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動了,再動明天我可下不了牀。”江青青讓自家男人搞得氣息不穩,伸出小手拉住大手,不讓大手作亂。
張流年見大手無法動彈,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脣辨說道:“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青青你太香……”
“啊,不要再說了。”江青青受不了,忙出手捂住張流年的嘴。
可張流年順勢親了上來,從手背到手心,一路向上啃到主題。
“不要繼續……唔……”江青青想要阻止,可惜這種事情不是她一個女人可以阻止得了,最後半推半就間又滾到了一起。
良久,兩人酣暢淋漓,再次停歇,張流年抱着妻子躺下,大手依然緊緊抱着妻子不放,嘴裏發出滿足的嘆息,“真爽!”
“……”江青青聽到自家男人這話,頓時臉燒得像個猴屁股一樣,身子使勁往自家男人的懷裏鑽,頗有種無臉見人的感覺。
張流年感受到妻子的異樣,垂眸看她,卻只看到一個後腦勺,登時就從喉嚨裏發出愉悅的笑聲,“呵呵……”
江青青聽到笑聲,也不敢擡頭,只能抄起小手捶打起張流年的胸膛,“砰砰砰”幾聲過後,她又悶悶道:“不準笑。”
猝不及防讓人打了,張流年一時岔氣嗆了幾下,“咳咳……”
江青青聽到自家男人清咳,也顧不得不好意思,擡起頭連忙查看,“沒事吧!”
“沒事。”張流年不在意的回答,眼睛卻在妻子那傲然的身材上來回巡視。
江青青感受到他火熱的視線,垂眸一看就見自己此時還光着,正想用被子蓋住,就見身上多了一只大手。
這大手目標十分明確,上來就握住了山峯,引得她渾身發軟四肢無力,當即全身通紅的摔回到他的身上。
張流年順勢抱住掉入懷中的溫香軟玉,大手四下游走,武器蓄勢待發。
江青青感受到肚子下面的異樣,雙眼驚恐,還來?不要不要,她不行了,不能再來,再來她得累死不可。
想到這,她忙雙眼溼潤的看着張流年,聲音顫抖道:“快腫了,不能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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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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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張流年只覺身下一熱,又有了想法,可也知道妻子說的事實,不能再來了,不然妻子會受到二次傷害。
“放心,我不動,就過個手癮。”張流年側身抱着妻子還真的只過過手癮。
江青青看着到處挑火的大手,只能咬脣輕顫忍了下去。
張流年看着她眼角帶淚,嘴角輕咬,身子發軟發顫,差點沒有控制住,好在他也是個有分寸的男人,知道不易再來,還真只是過了手癮放過了她。
江青青見狀,立馬穿上衣服生怕再次承受。
只是因着剛纔的兩次房事就讓她四肢無力,衣服穿了好久才穿上。
張流年也不幫她,就看着她自己穿,又把眼癮給過足了。
江青青頂着自家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費了大力氣才穿好衣服,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過後她纔想起,自己還沒有查看自家男人身後的傷,拉好衣服說:“你趴着,我看看你後面的傷。”
張流年喫飽看足,二話不說乖乖翻身。
江青青定睛一看,只一眼就見到了自家男人屁股和後腿那處,好大一塊的青紫,當即紅了眼,“我就說你受傷了,你看看都青了好大一塊。”
這話說完,不等張流年出聲,她伸出小手輕觸了一下又問,“會不會很疼?”
張流年聽到妻子聲音不對,側頭就見她一臉心疼的看着他的屁股,有些尷尬的拉了拉被子說:“不是很疼,你不用難受。”
“怎麼可能不疼,這傷比華寶的傷還重,我去拿紅花油給你揉揉。”江青青根本不相信不疼的說法,起身就想去找紅花油,可她剛邁出腿就倒吸一口冷氣,重新倒了下來。
張流年見勢,忙起身接住,牢牢抱住妻子,“你還是躺着讓我來吧!”
其實他後面是有些疼,只是他一個大老爺們不在意而已。
眼下妻子心疼,想幫他揉揉,他是樂意的,畢竟這種福氣也是他喜歡的。
江青青聽後耳根一紅不再出聲,她確實是腿軟的不成樣子,這都要怪流年太過火,跟幾輩子沒有喫過肉一樣。
等張流年拿着紅花油過來,江青青便趴在他的身上開始揉搓。
只是揉着揉着沒有多久,她又發現手下的肌肉開始緊繃。
“你繃着身體幹什麼?”江青青塗完後,輕拍了自家男人的後背一下。
張流年擡起埋進枕頭裏面的腦袋,伸手一拉一扯就把人壓在了身下,“你說我爲什麼繃着,你這雙小手一直不停的在我身上點火,這下子我又忍不住了。”
“你答應過我不會再來。”江青青嚇壞了,雙眼瞪大的看着他,一副你不能不守信用的模樣。
張流年讓她的表情給逗樂,也知不可再傷着她,可身下要爆炸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再次釋放,只能伸出大手扣住小手說道:“放心我不會傷着你,只是要借用你的手……”
“……”
另一邊,回到家中的王大錘正在書房等待一位客人上門,而王月就坐在他的對面發泄心中的不滿。
“爸,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教我的,你說我們王家人在南城除了不能招惹唐家人,面對任何人咱們都可以囂張強勢,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不會責怪我,更不會當着外人的面說我的不是。
可是今天,你因爲一個百貨樓的老闆就讓我低頭認錯,還說什麼咱們王家要靠張流年才能賺錢,你也太擡舉他了,沒有張流年的百貨樓,咱們王家照樣有別的門路,怎麼可能靠他這麼一個小白臉賺錢?咱們就算南城百貨不能做了,省城百貨不是也可以嗎?”
王月越想越覺得不對,他們王家的生意做得很大,不但是南城有銷售處,省城也有,怎麼可能就靠張流年一個人才能賺錢?
王大錘看着憤憤然的女兒,暗自嘆息說道:“你還沒有聽清楚嗎?省城百貨也是張流年的啊!”
以爲他很想低頭嗎?
他也不想啊,他可是唐家舊黨,以前得罪了不少的人。
現在唐家散了,他沒有了靠山,而且去年因爲交租的事已經得罪過張流年一次,可不能得罪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