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張流年是吧!你很囂張,對我們古家的人說動手就動手,一點也不手軟,你怕不是不想在鵬城混下去。”
古父氣勢洶洶的來到張流年的跟前,試圖用氣勢壓倒張流年,讓他出醜。
可張流年是個千年狐狸,哪有可能光憑對方的氣勢就會受到影響,這是不存在的。
他老神神在在的站在古父面前,依然淡定無比道:“我不管是誰,只要誰敢招惹我,或是打我女人的主意,我都不會忍氣吞聲。哪怕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打他。”
轟!
好囂張!好狂妄!
但孫家和康大福身後的助理小周卻看得想要拍手稱快。
孫父就是在這個時候登場的,他來到張流年的身邊,十分欣賞道:“是個好兒郎,改天讓我家老大請你來我們孫家坐做客,我們孫家就喜歡你這樣的同志。”
這是示好的意思,古父氣炸,這個孫家每天都在和他們古家作對,遲早有一天他會把孫家連根拔除。
“孫老闆邀請,我一定準時到場。”孫家示好,張流年自然不會拒絕,古孫兩家勢不兩立,張流年只能站隊一方,而古家他已經得罪,那只能選擇孫家。
說來也好笑,這兩家其實也是他的老熟人,只是古長青他們父子卻沒有出現在他記憶中。
“這個好,我們記下了。”孫父樂得笑眯了眼。
古父強行打斷他們的話,看向張流年冷笑,“年輕人太囂張可不是好事,遲早有一天會被厲害的人物教做人。而且不管我家長青做了什麼,你打他就是和我古家作對,你必須向他道歉。”
張流年沒有想到古父會這樣緊抓不放,扯了扯嘴角回了一句,“錯不在我,我爲什麼要道歉。”
“你……”
古父很想此時此刻也給張流年一點好看,但看着躺在地上的打手,只能強壓下心中的火氣。
“老傢伙,你這個人怎麼好歹不分,明明是你兒子不成氣候,到處惹是生非,欺負了人家張流年小同志,你怎麼可以怪到人家的身上?還想讓他道歉,真不講理。”
孫父見古父想要仗勢欺人,立馬站出來爲張流年說話。
古父氣死,瞪着老眼瞅着孫父,“要你多管閒事,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想想,明個的土地拍賣,誰輸誰贏。”
“那肯定是我們贏,這個你就不要想了,等我們的百貨樓開起來,到時歡迎你過來。”孫父對於明天的拍賣信心滿滿。
“放你孃的屁,咱們走着瞧。”古父被孫父這麼一插科打諢,也把張流年打他兒子的事給忘了。
他忘了,古長青不會忘啊,他現在還疼得很,“爸,這個土包子打了我兩次,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古父聽到這話,看着不成氣的兒子,皺着眉頭看向打手們,“把大少爺送回家治傷。”
打手們立馬應是,而後不顧古長青的撒潑強行把人帶走。
少了古長青,這場鬧劇總算是告一段落。
“到齊了到齊了,大家快上桌喫飯,咱們邊喫邊聊。”康大福見着大家都來了,立馬招呼衆人坐下。
古父本想說什麼,但看着盯着他的孫父,以及不怕事的張流年,終是沒有出聲。
“今天這頓飯是張老闆請的,至於是爲什麼,大家應該也收到了我的通知,就是關於張老闆想要和我們大家合作的事情,具體情況咱們可以聽聽張老闆怎麼說。”
大大的圓形飯桌上,康大福站起身率先發表講話,而後把話語權交到張流年的手中。
張流年適時站起來,開始自我介紹,“我叫張流年來自南城,是個搞個體戶的商人,手裏有兩個百貨樓,但卻並沒有固定的供貨商。
這次過來就是想要找商家達成長期的合作供應關係,感興趣的老闆可以聽一聽……”
張流年滔滔不絕的說着,下面的人皆面露喜色,他們都是搞廠子的人,哪裏會嫌廠子出貨多,賺錢多。
而且張流年還說了,他弄的就是百貨樓,這可是銷售行業的一大利器,要是能和他合作,光是這一個單子,廠子就能穩賺不賠,這種好事上哪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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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終於要達成合作,大家都很是激動。
這也是爲什麼已經擠進一流廠家的古家和孫家會過來的理由,因爲任何一個廠家都不會嫌銷售渠道過多。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的,所以全類產品我都需要,但是像是日用糧油電視已經有了合作商,對於這類廠子我深感歉意,但也能留下聯繫方式,這次不行,下次有機會我會優先大家合作。”
張流年話說得漂亮,在場幾個已經落選的廠老闆有些失落,但過後又很快釋然。
誰也沒有想到,張流年纔來就找到了三家供貨商,速度會這麼快。
等會兒,他們還是打算交換聯繫方式,就像張流年所說的一樣,誰能保證以後也不能合作呢?
再說張流年有兩個百貨樓,保不準人家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百貨樓,到時缺貨他們也有機會不是嗎?
“聽着是不錯,可要是價格不適合也達不成合作。”古父在大家高興時,忽然潑出一盆冷水。
衆人聽到這話,皆扭頭看向他。
張流年神色不變,笑容不減,“這是大傢伙都明白的事情,大家願意過來是想要和我們達成合作,實現共同致富雙贏的局面,而不是想要找冤大頭。”
“買賣不在仁義在,咱們達成的是一起賺錢的合作,而不是單方面的欺負,做生意不能太絕,總得給大家一點賺錢的機會。”康大福站出來爲張流年說話。
他知道古老闆是想找事,心裏肯定不滿張流年打了古長青,但他卻覺得古家過於小家子氣,這種事情還帶到商場上面。
“康老闆這話說的有道理,咱們要做就做最長久的生意,可不是一刀買賣,絕了後路。”
“我也贊同,這事本來就是雙方需要達成共識的事情,價格適合才能合作,總不能欺負人家一個外來人。”
“咱們鵬城商人可不是沒有風度的人。”
“……”
古父的臉色黑沉下來,所以他們是想說他沒有風度嗎?心下好氣,想要斥責他們,可想了想又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他何必自己出聲發言找事,找個人代替不就成了?
這樣想,他忽然朝一箇中年男人使了使眼色,對方接收到他的示意,沉默了片刻後出聲道:“不知道張老闆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價格?”
他這話可算是把大家的心聲給問出來,這纔是大多數人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