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以,如是想着,朱老三開始掙扎的同時,還朝身後四個手下揮手示意。
這四人接到命令紛紛掏出手槍對着張流年。
張流年看着這些黑洞洞的槍口,瞬間就把朱老三放在身前,一點也不怕。
“有本事就開槍啊?”正好幫他把朱老三給解決掉,也省得髒了他的手。
朱老三聽出張流年想用激將法對付他的手下,嚇了一跳,他可還不想死,他還有很多的錢沒有花完,死了誰幫他去花?
“不要開,不要開。”朱老三的額頭劃過冷汗,忙大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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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出,四個打手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幹看着張流年的一舉一動。
張流年瞅了手中的朱老三正想說些什麼,忽然注意到看向傻眼的薛先生,話風一轉,“薛先生這事和你無關,要不你還是先走。”
薛先生一怔,過後笑了,“你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見死不救。”
薛先生對張流年的感觀很好,還想把人介紹給福先生去看,哪能看着他出事。
這裏和港城不一樣,死一個人被抓就要牢底坐穿,他不想張流年害了自己,趁着朱老三在張流年的手中,上前說道:“朱老闆給我個面子,把張同志的媳婦還給他。你也不用說不是你乾的,畢竟你可是有過前科,而且放眼全國,估計能做到這般地步的人也只有你。”
“薛先生我真的沒有綁走他媳婦。”朱老三還在狡辯。
張流年不想聽,“現在還不說實話?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只會說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得罪的人何其多,不可能媳婦丟了就是我乾的。”
“我偏就認定是你乾的,你又能怎麼樣?”
“你怕是不清楚,在這裏我朱老三的名字代表着什麼,代表着不能惹。
你要是傷了我,我們朱家不會放過你。
你的家人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朱老三這話帶着滿滿的威脅。
張流年挑眉冷笑,既然朱老三不配合,那他只能把他當成擋箭牌闖進去看看。
“讓他們把槍都丟在地上,後退到院牆根背對着我們。”
張流年可不會放着危險武器在眼皮子底下,大手用力對着朱老三命令。
朱老三氣結,可又不敢去賭張流年會對他手下留情,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家巴不得他去死。
所以在面對生與死前,還是讓手下把槍丟下後去蹲院牆。
張流年見這些人如此聽話,轉頭看向張前說道:“小前,去把他們的槍給收了,再找根繩子把他們給綁住,不服我就掐死他們老大。”
“……”朱老三氣得臉色發紫,可他落入張流年的手中,只能成爲魚肉。
張前領命,不但把槍收起來鎖進車內,還把人給綁了,最後給張流年送去一把手槍防身,他自己也帶了一把放在身後。
有了槍,張流年也不用大手掐人家脖子,而是直接用槍頂住他的腦袋,繼續前進,“朱老闆現在咱們可以進去看看了嗎?裏面要是有人,就讓他們放下武器投降,不然傷着你的命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都說你媳婦根本不在我這裏,你進去也沒有用。”沒有被掐脖,朱老三好受了些。
但張流年確信就是他綁的人,根本不聽他的,直接威脅命令下去。
朱老三沒有辦法,還是讓裏面的人把門打開,並把武器給上交了。
又是沒收、綁人兩個操作,張流年一行人這才進入朱家,這個屋子確實很大,進去是一個花園,後面纔是正屋。
“你還是放開我吧,這裏沒有你想要找的人,江青青也不可能會在這裏。”就當他們走到屋前時,朱老三突然出聲,而且音量很大像是在給誰提醒一樣。
他越是這樣,張流年越是肯定,江青青就是在這裏。
“心虛了?看來我家青青就是在這裏。”張流年不和他含乎,提溜着他一間一間的查看。
不遠處屋內的吳顧弟聽到這話,看向被堵嘴,以及綁成蟲的江青青,立馬上前拖着她朝小密室走去。
江青青走了她就得死,她不敢再反抗朱老三,今天她犯了好幾次錯,要是再把這事辦砸,她可能真的也要完蛋。
江青青劇烈反抗不想被她拖走,因爲剛纔她聽到自家男人的聲音,他來救她了,她不想和他錯過。
“別掙扎了,他是不可能救得了你。”吳顧弟看出江青青想要得救,可她偏不。
憑什麼張流年可以把她害得這麼慘,卻還能和江青青幸福的生活,前不久也是她傻,居然還想協恩圖報。
現在想想,等着挾恩圖報去報復他們兩口子,還不如現在就報仇,就讓他們夫妻不好過。
想到這裏,吳顧弟興奮的笑出聲來,但她又不敢太大聲,只能強忍着。
江青青看着她臉上的興奮,心知她不會成全她們,身子更加劇烈掙扎,她可不是胡亂動的,而是因爲她在祕室門口看到一幅畫,她想要把畫給撞下來,多少留個痕跡,好讓自家男人注意到。
但可惜她被綁得太結實,縱然她想用身子去撞,吳顧弟也沒有給她機會,最後順利的進入祕室,並把門給關了。
這個門乍一看就是一堵牆,光靠肉眼是看不出來這門是木頭做的,因爲它做得十分巧妙,完全和牆融爲了一體。
所以當張流年等人來到這個房間時,並沒有發現牆上還有個門。
朱老三見着屋內無人,覺得吳顧弟也不是太蠢,可算是幫到他一回。
張流年注意到他有點愉悅的表情,眼神一凝,這個房間有點古怪。
上輩子,他就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祕室通道,眼前的這個房間,一眼就能看光全部格局和角落,但他並沒有像前面兩間一樣立馬離開,而是尋着牆壁,地面四下尋找破綻。
朱老三心下一提,沒有想到張流年會在這個房間多作停留,難不成是他發現了什麼?
這是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發現得了?
“你很緊張啊?”張流年可是時刻留意朱老三的表情變化,見他忽然緊張,更加確定這屋子有問題。
有可能妻子就藏在這屋子某處,他絕對不會讓妻子和他就這樣錯過。
“你看錯了,我只是失血過多難受。”朱老三的額頭流過一滴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