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離開後,姜明月直接起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硬邦邦的凳子,哪有他肉乎乎的大腿舒服。
謝淵爲防止她掉下去主動攬住了她的腰,塞給她一包子,眸光寵溺的看着她問;“凳子坐着不舒服?”
姜明月‘嗯’了一聲。
“硬邦邦的硌屁股。”
她說着話也不老實,小腿晃啊晃,小屁股也時不時扭一扭的。
謝淵一開始還只是寵溺地看着她喫,後面眼神逐漸變得幽深了起來,攬在姜明月腰間的手,不着痕跡的用了一點力,使得二人身體緊貼,嘴上卻是柔和的輕斥。
“好好喫飯,別亂動。”
姜明月察覺到什麼,偏頭衝他笑了笑,然後很聽話的乖乖不動了。
謝淵神色柔和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等她放下了筷子問:“飽了?”
姜明月點點頭。
“明日回村,咱們是不是買些肉帶回去?秋收正是下苦力的時候,肚子裏沒有油水可不行,都是你的族人咱們能幫就幫,畢竟這段時間咱們吃了族人不少的東西。”
自從她和謝淵成親,謝氏族人時不時的就會給他們送一些自家種的菜、摘的山果、山菌、雞蛋、雞等等。
姜明月承他們的情,也願意投桃報李,在適當的時候給族人們一些幫助。
謝淵拿着帕子一邊仔細的幫她擦手,一邊道:“我準備買頭豬帶回去,你意下如何?”
“可以啊!”
姜明月看着自己被擦得乾乾淨淨的手指又補充了一句。
“再買些糖果,我喜歡喫,村裏的孩子們也喜歡喫。”
謝淵聞言嘴角微彎,重新將人摟進懷裏,親了親妻子柔軟白皙的耳垂低聲道:“水果味、牛乳味的各兩包如何?”
姜明月笑着點點頭道:“教我繼續打拳吧!”
她準備鍛鍊一會再睡覺省的長胖。
“好!”
姜明月跟着謝淵練拳時,蘋果走了進來。
“太太,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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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月雙眼瞬間就亮了,看着謝淵道:“應該是母親寄回來的,上次她來信說已進入河西縣,也不知現在走到哪了,有沒有到沅江府。”
姜明月說着拆開了信。
“娘三天前已進入沅江府的地界,以她的速度現在應已和爹爹匯合了。”
她停頓了一下看着謝淵接着道:“娘信上提到了一事,那些追查我們下落的人,已相繼離開,想來是假姜明月的事已起了作用,接下來就看爹爹得了,以咱們爹爹的本事和張重嶽斡旋個三四年,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謝淵聞言看了一眼妻子,她倒是很信任岳父大人,也很崇拜岳父大人。
“之前我還有些擔心,張重嶽的人找過來後,該怎麼辦,現在可以預見的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咱們都安全了。”
謝淵聞言挑了挑眉。
“即便是找過來,我也能保護你們。”
敏銳的姜明月,立馬察覺到男人平靜的話語中,透露出了些許的小情緒,她眼珠一轉,笑着抱住了男人。
“我當然知道你能保護我們,在我的心裏,你和阿爹都是最最厲害的人,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你們。”
聽到這話謝淵脣角翹了翹,擡手捏了捏她的粉鼻道:“那還擔心?”
“擔心啊!萬一你因保護我們受了傷,我還不得心疼死啊!”
姜明月漂亮的桃花眸中都是纏綿的情誼,她輕輕在男人懷裏蹭了蹭,用最軟糯的聲音,說了一句最霸道的道:“在這個世上,只有我能傷害你,別人我都不許。”
謝淵黑沉的眸中逐漸露出一抹的笑,比糖還要甜的滋味在他心頭擴散,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懷中的人兒,聲音又低又啞道;“嗯,在這個世上,我只給你這個權力。”
姜明月覺得應該沒有比這更動聽更悅耳的情話了,女人嘛!都是感性動物,她沒有忍住親了親男人,後果就是她被男人抱進屋狠狠欺負了一番。
頭髮凌亂的姜明月被男人放到牀上,還在喘息,衣裳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的脖頸透着晶瑩的粉,盛開着一朵又一朵紅脣形狀的花,腳上的繡花鞋更是不知哪去了。
謝淵收拾好自己,扭頭看了一眼妻子露出來的圓潤肩頭,心虛的輕咳一聲,伸手替她拉好衣裳溫聲道;“剛纔不還在喊累,睡會吧!”
姜明月‘嗯’了一聲,她現在的確很累,累的手都擡不起來了。
謝淵看妻子乖乖躺好了,替她拉好被子,輕輕拍打起了她的後背,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含義。
也總算知道老師走的時候,爲何要專門提醒他用功讀書。他自傲的意志力在姜明月的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
少頃,謝淵看妻子睡着了,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彼時距離沅江府很近的一小院中,姜文看着走過來的中年男人,腳步微微一頓,眼底深處飛快閃過一抹喜悅。
“阿海,你來服侍我,順道給我說說附近田莊的情況。”
名喚阿海的中年男人恭敬應了聲‘是!’
一會兒後,正堂內,姜文背對衆人,握住了妻子的手低聲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易了容的沈冰心微微一笑小聲道;“已回來兩日,這段時間家裏沒有出什麼事吧?”
“沒有,家裏一切安好,咱們兒子、女兒可好?”
沈冰心知時間緊迫只能挑緊要的事說。
“咱們兒子現在在餘氏私塾讀書,每次月考都是第二名,咱們女婿說只要他持之以恆,明年應能考中秀才。”
緊接着將餘氏私塾的事簡單給丈夫說了一番。
“女婿很好,比咱們想的還要好,而且我看的出來,他對咱們女兒情根深種,是一良配。”
沈冰心頓了頓小聲道:“回來時,咱們兒子偷偷告訴我沈墨先生……”
姜文聽了妻子的話又是高興又是激動的,他一連說了三個‘好’:“接下來咱們就好好的和張重嶽鬥一鬥。”
張重嶽即便是一座大山,他也非得給他剷平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