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話題,夏婉娩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可宮人們見到她,卻皆是閉了口,做鳥獸散。
如風見此,便是直接跑了過去,拉住了其中一個小太監,打聽了一番之後,跑了回來。
“公主,奴才打聽過了,他們說的是劉采女。”
“誰要你打聽這些……”夏婉娩氣惱地轉了身,可是聽到劉采女的名字,卻也一愣,其他嬪妃她不熟悉,可那劉采女當初可是和她住過一個院子的。
“我看公主的表情,明明是很感興趣嘛。”說話間,如風繞到了夏婉娩身前,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其實呢,每年裡,低位的嬪妃都有還沒侍寢就破身的例子,並不少見。女人嘛,也是有需要的,更何況真族女子從小調教,遲遲不能侍寢,總也有忍不住的,不是嗎?”
“原來並不少見啊……”看來自己的事情並非特例,事關自己,夏婉娩也不由得問出了聲,“那被發現了,會如何?”
“若只是器物弄破,倒也沒有大礙,罰俸幾月,不過要過三月才能上綠頭牌,可是若是和男子……”
只是罰俸嗎?夏婉娩只覺這處罰於她來說不痛不癢,根本不算什麽,心中卻也仍有疑問:“都是破了身子,器物弄破的和與男人那個,難道還有不同?”
“若是被器物弄破,雖沒了肉膜,處子蜜還是香甜的,可若是和男人交合過,那香味可就沒了呢。”
“啊!”夏婉娩雖聞不到處子香,可是林慕晚卻也告訴過她,她已然沒了那香味,“那……那若是和男人那個,被發現,會有什麽懲罰?”
“那便要罰為官女子了。”
“只是被罰為官女子啊。”夏婉娩並不知道官女子是做什麽的,一直以為不過是女官的另一種叫法。
也好,女官不是宮女,不用服侍嬪妃,更不用侍寢,與她來說,大約是最好的去處了。
夏婉娩松了口氣,沒想到如風的表情凝重了起來:“公主為何這樣說,難道你不知道官女子是做什麽的嗎?”
“我們南魏也是有的,不過叫女官,分尚宮、尚儀、尚服幾種。”夏婉娩坦然說出自己的認知。
“我還當公主急匆匆將梨花在宮外嫁人,便是知道了那官女子要做什麽,才出此下策,原來公主什麽都不知道。”如風的眼中透出一絲陰冷的嘲諷。
“怎麽了?”夏婉娩不解地眨了眨眼,梨花的事情她並未細說,只是在如風問起的時候,答了句“嫁人了”。
當如風如實告訴她,官女子其實是一種服侍客人,供人淫樂的宮妓別稱的時候,夏婉娩只覺後脊梁一陣陣發寒。
太可怕了!打入冷宮,孤苦度過一生倒也罷了,哪怕變成宮女,服侍旁人,她也不是不能忍,可是要她成為宮妓,便是讓她死了,她也是萬萬不願意的。
前一刻,夏婉娩對那失身之事還是報以能混則混的態度,可是這一刻,卻也暗下決心,定要隱瞞到底。
“公主,可是有什麽心事?”如風雖還不知道她失身的事情,卻也看出她的慌張。
“我……”如風眼中難得少了幾分媚色,多了幾分真摯,可是夏婉娩卻也不敢相信他,她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在,幸好陰差陽錯地將梨花嫁了人,否則可真是害苦了她了。”
夏婉娩神色恍惚,不再說話,只是隨著如風到了吉祥宮。
吉祥宮是三位美人合住的宮殿,那朝南的正殿自然是留給了凌巧兒,夏婉娩則分到了西面的側殿,屋內早已收拾妥當,可是看著這陌生的環境,身邊也沒了熟悉的梨花,她心中只覺幾分淒苦。
熟悉了環境之後,夏婉娩又去兩位姐妹處問過安後,一天便也過去。
心底藏了太多事情,夏婉娩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到了後半夜,好容易剛有了些睡意,身上卻又泛起了莫名騷動,甚至比昨日更加嚴重。
小穴毫無症狀地攪動起來,花徑裡的媚肉,開始互相磨蹭,翻攪出一股股難耐的瘙癢。很像那時被貓兒舔過之後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找什麽東西插入那小穴,磨一磨,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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