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聽長生說完總結道:“也就是說這藥膏不僅有祛疤的功效,還能美容養顏。”
長生點點頭。
謝淵喝了一口茶:“我覺得這藥膏裏還能再加上一種東西。”
“什麼?”長生很感興趣問。
“白殭蠶!”
長生聞言不由地挑了挑眉:“白殭蠶?”
“對,白殭蠶祛疤效果極好,你可以試試。”
長生點點頭記在了心裏,投桃報李,他又將謝淵帶到了師兄那裏,三人坐在一起探討了一會醫術後,觀主和謝淵下起了棋。
長生則悄悄走了出去,觀裏沒有白殭蠶,他需要遣人去附近養蠶的農戶家問問有沒有。
中午,謝淵隨觀主一起喫的飯,一盤棋,他們下了一個多時辰,最後也沒有分出勝負,而是以平局結束。
謝淵看了一眼時辰,想着妻子也該泡完溫泉,起身向老觀主告別。
“謝施主,老道有一事想託。”
“觀主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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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師侄,名喚昔聞,前些年途徑沅江府,突然就沒了音信,謝施主閒暇之時,還請你找找我這師侄。”
這對謝淵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事。
“可,不過我不確定能否找到。”
老觀主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令牌遞給謝淵:“這是憑證,當然謝施主需要人手時,也可拿着這塊令牌去道觀調二三人。”
謝淵聞言握緊了手裏的令牌,這可是個好東西。
“多謝觀主!”
謝淵從老觀主這裏出來,回到小院,姜明月、程素素外加兩個小兒已經泡完了溫泉,也許是太熱的緣故,四人臉如蘋果紅撲撲的。
姜明月和丈夫匯合後,辭別了長生、程素素帶着兒女下了山。
馬車內,姜明月看兒女睡着了,小聲的和丈夫說起了泡溫泉時的趣事。
“現在天氣炎熱,葡萄、糰子都十分喜歡洗澡,往往只要將他們放進浴盆裏,二人非要玩許久才肯出來,今日將他們放入溫泉中,二人先是驚的睜大了雙眼,左右轉動小腦袋,四處瞅的,好像在說這是哪啊!爲啥今日的水是熱的?
二人只在溫泉裏待了一會,就不願意再待了,撲騰着小腳丫鬧着要出水。”
謝淵想象着那個畫面笑了,他輕輕摸了摸妻子還有些溼的秀髮問:“這季節泡溫泉熱不熱?”
“熱,不過素素說,偶爾泡一泡除溼。”
“這倒是的。”
謝淵輕輕將妻子攬入懷中溫聲道:“要不要休息會?”
姜明月‘嗯’了一聲,在丈夫懷裏尋了一個舒服的位子,閉上了雙眼。她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路,直到入了京,這才醒來。
姜明月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道:“相公,姐姐喜歡喫什麼?咱們要不要買些糕點帶回去?”
“姐姐很喜歡喫板栗糕,咱們可買一些。”
“嗯,除了板栗糕呢?”
“也可再買幾個燒餅。”
二人在街上採買一番後,這纔回家。
黃昏,謝淵親自下的廚,用從道觀裏帶回來的山菌燉了一個雞,主食則是炸醬麪和涼皮。
天完全黑下來後,姜明月將兒女交給奶孃,隨着謝淵悄悄出了門。
五皇子府後門處,謝柔在綠娥的掩護下,有四個護衛暗中護衛着帶着女兒悄悄離開了五皇子府。
早就等候在這裏的謝淵、姜明月,第一時間就接到了她。
馬車內,親人相聚,謝淵、姜明月、謝柔都十分的高興,三人都有說不完的話。
當然他們說話時,姜明月也沒有忽略宋瀾,將早就爲她準備的拼圖拿了出來。
“謝謝舅媽!”
宋瀾拿着拼圖很有耐心的拼了起來。
“姐,府裏近來可好?”謝淵打聽起了姐姐的情況。
“農家肥的事出來後,府裏很是熱鬧了兩天,不過爺沒有回府,就出了京,他不在,漸漸的府裏又安靜了下來。”
謝淵點點頭低聲問;“姐夫走時,可給你留人了?”
“我這邊你不用擔心,他走之前已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
謝淵、姜明月聞言對視了一眼,算是徹底安了心。
“你打算何時出發,明月這邊可都安排妥了?”
“十二出發。”
謝淵握着妻子的手溫聲道:“明月會留在京都……”
緊接着將他們與長生的事給姐姐講述了一遍。
“如此甚好,京都雖是在天子腳下,但並不意味着絕對的安全,有長生道長在暗中照看,會安全許多。”
“我和孩子這邊姐姐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孩子們,照顧好自己,反倒是姐姐這邊,一定要保護好小瀾、保護好肚子裏的孩子,只要將這段時間熬過去了,咱們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姜明月握住了謝柔的手道。
“明月說的不錯,阿姐不必爲我們擔心,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和小瀾,如此纔不枉姐夫做了那麼多。”
“你們安心,我心裏有數。”
三人說着話很快就到了青石衚衕,謝淵率先跳下了馬車,他接過宋瀾,然後就是扶妻子、姐姐下馬車。
“我想看看葡萄、糰子,他們長這麼大,我這個做姑姑的還沒有看過他們呢!”
姜明月聞言吩咐蘋果將葡萄、糰子推了出來。
往常這個點兩個小傢伙都已洗澡、休息,今日爹孃都不在,奶孃雖給他們洗了澡,但二人一直都沒有入睡,看到爹孃,他們第一時間就叫了起來。
謝柔看着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心裏不知有多歡喜,因他們穿着一樣的肚兜,她辨認了好一會這纔將他們分辨出來。
宋瀾看到葡萄、糰子好奇的走了過來。
“他們就是弟弟妹妹嗎?”宋瀾奶聲奶氣道。
謝柔輕輕‘嗯’了一聲。
“他們好小啊!”
“小瀾以前也是這麼小,後來慢慢才長大的。”
謝柔和女兒說話時,視線一直都沒有從葡萄、糰子身上移開,她很想抱一抱他們,可到底忍住了。
“他們倒是一點也不認生。”謝柔看葡萄二人,睜着大大地眼睛看着她,還時不時‘啊啊’一聲,好像在和她說話,心裏歡喜的不得了。
姜明月聞言與丈夫對視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