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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凌東城提出讓凌巧兒去和親時,她只搖了搖頭:“我已然這幅模樣,如何能還能嫁人。”
“這你不用擔心,我知道南疆那邊有秘術,可以讓人恢復如處子。”已經成了太子的凌東城眼神裡多了幾分傲氣幾分冷漠,卻也少了以前的溫情,仿佛眼前的女子只是和他毫無關系的宮婢。
“可是我這樣子,哪裡像個未出閣的公主。”凌巧兒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高聳的胸部,站直了身子的時候,甚至都無法看到自己的雙足,這樣的乳兒,在宋國,除卻專職多年的奶媽,便也只有勾欄院那些被人玩壞的低賤的娼婦才有。
“聽說啟國民風開放,尤其一些貴女從小便接受那方面的調教,無論身材還是性情都放不比宋國。比起一個懵懂的少女,我想啟帝定會更好喜歡巧兒這樣懂得情趣的人吧。”
凌東城瞥了一眼那巨乳,眼神裡竟是露出了一分譏笑。
凌巧兒看著那眼神,心頭一酸,心中卻也暗道,變成如今這樣,豈非也都是因為你。
凌巧兒並不責怪他,破了自己身子,畢竟有朝一日,凌西城或許也忍不住。
她只怪他,意外之後卻沒再管她,宮中旁人不知,他卻是知道凌西城對她做的事情,他卻放任他為所欲為,從未勸阻。
看著凌巧兒低頭不語,凌東城又道:“我知道你不舍那孩子。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派人照顧她的,等到你離宮,我會找個機會,說她那孩子是我在宮外的外室所生,也算正了名分。”
凌巧兒知道,阿月跟著她沒名沒分,甚至都不能出宮,若能成了太子殿下的女兒,也是極好的出路了。
凌東城看著妹妹舒緩下的神色,又道:“妹妹若得盛寵,能在啟帝面前說上話,為宋國某些好處,孤還可以考慮將她過繼到太子妃名下,等我來日登基,她便也算是嫡出的公主。”
這一回,凌巧兒終於點了頭。
宋國靠近南疆,南疆有許多的巫術,為她施術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巫婆,臉上紋著奇怪的花紋。
屏退了閑人,巫婆脫去了凌巧兒的下裙,然後用繃帶將她綁在了床榻上。
雙腿被迫分開,呈現出一字型,腿心間的隱秘暴露無遺,那巫婆卻是取出了一枚玉勢,塞進了她的小穴,抽動起來。
那玉勢異常粗大,表面雕刻著凸起的點,如同狼牙棒一般,看著又幾分猙獰。
分明是說要幫她恢復處子之身,怎麽卻又這般淫玩她。
凌巧兒不明就裡,卻也被那粗大的玉勢,輕易搞得便泄了身,然而巫婆卻沒有停下,依舊抽動,快意陣陣而來,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凌巧兒也不知道泄了多少回,只感覺自自己小穴裡的水大約要流幹了。
如此刺激了約莫半時辰,終於身子再也興奮不起來,除了摩擦的觸感,凌巧兒再無任何感覺,任由巫婆如何變換著角度抽動,卻也毫無反應。
巫婆點了點頭,終於抽走了玉勢,緊接著卻是拿出了一件古怪的器物,將一頭插進了凌巧兒的花徑之中。
她轉動器物尾部,那東西忽然如一把傘一樣緩緩打開,不斷擠壓著嫩肉,一點點撐開花徑。
雖看不到身下情景,凌巧兒卻能感覺到花徑不斷擴大,,然而凌巧兒感覺到一些冰冷,並無特別的不適。
凌巧兒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剛才那番淫玩,是要麻痹她的身體的敏感。
花徑已然撐大到了極限,可那器物卻咯吱吱依舊在轉動,並沒有停下,終於她花唇被一點點撕裂開來,讓她痛不欲生。
幸好她已經生育過孩子,經歷過這一場痛苦,承受能力遠比以前高了,這般痛苦,竟也沒有疼暈過去,只是身下的被褥卻早已被汗水浸透。
終於器物扭到了底,不再轉動,凌巧兒以為這大約是最痛的事情了,卻沒想到接下來的巫術卻更加可怕。
巫婆拿了一個類似鑷子的東西探入了洞開的穴口之中。
凌巧兒破身太久,那肉膜的殘渣早已不見,花徑內光溜溜的一片,巫婆用鑷子夾住了她的肉膜,一點點往外拉扯,然後將那鑷子固定住,掏出了針線縫合了起來。
剛才的疼痛,已經讓凌巧兒麻木,那鑷子的強扯,卻也不足以大驚小怪了。
然而當針刺的疼痛席卷上來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世上的疼痛遠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她能感覺到有鮮血流了出來,粘粘得流淌下來。
終於在一聲慘叫聲中,凌巧兒失去了知覺。
在疼痛中醒來,卻又虛弱地昏迷過去,如此反反覆複,凌巧兒終於熬過了第一夜。
第二日,外婆在她的花徑裡灌入了藥水,然後用一個塞子堵住了穴口。傷口還未愈合,被那藥物浸潤,猶如傷口上撒鹽,疼得她又幾乎昏厥。
直到一個時辰後,巫婆才拔去塞子,放出了藥水。
如此七日之後,傷口基本愈合,倒也不疼了,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癢。
怕她忍不住抓撓,他巫婆又給她穿上了貞操褲,鐵質的枷鎖,讓她根本無從下去,而且傷口在裡面,卻是連蹭蹭也做不到。
又幾日之後,終於痛癢全部消失,只是花徑內有疤痕,還要繼續用藥調教,順便再灌入縮陰滋潤的藥水。
那被藥物調教到發腫再也收不回去的花唇,若是用藥慢慢調養,其實也能慢慢恢復下去,不過凌東城卻並沒有理會。
沒了禁閉令,凌巧兒也可以自由在后宮裡走動,可是想到那對乳巨乳,卻也讓她自卑,還是嶽清勸導她該是多走動走動,要多與那些嬪妃打交道,以便將來爭寵。
乘著養傷的期間,她便也混跡在嬪妃之中,學著洞察人心。
又過三月,和親的隊伍終於出發,凌西城自動請纓,護送公主,凌巧兒知道他心裡的打算,卻也無法拒絕。
馬車緩出了宮門,開始加快了速度,凌巧兒從馬車內探出頭來,回望了一眼,眼中滿是不舍。
對這皇宮,對宋帝,對兄長,她其實早已毫無任何依戀,讓她擔心的唯有一人。
她知道阿月雖是交換的條件,卻也是要挾她的籌碼,讓她斷然不敢逃跑或是叛變。
她閉上了眼睛默默許願,但願此番能夠爭得恩寵,為阿月也爭到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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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終於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