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回去再看看。”
“你們不是談過了嗎？直接簽字就行，爸爸說已經在建了。”
聞言，程潼恩很是詫異，沒想到方鎮州行動力這麼強。
“籤吧潼恩姐，我還等着拿回去覆命呢，沒有一丁點更改,就算有，也不會損害到你的利益，拜託拜託嘛！”方子茵竟雙手合十撒起嬌來。
這時候，祕書開車來到臺階下。
程潼恩想想也對，拿她沒轍的從包裏掏出筆來，刷刷簽字,再蓋上印章，把其中一份還給她：“那我先走了，你回去開車注意安全。”
叮囑完方子茵，她繞過去走下臺階，上車。
她一走，方子茵便打電話給方鎮州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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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潼恩姐今晚有飯局，但她簽了合同。”
“簽了就行，回來喫飯吧！”
方鎮州放心了。
而在前往商務會所的途中，程潼恩接到江嶼讓的電話。
“怎麼樣？”她開門見山。
“事情有點大條的樣子。”江嶼讓說，“上頭的人說肇事司機是故意撞程伯母所坐的那輛車，這屬於故意謀殺未遂，已經被刑拘了，幕後主使是誰現在都沒供出來。”
聽見這樣的結果，程潼恩驚得臉色都有點變了，想起靳宸西說過拖時間的話。
這麼說來，還真的是有內情。
“那個司機會不會是債主？”剛說完，又想到靳宸西說張女士並沒有染上賭癮。
那她又得罪了誰？要殺她滅口不可。
“不是債主。”江嶼讓道，“辦案民警屬於正面形象，沒辦法威逼，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說出幕後主使，放心好了，明天他就乖乖主動說了。你喫飯沒有？還是還在公司？”
“約了客戶喫飯。”程潼恩道。
“誰？”
“興華銷售公司的黃總，我們有個樓盤過兩天就要開盤了。”
“這個人風評不好，以後少合作。”
程潼恩神色間掠過訝色，應了聲：“知道了。”
放下電話，她隨即問坐地副駕駛座上的銷售總監：“興華黃總你瞭解過嗎？”
銷售總監側回頭來，道：“瞭解過，是我們這個地區的金牌銷售公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公司都會找他們合作，後面簽完合同，我因爲忙，就讓周念笙代爲請喫飯，其中一點是覺得她是商圈熟面孔，肯定順利，沒想到黃總不給她面子，搞砸了。”
關於周念笙的話聽着正經回答,可程潼恩知道是因爲在她之前給了授意後故意安排的。
不止銷售總監故意安排，周念笙也是故意搞砸，還搞得非要她親自出面不可，因爲周念笙非常清楚這個黃總的爲人。
商圈內風評不好的人，要麼好色，要麼人品不行。
敢有這們的報復行爲，顯然是被穿了不少小鞋，忍不住了。
“你這個助理不適合銷售部，調到別的部門去，重新招人吧。”
“好的，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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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商務會所包廂，黃總還沒到。
但包廂門才關上三秒不到，服務生還沒出去，黃總便進來了。
“路上塞車，讓程總久等，實在抱歉！”油頭肥耳的黃總一進來，看見年輕漂亮的程潼恩，本來就眯的雙眼，笑起來連縫都看不見，急着上前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