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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從夏婉娩口中聽到“大肉棒”這樣的詞匯,林慕晚一時竟有些難以接受,只覺與他印象裡那個溫婉的公主大相徑庭,他蹙起了眉毛:“婉娩,你怎得說出這般言辭,當真是有辱斯文……”
夏婉娩知道,無論平時多正經的男子,私底下卻也是喜歡聽這些低俗下流的言辭。
更何況,他做的事情又哪裡不有辱斯文了。
“慕晚怕有辱斯文,卻為何要這般玩弄婉娩的小騷穴,弄得人家裡頭又酸又癢的,騷水直流,偏又不肯用的大肉棒捅一捅小騷穴,存心折磨人家……”
林慕晚耳聽著“大肉棒,小騷穴,騷水,捅一捅”這些詞匯,只覺腦中有什麽東西炸裂開來,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思考,滿心滿身只剩了欲望。
他猛地抽出了手指,迅速褪下了衣褲,扶著發硬的肉棒,便是將粗大滾燙的龜頭抵在了花縫之上,一插到底。
雖然已經過去三年,可是夏婉娩依舊記得那感覺那形狀,畢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處子的花徑第一次被肉棒擠入,仿佛烙下了難以抹去的痕跡,塑定了形狀。
即便夏婉娩之後經歷過許多男子,林慕晚的肉棒依舊與那花徑最為契合。
“小騷婦給你吃大肉棒!看我喂不飽你!”
一時間,林慕晚竟也丟棄了二十多年的斯文,滿嘴淫話,與夏婉娩相得益彰。
林慕晚開始肏乾起來,發泄著壓抑三年的情欲,他原本是個文官,此時卻也變成了戰場的殺神,毫不留情,似要把那小穴搗壞一般。
媚肉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一邊吮吸著一邊卻將那肉棒往外推擠,那欲拒還迎的姿態,只讓林慕晚舒服地頭皮發麻。
他身下的動作愈發快速,原本粉白的肉棒已然成了肉紅的顏色,一下一下深深捅進那小穴,重重剮蹭過肉壁,撞擊著花心,一點點掠奪。
穴裡盈滿的淫水在抽插中被肉棒翻攪著帶出體外,只把那屁股底下的床單都打了個濕透。
特意尋了安全的地方,沒了外人的打擾,兩人不再似以往偷情遮遮掩掩,脫得精光的身軀,也絲毫毫不介意沾染上那噴濺的液體。
若是以前的夏婉娩,在這番狂狼的進攻之下,定然早已嗚嗚求饒起來,然而現在的她,在幾個男人的調教下,早已習慣了這種猛烈,甚至還嫌不夠。
“小騷穴……好舒服……慕晚果然最棒了……繼續……快些弄壞婉娩……”
肉體拍擊和水聲翻攪一聲響過一聲,那簡易的木板床,被撞擊地不斷搖晃,嘎吱吱直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慕晚……慢一些……疼疼……”沒想到才過了一會兒,剛才信誓旦旦的夏婉娩卻求饒起來。
“小騷貨剛才還求著我,怎麽現在不行了?”林慕晚頗為得意。
“床太硬……後腰磨得疼……”簡易的木板床只鋪了一層薄薄的床單,自也經不住這番狂狼,只讓夏婉娩感覺後腰直接摩擦在了硬板上。
林慕晚抱起她,將她放到了桌面之上,可是嬌嫩肌膚,直接接觸在桌面之上,於那床榻卻也並無多大區別。
兩人不得不又回到床榻上,林慕晚彎腰拾起了地上脫下的衣裙墊在了夏婉娩身下。
這一系列的過程中,夏婉娩始終緊抱著他,那肉棒自也深插其中,絲毫沒有脫離出來過。
這種毫無意識的變相抽插,帶來快感卻也是無法預料,穴肉蠕動之間,快感如潮水般襲來。
夏婉娩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小穴裡拚命抽出顫動,竟是莫名到了高潮。
畢竟是三年沒肏過穴了,花徑死死絞著肉棒,宮口更是含著龜頭不住吮吸,林慕晚如何受得住高潮中穴肉的絞動。
終於,在一聲低吼中,林慕晚將肉棒深插到底之後,尷尬地泄了精。
滾燙的精水斷斷續續射了小半柱香方才停下,直把夏婉娩平坦的小腹射得都鼓了起來。
夏婉娩撫著發漲的腹部,卻也驚訝,這男人竟又如此多的精水,怕不是攢了三年的量,今日一並都還給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