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遠就能看見江迷開着車過來了。
一瞬間，程潼恩決定暫時不說了，而且何生楠也已經打殘了周念璃。
又聊了會兒，通話就此結束。
江迷已經拎着飯盒和湯盅跑上來，笑着說：“叮，您點的外賣來啦！”
“辛苦小姐姐，謝謝。”程潼恩笑着接過。
江迷進研藥室裏拉了兩張椅子出來，她們坐在太陽底下，曬着太陽喫飯說話。
…
傍晚，商雋起醒來就看見何生楠坐在遠處的椅子上按手機，環顧一圈，還是沒看見程潼恩的影子。
他生病，她竟然也不聞不問？
聽見動靜，何生楠掀了下眼簾又垂下，見竟是商雋起掀被下牀，立馬放下機過去。
“去哪？”
商雋起低着頭穿鞋，道：“找我老婆。”
何生楠直覺他們之間是大問題，知道自己插不上手，但生病也是問題，道：“你纔剛退燒，不能出去。”
商雋起不管那麼多，就是想去找程潼恩問個清楚。
但在走到門口時，他又轉回身來，直盯着何生楠看。
何生楠被他這麼盯得發毛，總覺得有事要落在頭上，“想幹嘛？！”
“你幫我找她來。”商雋起又走回病牀邊坐下，“這樣，我就不用出去了。”
這樣一來，不就能見到她了。
何生楠覺得，這也不失爲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便去拿手機打程潼恩的電話。
程潼恩抽出手從白大褂口袋摸出手機，看見來電。
“何醫生，新年好。”
“新年好，程醫生。”何生楠看向一直看着他的商雋起，道：“你在哪？”
這一問，程潼恩就猜到是幫商雋起問的，便明確道：“你讓他好好休息，等我忙完手頭的工作就去找他，到時候會給他個理由。”
“你在忙什麼？”何生楠順口問。
“何醫生，我在醫院。”程潼恩不想明說，引導性的來了這麼一句。
何生楠以爲她不想看見商雋起，便回醫院值班了，道：“行。”
見他三兩句話就掛了電話，商雋起忙問他：“她說了什麼？”
“她讓我轉告你，好好休息，等值完班就找你。”何生楠以自己的理解告訴他。
“那要什麼時候值完班？”
“正常上班時間是初七。”
商雋起心裏一算，還有五天。
太久了！
看他那鬱郁的樣子，何生楠嘴脣輕微翕了翕，想說點什麼，可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吞回了肚子。
轉而道：“聽說周念璃離開北城了。”
“你怎麼知道？”以他自從餘音音走後就不出門的情況，商雋起覺得他不可能知道。
何生楠便說：“周念璃不管在哪個城市，都是個特殊病人，我是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頓了頓，又道：“我還知道件事，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說她接管周氏的事，我知道。”對於這事，商雋起覺得沒什麼可說的。
周氏是她周家的，他只是出於對她們姐妹父母的情分幫守着周氏，她要拿回去就拿，以後如何他也不必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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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何生楠說，“她似乎有意要與‘方程式’那家公司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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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雋起想起老三也問過他這個公司，“憑周氏，不太可能。不過，可不可能這要看方程式那邊看不看得上。”
說完想到周念笙，決定等與程潼恩談過後，去一趟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