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兔崽子長得和張流年那個王八蛋怎麼一點也不像啊?他不會是讓人給當了綠王八吧!”
“這……好像是有些不一樣。”唐石康看着躺在地上的華寶,不知爲何總有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裏看到過,但等他去想,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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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活王八,真是一只活王八。”唐哥在意識到自己看破張流年的醜事後,高興的拍手稱快。
與此同時,外面的張流年剛用小石頭落地的聲音吸引走了門口兩個男人,成功混到屋後窗臺邊偷聽。
“不管張流年是不是活王八,反正這丫頭是他的女兒就成。”
“嗯,這兩天他肯定會去找孩子,明天我去找他麻煩給爸你們打打眼護。”唐哥在和張流年硬碰硬後,多少還是有些長進了。
當然了,他之所以會這麼提議,更重要的是想去看張流年着急,想要去看好戲。
“鬧一鬧就行,不用死磕。”唐石康也知道兒子什麼德性並沒有反對。
屋外的張流年聽到後,冷冷掀起嘴角,他們果然是抓了華寶,只是怎麼沒有聽他們說起青青?
心下疑惑,張流年湊到窗縫往裏看去,可就在這時,那兩個男人又回來了,張流年只好暫時撤離隱蔽,等待時機。
唐家的老宅還是很大的,這屋子肯定是以前地主老財家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就落到了他們的手中,變成他們的宅子。
這宅子裏面有假山花壇樹木,想要藏一個人還是比較容易。
張流年藏身之處就在這屋子不遠處的花壇中,他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棟屋子,等待他們的散場,這一等又是近一個小時,方纔看到有人提着華寶出來。
讓張流年奇怪的是,他們只抱出了華寶,卻不見青青的人影。
剛纔聽他們說話也是,只說了用華寶來對付他,沒有提及青青半個字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難不成抓到兩個人質,還要分開關?這不可能,他們抓青青和華寶就是爲了對付我,何必要這麼多此一舉?”張流年心下覺得這事更加迷離。
算了,眼下還是先跟上去把華寶給救出來纔行。
青青的事情,等他確定華寶被關之地再回來也不遲。
打定主意,張流年立馬尾隨而上,就見華寶被關押在一個小屋子裏,門口還上了鎖。
張流年在外面等了良久,確定他們暫時不會對華寶出手後,立馬開始尋找江青青的身影。
期間有幾次差點讓人發現,好在他速度快,這才躲了過去。
“難道青青真的不在這裏?”張流年把唐家宅子給找了一個遍,都沒能看到江青青,心下不由更加擔心。
如果不是唐家人把青青給帶走了,那會是誰?是敵是友?
友肯定不可能,不然沒有必要這樣辦事帶人,那麼只能是敵人。
唉,是他的失誤,只讓人白天保護,沒有做到24小時。
下回他要安排24小時的那種。
眼下還是先把華寶給救出來,等天亮他再去南城茶室重金買消息。
打定主意,張流年重新回到關押華寶的屋子前,可此時屋子前有個大漢端坐在前,顯然這是一個守門人。
想要把華寶帶走,肯定會驚動他。
張流年凝神想了想,覺得他必須要一技必殺才行,不然就會驚動這宅子裏其他人。
雖然他不清楚唐家在這裏藏了多少,但以他估計不下五十個。
五十個他不是不能對付,可要命的是人家肯定配有發熱的鐵棍,就算是他再能打,面對這種傢伙他也要慎重。
想到這裏,張流年強壓下衝動,開始思考對策,這一思索,卻等來大漢打起瞌睡。
張流年見狀驚喜不已,機會來了,輕手輕腳的來到大漢身後,而後朝他脖子一劈,脫下他的衣服把人綁住,然後破門闖了進去。
“有人快抓住他。”就在張流年破門扛起華寶走出來時,還是驚動了不遠處的保衛隊。
張流年見狀,擡腿朝着宅子中的假山衝去,剛纔他就研究過了,從假山山頂跳到牆頭只有三到四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別人辦不到他可以。
而且那處是最好離開的地方。
“砰!”就在張流年快要踏上假山山頂時,有人朝他開了一槍,但因爲他行動敏捷還是避了過去。
“不準逃。”保衛人員見張流年已經擡腿朝着院牆外跳去,大叫着又開了幾槍。
可哪怕張流年讓子彈給擦傷了,身子還是順利的落到了院牆外面。
“追。”保衛人員見人跑了,掉頭朝大門口跑,但等他們跑出來,張流年早就沒有影了。
“養你們有什麼用,人家大大咧咧的衝進我們的地盤,你們都不能把人給我留下,不是廢物是什麼?
既然你們這麼沒用全給我滾去管研究室。”剛睡着的唐石康因爲這事被驚動,當即氣的破口大罵。
真的是酒囊飯袋,人家張流年獨自殺進唐家,他們也不能把人給抓住,還讓人家順利的救走女兒,破壞了他的計劃,真的氣死他了。
下面黑壓壓的六十號全像個鵪鶉不敢吭聲,這次確實是他們輕敵纔會讓張流年當着他們的面把人給救走。
但誰叫張流年會這麼厲害,不但身手快,還早就找好路線逃跑,他們被打得猝不及防,纔會讓張流年給跑了。
站在最前面的保衛隊長聽到要送他們去研究所,斜眼看了一羣還不明所以的兄弟,終是不忍出聲,“老闆,能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嗎?這個張流年真的很不簡單,身手極好。”
他下面這些兄弟不知道去研究所是什麼意思,但他是在唐家做得最長的保衛隊長卻很清楚,那就是一個地獄。
一旦那天裏面的瘋子沒有人做試驗體,這些兄弟全要完玩。
“哼,他一個人,你們一羣人,居然還好意思說他很厲害,你們這是在承認自己的無用嗎?”唐石康剛纔的話有氣惱的成分,其實他也有些捨不得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人。
但細細一想,剛纔保衛隊長的話,又像在打他的臉,他精挑細選的人,卻比不上一個無名小輩,傳出去都丟臉。
“老闆,請你再給兄弟一次機會,以後我們絕對不會讓進入這裏的人出去,拜託。”保衛隊長直接跪到了唐石康的面前,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