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傢伙爲了不讓秦希操心,保證道。
秦希目光柔了柔,但她沒有多餘的時間他們講什麼,套上自己的外套,立刻出門了。
秦希趕往手術室門口,病人已經送完手術室,助理醫師一路上跟她講了病人的情況。
到達手術室門口,秦希卻看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背影。
秦希走近仔細一看就發現是陸薄琛。
秦希頓了一下,看向陸薄琛的同時,他的視線也正好也看了過來。
秦希詫異,“你怎麼在這?”
陸薄琛在門口等着,那手術室內的人是他什麼人?
陸薄琛幽深的目光望了她一眼,“何明悅被人綁架,被刺了一刀,人在手術室。”
秦希目光微微一怔,微蹙了下眉頭,所以手術室內的病人是何明悅。
何明悅被綁架,被刺了一刀!
秦希猶豫了兩秒,抿了抿脣,沒有再說什麼,擡步走進手術室。
手術檯的女人臉色蒼白,奄奄一息,心口插着得刀還未拔除。
她傷得確實特別重。
秦希檢查了傷口,很快規劃出手術方案,接過手術刀,開始手術。
對於這個三番五次害自己的女人,秦希是不想救她,但秦希作爲醫生,沒有任何一個理由讓她不救何明悅。
她是恨何明悅,但是不會帶着私人感情上手術檯。
她眸子細微地眯了一下,但很快恢復正常,“開始手術。”
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何明悅的命算是保住了,因爲失血過多,人還很虛弱,所以被送進了icu。
做完手術,已經凌晨三點了,秦希拖着疲憊的身體出來,還未來得及擡眸,一個巴掌始料未及地甩了過來。
秦希整個步伐踉蹌兩步,後背撞到牆上,“咚”的一聲重響。
秦希雙眼黑了一下,緊接着面前發了瘋一般的女人直接拽住她的領子。
“秦希,我要你給我女兒償命。”趙筱荷朝秦希嘶吼,“我女兒要是有三長兩短,我要你給她償命,賤人,賤人。”
秦希眉心緊擰,身上的寒意瞬間散開,一把推開趙筱荷。
趙筱荷不依不饒地指着秦希,“賤人,就是你,就是你僱人要殺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單純,善良,無害,就這麼差點被你害死。”
秦希磨了下牙齒,冰寒的視線掃在趙筱荷呲牙咧嘴,痛哭流涕的臉上。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把你這個女人抓起來,你這個女人就應該被槍斃。”
“喂,這位夫人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麼?剛剛是秦醫生救了你的女兒,你現在還在這裏不分青紅皁白地指責她。”和秦希一起出來的醫生都聽不下去了。
“對啊,如果不是秦醫生你的女兒現在已經死了。”
“而且說話講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秦醫生。”
這個夫人看起來打扮得光鮮亮麗,但是行爲粗魯得宛如鄉野村婦一般。
“我胡說八道,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們自己問她?他跟我的女兒有仇是不爭的事實,除了她會僱人綁架我的女兒,恨不得把她殺之而後快的人,還有誰?
現在她還假惺惺的救人,我呸……賤人,裝什麼裝,你的心思多髒,別以爲我不知道……”
“啪”的一聲脆響。
趙筱荷的左臉一陣麻木,緊接着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散開。
她的身體狠狠地歪了一下,撞到牆上找到支撐點纔不至於摔倒。
手術室一起出來的醫生目瞪口呆。
趙筱荷同樣愣了半天,這個女人做了什麼她居然敢打自己。
此刻感覺自己的右臉沒有一點知覺,連帶的耳朵都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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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她才擡起頭,一張臉因爲憤怒極致扭曲。
秦希站在原地,清冷的目光沒有一絲的溫度。
“你敢打我?秦希你這個賤人,不要臉的東西居然敢打我。”
趙筱荷捂着自己的臉,感覺都要氣瘋了,她完全沒有想到秦希居然敢動手打她。
這個賤人憑什麼打自己?
她狠狠的咬緊牙齒,不要命了一般都撲向秦希,她今天晚上一定要撕了這個賤人,不然都對不起他女兒受重傷。
秦希你就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視線冰冷得無以復加。
趙筱荷的人手要落下來的時候,她擡起手,可另外一只寬大的大手率先擒住了趙筱荷的手,一把甩開。
一直健壯的臂膀將秦希纖細的身子摟住,滿眼陰沉地盯着趙筱荷。
陸薄琛那一下並不輕,趙筱荷歪扭了兩下身子直接摔在地上,痛哭流涕。
陸薄琛墨眉擰起,懷裏的女人身子在微微的顫抖。
“不舒服?”他緊張地問道。
秦希點了點頭,今天白天就做了一臺大手術,晚上又穿着高跟鞋過完了一場生日宴,身子已經超負荷,現在又加上五個小時的高強度手術,身子喫不消是肯定的。
趙筱荷這一巴掌讓她的頭更加暈乎。
此刻憑藉頭頂明亮的燈光,陸薄琛清晰地看到女人白皙的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
清晰又刺目。
陸薄琛雙手猛地握緊,俊美的臉上瞬間烏雲密佈。
“你休息,我來處理。”
陸薄琛將人扶坐到椅子上。
趙筱荷癱倒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哭喊,“陸總,您不能這麼狠心啊,您好歹和悅悅青梅竹馬,現在這些情份上,您也一定要爲悅悅做主啊,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她僱人殺悅悅,悅悅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這個賤人,賤人你等着,我要你牢底坐穿。”
趙筱荷不依不饒,大聲的哭喊,彷彿有十足的證據證明就是秦希僱了人要害何明悅。
“她的臉你打的?”
趙筱荷被陸薄琛那樣陰寒的視線盯得狠狠一顫,哭喊聲卡在喉嚨,目光死死的頓住,整個人像是靜止了一般。
陸薄琛眉心凝結起無盡的寒意,顯然他沒有一絲耐心陪她在這裏耗,陸薄琛冷冷的勾了下手。
身後的保鏢立刻上,一人一邊摁住趙筱荷的肩膀。
趙筱荷整個人都在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啪!啪!”
兩聲巴掌聲落下,保鏢也鬆開了趙筱荷。
趙筱荷死死地捂住臉,連哭都哭不出聲音。
男人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沒有溫度的聲音繼續響起,宛如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你打她一巴掌,我還你兩巴掌,念在是長輩的份上,這件事算過,但是若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再讓我聽到污衊她半句……你試試,你們何家夠不夠你折騰。”
陸薄琛大步走到秦希身邊,我要將秦希抱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