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如風不再給夏婉娩安排什麽調教,不過每日卻摸摸蹭蹭,逗弄小穴,用玉盞接了她的蜜水,似乎在測試那香味。
如風比以前更忙了,時常不見了人影,夏婉娩知道他定是又在籌謀什麽,可是和以往一樣,他總是只字不肯透露。
直到某天的一早,一起床,如風慣例地幫她擦拭完小穴之後,卻沒有再插入手指。
一串還未乾透的水漬沾染在花唇上,他呆呆得望著那水滴出神,然後低下頭,用舌尖舔去。
其實那只是普通的清水,並非蜜穴裡的花液,然而如風卻是探出舌尖,慢慢掃過兩片嬌嫩的花瓣,將那水滴一點點舔淨,只剩了一片濕痕。
他舌尖挑起,挑開了兩片花唇,鑽入了秘縫之間,壓著那小小的花核撥弄了起來,輕輕柔柔,細致而纏綿,一遍又一遍。
往日裡他都是用手伺候夏婉娩,這般用嘴,卻也是許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快感延綿,卻並不會太過刺激,小小花核得到了溫柔的照顧,卻慢慢變大,便似泡了水的豆子,一下變得滾圓,挺出肉縫。
“今日怎麽……嗯……用嘴這個……”
“婉娩難道不喜歡嗎?”如風抬起了頭,笑眼盈盈地看著她,眼神裡反射出清澈的光芒。
“嗯……”這樣的溫柔,夏婉娩自然是喜歡的,可是這因說話而片刻的分離,卻也讓她難受,她扭了扭腰肢,訴說著自己的渴求。
如風唇角一揚,又低下了頭,用雙唇抿住了那發腫的肉核,然後,便是不猝不及防地用力一嘬,這一嘬又狠又快,與剛才的溫柔截然相反。
夏婉娩心中毫無防備,一聲驚叫,花心裡的蜜液如決堤般瞬間奔流而出。
就在蜜水馬上要泄出的花口的時候,一個硬硬的東西插了進去,不是玉勢也不是手指,高潮中的夏婉娩根本無力分辨,直到激情慢慢退卻,她低下頭,才發現,如風竟是把一個瓷瓶插入了她的穴口。
那蜜水一滴沒漏,全部流到了瓷瓶之中。
“原來是這樣,你這又要做什麽?”夏婉娩揚起唇角,輕蔑一笑,可是眼底卻不經意地透出淡淡的落寞。
如風收起了瓷瓶,站起身,表情嚴肅地看著她:“婉娩,你要記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夏婉娩怔了怔,看著他明亮如皎月的眸子,心裡忽然激起了一層浪,可是那浪花卻也隨著他慢慢眯起的眼睛蕩出的佞笑,一層層衝刷在沙灘之上,慢慢消失。
“聽說這幾天,秋蘭綻放,公主在吉祥宮待得也悶了,不如去禦花園賞花散散心吧。”
這禦花園夏婉娩剛入宮的時候也是來過的,可是來過一次之後,卻也不想再來第二次。
她不想來,不是因為這裡景致不好,相反的,這裡種植了個各種奇花異草,煞是美麗。
只是這花園美了,來的人便也多了,夏婉娩雖不是不善言辭,卻也抵不過啟宮裡那些整日說三道四的嬪妃,為免尷尬,便也不再來此,偶爾散心,只是到吉祥宮外的小花園走走。
雖已是寒秋,不過禦花園西北角底下引了熱泉,溫度比別處高上一些。
夏婉娩原也披著外袍遮寒,不過走了幾步,額頭倒也微微冒汗,便也解了外袍,只穿著內裡的春日薄衫。
如風扶著夏婉娩在一處偏僻的涼亭坐下,稍事,來了一個陌生面孔的太監,兩人躲在一邊,如風把早上那瓷瓶遞給了他,又偷偷與他耳語幾句。
那太監離去,如風卻依舊伺候著夏婉娩在此處賞花,又坐了片刻,不遠處忽然一只彩蝶翩翩向夏婉娩身上飛來。
這秋日裡,該是已經沒了蝴蝶,可是想到此處地熱,夏婉娩倒也不覺奇怪,可是為何只見這一只不見其他,還偏是向她這裡飛來?
她轉頭望了望如風,但見他臉上一臉坦然,毫無驚訝,似乎早已預料到了。
夏婉娩不傻,便知道猜出,這蝴蝶該是如風安排,或許便是用剛才那瓶帶著香味的蜜水引來的。
如風這麽做,定不會只是要引一只蝴蝶,該是要用蝴蝶再引來什麽人。
果不其然,緊隨著蝴蝶,一個身影從樹叢後也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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