會將這羣人的胃口越喂越大,遲早會惹出大麻煩。因此,她騎着馬迎了上去,準備用自己的方法處理此事。

“溫大人莫不是賺錢賺昏了頭,見到本官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話音一出,溫易棣猛然擡起頭,許世歡一眼便注意到,他那又紅又腫的面頰,顯然是剛被人用力扇了巴掌。

看到這,許世歡再也不能淡定。她從馬上一躍而下,快步走到溫易棣的面前,將他一把拽到自己的身後。做完這一切,她纔開口問道:

“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

剛纔欺負過溫易棣的幾個人一聽這話,頓時緊張了起來。那名姓徐的眯眯眼公子眼睛轉了幾下,走上前行了個禮道:

“工部尚書之子徐浩拜見許大人。”

說着,他衝許世歡露出個討好的笑,隨後又看了看站在許世歡身後的溫易棣,眼中隱隱有着威脅的意思。

可溫易棣卻像沒看見似的,突然開了口:

“許大人,這打我的人已經主動站出來了。”

“你胡說些什麼?分明是你見到令牌,知道自己辦事不力,才主動求我罰你。”

徐公子急忙開口解釋,說完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那幾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連聲附和道:

“徐公子所言千真萬確,我們剛剛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啊是啊,許大人您可不要一時糊塗,誤會了我們這些好人。”

看着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許世歡眼中怒意更甚。工部尚書家的庶子那又怎樣,敢惹她的人,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時,溫易棣又開了口:

“許大人,剛纔這位徐公子拿出了皇上賜給工部的令牌。皇上曾下旨,見此令牌,全天下的商人需配合持有令牌之人的一切要求,不得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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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徐公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將令牌又一次掏了出來,炫耀似的在許世歡的面前晃了晃。可溫易棣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徹底慌了神:

“許大人,您之前在翰林院待過,對於皇上的旨意應該比下官記得清楚。可下官怎麼記得,這塊令牌只能以工部的名字使用,不得交由個人保管,更不得打着這塊令牌的旗號,向商人索要銀錢。”

“剛纔徐公子和他身邊的幾個人,可是從我這裏拿了上萬兩銀子。”

此言一出,剛纔還洋洋得意的徐公子一下子跪在許世歡面前。他身後的人見了這場景,也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瞬間跪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