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竟是“方程式”的董事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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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打電話給商雋起：“你跟‘方程式’的董事長熟嗎？”
“不熟。怎麼了？”商雋起問。
“她們開的那三個店面，竟然有‘方程式’董事長夫人撐着。”何生楠納悶，隨即又問他：“你過玉城沒有？”
“還沒。”商雋起接着又問他：“你確定你老婆家很普通？或者有什麼親戚之類的。”
何生楠聽了，皺眉回想，“岳父岳母都是很普通的，至於親戚，如果真有那麼體面的，結婚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問題是當時並沒有什麼特別有錢有勢的親戚，孃家人都沒來幾個。”
這其實說明一個很大的問題，餘音音家裏人並不同意這門婚事。
“你老婆的問題肯定得你自己解決，難道還要別人來代勞？這樣還不如干脆點，把離婚協議簽了。”商雋起說。
“喂，有你這麼做兄弟的？”何生楠不高興，“你自己離婚了，還見不得我沒離？”
“那你這樣拖着，能把你老婆的心拖回來嗎？”商雋起問他。
何生楠破罐子破摔，“那就都拖着好了，誰也別想再婚。”
商雋起默了默：“我還有文件要處理，到玉城再說。”
何生楠收好手機，尋思了會兒，轉身又走進店裏。
…
餘音音接到店裏來的電話，氣勢沖沖的要出門。
程潼恩問她：“安城那邊來電話說讓訂冬裝，我們什麼時過去看看款式？”
餘音音已經在換鞋，火大道：“何生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他不走，我就不可能有安生日子，要不過些日子再過去吧。”
“要不我去吧，他這麼想花錢，你好好宰他銀行卡，賺一筆拿冬裝的錢。”程潼恩狡黠道。
餘音音覺得主意不錯，但又不放心她大着個肚子一個人去，便道：“我找個人陪你一起去，不然我不放心。”
程潼恩點頭，“我收拾一下就出發了。”
餘音音安排的女孩子叫方子茵，是在“方程式”實習的大學生，大大咧咧的很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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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是方子茵在說話，開口閉口都是“姐”“姐”的喊程潼恩，程潼恩大多時候都在聽她說。
很順利抵達安城。
坐車久了，程潼恩覺得難受，決定先到酒店休息一晚，便選了安城風評最好，價格自然也不便宜的酒店。
方子茵在酒店門口放程潼恩下車，然後去停車。
程潼恩忍着腰部的酸累感，挺着大肚子，一手推着一個小型行李箱，走進酒店辦理入住。
“請問要幾間？”前臺笑着詢問。
程潼恩將身份證和銀行卡遞過去，笑道：“兩間，謝謝。”
側邊電梯內，商雋起單手揣着褲袋步出來，不意間的轉眸，掃見程潼恩的側影，他瞬時頓住腳步，側頭望過去。
待看清真是那位放不下的心裏人，他平淡的心漸起風瀾。
凝望着程潼恩側臉上溫柔有禮的淺淺笑意，商雋起雙眸深處晦暗如墨，尤其是視線觸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時，心情是難以自控的不平靜。
親眼看見與聽人相告，完全是兩種感受。
明明肚子那麼大了，她還是不算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