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諾聽完尹茜的話,臉上瞬間呈現嘲諷的意味。
“尹茜你是瘋了嗎?這種謊言你都編的出,你怎麼不說你給他生了孩子呢,真的是搞笑死了。”
尹茜眼簾低垂後頃刻上挑,盯着面前如此自負、刁鑽的女人,怪不得祁墨辰不會和她在一起,實在是招人厭煩。
“你不信啊?”
蘇依諾向後甩了甩頭髮,翻了個白眼兒,一臉的尖銳。
“我不僅不信,我覺得你整個人的精神都錯亂了。”
尹茜歪頭看向玻璃窗外的人來車往,片刻凝神,每個人的心路都是曲曲折折的,本想給蘇依諾一個難忘的教訓,可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過去的就讓它隨風去吧。
轉回身,“隨你怎麼想吧。”
蘇依諾一陣冷笑後,身體向前,奚落道:“尹茜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沒品的女人,真不敢想象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設計出讓人心怡的婚紗呢?不會是你故技重施,和Tloml的創始人有一腿吧。”
尹茜嘴角上揚,眼神輕蔑,她打從心眼裏瞧不起她這樣隨意詆譭別人的人。
“只有內心骯髒的人才會講出這麼骯髒的話。”
蘇依諾臉色驟沉,狠狠地說:“那也比不過你的信口雌黃。”
尹茜從包裏掏出手機放到咖啡桌上,一臉的輕鬆。
“那這樣吧,我把祁墨辰叫過來,我們兩個一起在這等他,你們也好久沒見了吧。”
蘇依諾臉部肌肉微妙抽動,她倒要看看尹茜如何把這場戲演下去。
“好啊,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他,最好開着免提。”
尹茜瞥了蘇依諾一眼,拿起手機,撥通了祁墨辰的電話,順帶點了一下免提,又放回到桌子上。
蘇依諾雙手環胸,一副志在必得,她要看着尹茜如何的作死。
很快接通。
“喂。”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
蘇依諾眼尾上挑,休想隨便找個男人誆騙她。
尹茜故意顯得嬌嗔滿面,“老公,我想喫六叔家的蝦餃和腸粉。”
祁墨辰在電話的另一邊神色一怔,什麼情況,雖然兩人結婚了,但私下仍稱呼彼此的名諱,這通電話,不僅叫他老公,聲音還如此的嬌柔。
“好啊,中午我帶你去喫。”
尹茜撒嬌的說:“不行,我就要現在喫,還要你親自送過來。”
“行,我這就去給你買,先掛了。”
尹茜瞄了一眼受到驚嚇的蘇依諾,“先別掛……”
“怎麼了?”
“祁墨辰,你說句好聽的才能掛。”
通話靜默數秒。
“尹茜……我愛你。”
尹茜這才滿意的掛斷電話,清澈的鳳眸閃過一絲調皮。
坐在對面的蘇依諾頓挫的鬆開環抱的雙手,驚慌失措、眼神閃躲,尷尬的臉都黑了。
她早已聽出電話裏的男人就是祁墨辰,畢竟兩人也曾經親密的相處過一段時日,他的聲音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他對尹茜說話的口氣溫柔疼愛有耐心,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
沒等尹茜再說什麼,蘇依諾不想再自取其辱,拽着包包落荒而逃。
尹茜轉身看着蘇依諾離開的背影,粲然一笑。
……
悅鑫府。
丁二依舊在沙發上抽着電子煙,眼神顯得撲朔迷離,讓人猜不透、看不清。
範佳彤步履躊躇,再次來到這裏,她頭皮發麻、心開始砰砰跳,恐慌感席捲而來,她後背被鞭子抽的紅痕剛剛消退。
哆嗦地坐到丁二旁邊。
“丁哥,我的事情,您到底什麼時候能辦?”
丁二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佳彤啊,不是丁哥不守信用,你知道祁墨辰在G市黑白兩道都有他的人,這是我近些天調查他老婆的信息。”
“你別說,她這老婆找的可真是絕色、難得的尤物,我說他怎麼沒商業聯姻呢,娶了這麼一個無父無母沒後臺的女人。”
感慨道:“真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要是有這樣的女人,我他媽得都想娶了她。”
丁二說着把一摞相片扔到了範佳彤面前。
範佳彤拿起,仔細的看着,有尹茜在工作的,走出婚紗館的,有在車裏的……,還有幾張是一個黑衣男人站在婚紗館徘徊的照片。
丁二的拿着電子煙的手指了指,“看見那個黑衣男了嗎?他叫魏奎,他可是祁氏集團身手數一數二的保鏢,一人單挑十幾個沒問題,他每天都會跟着祁墨辰的老婆上下班,我的人連續跟蹤了數天,顯些被他發現。”
“由此看,祁墨辰有多重視他老婆,如果貿然行動,那後果不堪設想。”
範佳彤偷瞟了一眼丁二,怒火中燒。
她當然知道這年事情不好做,如果很容易,她自己都辦了,至於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來找他嗎?
“那丁哥你想怎麼辦?”
丁二湊過去,一臉淫賤,手也不安分的扶上女人的肩膀,向下撫摸。
“佳彤啊,這事我得從長計議,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幫你收拾了祁墨辰的老婆。”
“那我們……先好好快活一下。”
範佳彤終於看透了丁二無恥的嘴臉,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真的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她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那天就當自己被狗上了,如今他還想再發泄獸慾,讓她怎麼能屈從呢,惶恐機械的向後挪蹭。
“丁哥,我來那個了,不方便。”
心理狹隘的丁二變臉如翻書,瞬間變得陰沉,“真他媽的晦氣。”
範佳彤見丁二不再糾纏,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下。
“丁哥,你知道我爲了想嫁給祁墨辰,把第一次都給你了,還希望丁哥疼疼我,幫我一把,如果我將來真嫁進了祁家,以後丁哥的事兒就是我範佳彤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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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轉動着中指上的戒指,犀利的眼神閃過一絲不屑,這個女人真的得了妄想症了。
搪塞道:“跟過我丁二的女人,我哪一個不疼啊。”
範佳彤戴上口罩和墨鏡,失神地走出丁二的家,坐進範佳鵬的車。
她還是沒能得到這個死男人承諾,依然是敷衍,在心裏暗暗詛咒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