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眉頭緊蹙,咬著嘴唇卻沒再說話,屋內一片死寂。
有那麽一瞬,如風真想把她抱在懷裡,答應她一切要求,只求她能再展歡顏,然而也只是那麽一瞬,如風還未開口說什麽,便有小太監興衝衝地跑了進來:“小主,北辰宮那裡有人來了!”
原來是明帝派人送來了賞賜。
侍寢後得了賞賜,並非罕見,卻也並非每位妃嬪都有,而以夏婉娩如今的位分來說,這賞賜卻也格外豐厚,十來個太監端著托盤站了一整排。
雖是如此,如風還是如約撤下了夏婉娩的綠頭牌。
正是得寵之時,這般行徑,卻也罕見,眾人更是議論紛紛,只說,皇上太過寵愛夏美人,初夜便將個嬌弱公主折騰地下不了床了。
翌日一早,明帝又派人送來了許多補品,又是羨煞旁人。
如此三日之後,如風剛打算通知敬事房,可是誰知,夏婉娩竟是來了月事。自中了淫毒之後,她便月事不調,日子一直沒準過。這一來,卻又讓如風失算。
是幸也是不幸,又叫夏婉娩避寵了五日。
而那五日,如風也是密切關注夏婉娩的起居飲食,讓她無法動了手腳。
第六日,當夏美人的名字重又上了綠頭牌時,毫無意外被翻了牌子。
與初次侍寢不同,這一次,明帝竟是邀了夏婉娩邀了共進晚膳。她並未覺得如何,卻殊不知,這份恩寵,又是惹得寵妃們各種羨慕嫉妒恨的。
夏婉娩坐在明帝身旁,卻絲毫不覺得榮幸,只覺受罪一般,手足無措,只淺淺抿了幾口酒,甚至不敢動筷子。
明帝見她拘謹,倒也笑著夾了一筷子蝦仁到她碗中。
夏婉娩素來對蝦子這種發物忌口,下意識地便用筷子撥到一旁。
明帝眉頭一挑,她剛想要解釋,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吃了這些發物,身上會起疹子,若是滿身紅疹,看了便讓人掃興,是不是明帝就不會讓她侍寢了呢?
想罷,她便是夾起了蝦仁吃了下去,禦廚烹製的菜肴十分可口,蛋清裹著的蝦仁嫩滑爽口,夏婉娩此時也不怕起疹,倒也放開了膽子,又夾了幾筷子吞咽入腹。
少傾,夏婉娩便感覺身微微發癢起來,可那瘙癢只在上半身,她只怕明帝不死心決定再狠一狠心。
她又夾起一筷子蝦仁,故意掉落在杯盤之外,乘著明帝不備,用左手抓捏那蝦仁,蹭上了滿手油膩,然後將手偷偷伸到了桌下。
裙子本也開叉,稍一探入,小手便鑽入了腿心之間,貼在花唇之上,將那蝦仁湯汁塗抹上去。
手指輕輕滑動,那手指無意間撩撥過頂端花核,那不經意的一觸之間,竟是叫夏婉娩身子一抖。
半人多高桌面,擋住了腰部以下,明帝又在她側面,並未留心到她的動作,然而那抖動卻也叫明帝察覺。
“美人,怎麽了?”
“沒什麽……”
他身子略微後仰,便也發現了她不自然的姿勢:“你的手……”
“有些癢……”夏婉娩趕緊抽手,一張小臉頓時羞得通紅,可看在明帝眼裡,卻是嬌羞可人。
“看來美人有些等不及了。”明帝放下了碗筷,一把抱起了夏婉娩,“那朕就先吃你吧。”
“不是的,啊……皇上別……”夏婉娩的話還未說完,後背便是落在了綿軟的床榻之上。
明帝迫不及待扯去了她的衣衫,然而望著她胸口遍布的紅點,卻是一怔,繼而又扯去了長裙,花唇雖是沾了湯汁,卻並沒有發出疹子,不過腿根處細白的嫩肉卻也是斑斑點點。
“怎麽回事,之前不是檢查過,身子無礙嗎?”
“臣妾也不知……”那癢愈發撓人,夏婉娩忍不住探出指甲撓了起來,本是點點的痕跡,卻也化作道道紅痕,在如雪肌膚上看來幾分可怖。
夏婉娩吃得太多了,除了紅痕,胸口發悶,呼吸亦也有些困難起來,她知道,若是放著不管,會性命堪憂,需要整治,耽誤不得,便也直說了病因:“啊……定是剛才的蝦……蝦子……臣妾小時候吃了一回……也是這麽發疹子……不過幾年過去……臣妾都忘了……好,好難受……”
明帝何等精明的人,想到剛才夏婉娩先拒再猛吃的表現,覺察到此事的蹊蹺,他定定望向了夏婉娩:“朕從不強迫別人,你若不願意,大可明說,何必這麽作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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